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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申請助學金?這個年齡的男生自尊心都很強,因為要面子而不好意思申請,也可以理解。他對申請助學金的人都沒什么印象,掃了一眼季雯寫的名單,然后飛快地復制到自己的評議單上。“對了,還有這個檔案,也幫忙整理一下吧,核對一下紙質檔案和電子版上的信息有沒有出入。”季雯又給每個人都分了幾份檔案表,雙手合十賣萌道:“幫我分擔一下啦,拜托拜托。”大家都笑了,反正不是什么難事,大家也愿意幫忙。鐘休坐到電腦前開始核對,他一張張翻過去,核對得很快,這些名字對他來說都挺陌生的。他忽然翻到了一張熟悉的檔案表,手指停下動作,這是郝艾的檔案。檔案左上角貼了張藍底證件照,鐘休停下看了好長時間。這是他初中時候照的吧,臉稍顯稚嫩,表情嚴肅,頭發(fā)有點長,但還不是能扎起來的長度,而是乖順的貼在臉側和耳邊,看起來真的挺乖的。目光轉向親屬一欄,父親姓魏,母親姓唐,郝艾既不跟父姓也不跟母姓。鐘休從未聽他提及過除了姥姥之外的家里的事。鐘休不是那種遇事刨根問底好奇心很重的人,但自從認識了郝艾,關于郝艾的每件事都想弄清楚。他走了會神,把檔案塞回去,剛才數到第幾張了?忘了,他只好再從頭數一遍。第18章“鐘休,”旁邊的女生小聲喊他的名字,然后有點害羞地問:“學化學有什么訣竅啊?”鐘休看向這個女生,他對眼前的女生沒什么印象,自己沒有和她說過話,連她的名字也叫不出來。他想了半天,說:“多刷題。”道理誰都懂,但學習方法因人而異,別人用的方法并不一定就適合自己。女生悄悄吐了吐舌頭,又問:“你玩微博嗎?”鐘休搖頭,“不玩。”女生沒泄氣,接著搭話:“你長得特別像我喜歡的一個網紅。”“啊,是嗎。”鐘休語氣平淡,他對女生所說的什么網紅并沒有興趣,也不喜歡這種評價。女生感受到了鐘休的冷淡,興許是覺得沒趣,也不說話了,低頭玩起手機。這時郝艾的聲音冷不丁冒了出來,他在辦公室門外探著頭,朝里面望,“像誰啊?”女生顯然沒料到他會來,嗔怒道:“哎呀,你嚇我一跳。”郝艾確定了辦公室里沒有老師,這才走進來,不依不饒地問:“像哪個網紅啊?”女生“切”了一聲,又接著低頭玩手機,“說了你也不知道。”郝艾對那女生說:“讓我看看照片嘛。”女生找出那個網紅的照片,把手機遞給他,“就是他。”郝艾看了眼手機里的網紅照片,這是一張寫真。的確和鐘休有點像,尤其是上半張臉。兩人都是高顴骨,眼形舒展,深窩眼,黑白分明的瞳孔和眼白,這樣一雙眼睛,見過的人會很難忘。但是網紅的精修圖千篇一律,臉型和表情都顯得有些刻意。郝艾又看向鐘休,他正低垂著眼整理檔案。鐘休的眼睛似乎有魔力,看向你的時候眼神深邃沉郁,明明沒什么表情,但總讓你覺得他眼里似乎藏著情緒;不看你的時候眼瞼自然微垂,冷淡的臉上寫著拒絕,你卻克制不住想要走近他,想讓他抬起眼看向你。“還行吧,我們鐘休比他好看多了。”郝艾說著,又笑著望向鐘休:“是吧?”我們鐘休。郝艾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情無比自然,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但卻讓鐘休莫名臉熱。 他低垂的眼皮抬起,漫不經心,卻又目光沉沉地望向郝艾。郝艾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就轉頭和那個女生開起玩笑,逗得她又羞又惱地作勢要打他。其他人都在一旁看熱鬧,起哄要一起打他。季雯問他:“你來干嘛的?”郝艾一本正經道:“監(jiān)工,做不完不能吃晚飯。”季雯笑罵道:“郝扒皮!”“哈哈哈哈哈哈。” 旁邊幾個人都笑開,“你可別給我們添亂了。”季雯轉過身,對離門最近的女生說:“李蔚快把門堵上,我們做不完,還有郝艾陪我們,”說完又得意地看向郝艾,“你也別想吃晚飯了。”李蔚趁郝艾沒反應過來,飛快地把門關上。“喂。”郝艾開始后悔自己剛才上完廁所為什么要手賤推開辦公室的門,他的本意是偷偷打開一條門縫看一下鐘休做完了沒有。他走到擺滿紙質檔案的辦公桌前,說:“行吧,那我就勉為其難幫幫你們。”季雯瞪了他一眼,說:“給你三秒重新組織語言。”“呃,”郝艾馬上轉變態(tài)度,十分沒有骨氣,“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給小弟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第19章季雯“噗嗤”一下笑出了聲,“行了行了,別貧了,過來幫忙吧。”一個男班委笑著問:“艾艾能不能別這么狗腿?”郝艾表情真摯:“這哪能是狗腿呢?我只是可愛美麗溫柔大方的班長的千萬個追隨者中的一個罷了。”季雯倒是沒接茬,她有點不好意思,但卻裝得很兇:“你別惡心人了!”辦公室頓時充滿了笑聲。郝艾就是有這種能把大家逗開心又很招人喜歡的本事。他是那種在班級里不怎么學習很愛玩,耍貧賣乖看起來混不吝但也會熱心幫助同學,所有人都喜歡的男孩子。以前鐘休班里也有這種挺受大家歡迎的男生,但和郝艾相比,好像又差了點什么。鐘休一邊看著幾人笑鬧,一邊核對檔案。等所有人都做完了手里的任務,已經放學有一會兒了,這個時候食堂里估計沒有什么飯了。前面幾人都嘆氣說只能去小吃街買點飯湊合吃了。他們走在最后面,郝艾突然扯扯鐘休的袖子,說:“別去小吃街吃飯啦,等下曲一航來給我們送外賣,我點了炸雞漢堡薯條披薩,”郝艾一口氣報出一連串的快餐名,“還有奶茶。”鐘休沉默了一瞬,“你什么時候點的啊?”“你們剛去辦公室我就點了,感覺你們應該會忙很久,”郝艾有點得意,尾巴都要翹到天上了,“我果然有先見之明。”前面有人聽到了郝艾的話,不滿道:“喂喂喂,艾艾你過分了,怎么不幫我們點?”“想得美,那我不得破產啊。”“只見新人笑,哪見舊人哭。”郝艾冷冷地回了兩個字:“愛過。”“絕交吧,我們去吃大餐。”“走走走。”幾人有說有笑地走了,當然大家都只是開玩笑,不會真的生氣。回到教室,鐘休拿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