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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苦艾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不走還在這兒干嘛,就干坐著啊?”

曲一航平靜地說:“看煙哥跳舞。”

郝艾走到那群大媽中間,熟練地和她們打招呼:“阿姨,今天來挺早啊。”

這些跳廣場舞的大媽們大部分是上了年紀的退休老人,都可以叫奶奶了,但不管多大歲數,郝艾通通叫她們阿姨。

大媽看到郝艾,笑得臉上的褶子疊了好幾層,“艾艾,你們也挺早的,不上學呀?”

曲一航提醒道:“今天周日。”

“對哦,老了老了,腦子不靈光咯。”

“才沒老,年輕著呢,就您這精氣神兒,廣場舞最起碼還能跳二十年。”

郝艾幾句話就把老太太哄得眉開眼笑。

鐘休在一旁看得嘆為觀止,曲一航湊過來,“這話說得有水平吧我們煙哥。”

鐘休深以為然。

曲一航神色有點驕傲,好像認識郝艾是件多么了不起的事,“鎮校之花,婦女之友,鄭川交際小能手。”

劣質音響里不停放著一首接一首的廣場舞神曲,震得鐘休耳朵疼。

他以前經常被楊穎瓊硬拉去聽音樂會看話劇陶冶情cao,但什么音樂會和話劇都沒有眼前的場景給他的沖擊力大,他哪見過這種陣勢啊。

郝艾跟隨著大媽們一會兒抬腰一會兒扭胯,絲毫不扭捏,反而大大方方的。

他除了高出一大截的身高,其他地方都完美地融入到大媽們的隊伍里,而且動作節拍都跟得上,跳起來還真挺像那回事。

鐘休忍不住笑了,“他一直這樣嗎,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曲一航正橫著手機錄視頻,“是啊,一直都這么可愛。”

鐘休贊同道:“太可愛了。”

晚上回到家,他被郝艾拉進了一個名為“煙姐宇宙中心地球站后援會”的群。

煙哥就煙哥吧,怎么還換性別了?

鐘休:大家好。

陳嬈饒過誰:[叼煙]歡迎新人~

曲一航不染頭了:[叼煙]歡迎新人~

郝想暴富:打斷復讀

煙姐不紅天理難容:[叼煙]歡迎這對新人~

郝想暴富:?

煙姐不紅天理難容:[叼煙]不是不是,這位新人!

“郝想暴富”是郝艾在群里的備注,這群人的備注都挺有意思的。群里算上他有七個人,但他只認識郝艾和曲一航,還有陳嬈。

他也給自己改了個備注。

鐘休不懂就問:煙姐是誰?

曲一航不染頭了:@陳嬈饒過誰煙姐

哦。

這年頭別人連起外號都是情侶的。

作者有話說:

晚安。

第15章

周日的晚自習學校并不強制來上,但鐘休還是早早地來了。

鐘休在學校外隔老遠就看到了郝艾,今天他沒有穿校服,寬大的黑色連帽衛衣加牛仔褲,很顯少年感。

郝艾正在小吃街的攤鋪上買章魚小丸子。鐘休經過,正猶豫要不要叫他。郝艾像是和他有心靈感應般突然回頭,然后看到了鐘休。

“好久不見啊。”依然是郝艾先和他打招呼。

明明昨天才見過,鐘休默默想著,“昨天我看見的是鬼在跳廣場舞?”

郝艾笑:“哈哈哈趕快把昨天的畫面刪除,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

說完他又回過頭跟老板說話,“老板,多放辣椒啊,謝謝。”

老板連連點頭,“知道知道,你每次都要多放辣。”

郝艾付了錢,從老板手里接過黃色的紙盒,盒子里碼著六個圓滾滾的章魚小丸子,上面灑滿芝士和黑椒,還有大把的香菜。正冒著熱氣,濃郁的香味沖進鐘休的鼻子。

剛出鍋的小丸子太燙不能入口,郝艾把上面的蓋子揭掉,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

他托著盒子,問鐘休:“你吃過這家的章魚小丸子沒有?”

“沒有。”鐘休至今還沒吃過小吃街上的任何東西。

“張嘴。” 郝艾用簽子叉起一個小丸子,放了幾秒等熱氣消散些許,朝鐘休嘴里送。

眼看都湊到嘴邊了,鐘休無奈,只得張開嘴咬住。

郝艾眨了眨眼,問:“好吃嗎?”

調料的味道有點重。但鐘休望著他明亮的眼睛和蓄著笑意的嘴角,不由自主地說道:“好吃。”

兩人沿著去教室的路慢慢地走,從校門到教學樓中間有個很長的斜坡。

郝艾冷不丁地說:“想在學校滑滑板,這里真的很適合,我都想了一年多了。”

學校保衛處監管很嚴,不允許在學校里騎車,唯恐沖撞到行人,更不要說滑滑板了,連板子都帶不進學校。

鐘休說:“別做夢了,作業寫完了嗎?”

郝艾的臉馬上垮了下來,苦兮兮地說:“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鐘休冷酷地說:“快回去寫作業。”

郝艾放下豪言,“我總一天要在這里滑滑板。”

“有夢想誰都了不起,先把作業寫完吧。”

教室里人很少,相互之間沒有交流,都在埋頭寫作業,安靜得只聽見筆尖與紙張摩擦的沙沙聲。

郝艾沒用一節課就補完了假期作業,他戳了戳鐘休坐得筆直的后背。

鐘休回頭,用眼神問他有事嗎。

他像匯報工作一樣說,“寫完了。”又接著問:“去吃飯嗎?”

鐘休想起他剛剛才吃完大半盒章魚小丸子,匪夷所思道:“你不是剛吃過?”

郝艾大言不慚,“那又不是正餐啊,寫作業消耗能量,我正長身體呢,得多吃點。”

鐘休本想拒絕,郝艾又懇求道:“去吧去吧,陪我去。”

“行吧。”鐘休最后還是答應了。

下樓的時候要穿過長長的連廊,路過競賽班,郝艾朝化競班里望了一眼,此時里面黑壓壓地坐滿了人。

郝艾小聲嘀咕:“看看我們班,這就是差距。”

化競班挨著樓道,兩人走到附近,看到有兩道身影站在樓梯扶手處,其中一個是寧岳,他正仰著頭和對面的人說話。

那人比他高一頭,在燈光的照射下側臉輪廓顯得很深,他穿著白襯衫西裝褲,有幾分冷硬。

那人平淡地說了些什么,寧岳抬起手抹了下眼睛,又很快放下。

他始終和寧岳隔著一米多的距離,神色看不出波動,也沒有要安慰他的意思。

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鐘休和寧岳的交集也不算少,寧岳以前是化競班的,鐘休也是化競選手,兩人經常一起討論競賽題。印象里寧岳脾氣很好,是很愛笑的人。

他問:“寧岳旁邊的那個不是學生吧?”

郝艾點點頭:“化競班的化學老師,寧岳在化競班一直都是他教的,聽說很嚴格。”

“寧岳是不是哭了?”

“好像是吧。”

兩人對視,都從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