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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忍忍, 我聯(lián)系了醫(yī)生,沁沁乖。”顏斯幫她拉上安全帶,卻被她一把抱住, 在他耳邊低低的啜泣著,“顏斯,我難受。” “乖一點,很快就回家了。”顏斯心疼的幫她擦掉額頭上的汗水,小禮服都被她揉皺了。 祝沁這時候什么都聽不進去,只低低喊著他的名字,小腦袋不住地在他胸膛上蹭著,“顏斯哥哥。” 這一聲直接讓顏斯丟盔棄甲,按住她貼過來的玲瓏身段,眸光克制而溫柔,他還要在小丫頭心中建立一個可靠的形象,聲音沙啞,“沁沁乖。” 只說了這三個字就把她抱著他的腰的手臂拉開,要是放在平時,他巴不得小丫頭投懷送抱,但現(xiàn)在僅有的理智告訴他不可以失控,會嚇到他家小姑娘。 扣好安全帶,腳下油門踩到底,穩(wěn)穩(wěn)地開著車,走到半路,祝沁還是受不住,心頭的火燒的厲害,低低的啜泣聲變成了嬌媚的輕哼。 她探過身抱住他胳膊。 教養(yǎng)向來良好的顏斯感覺到胳膊上貼上來的柔軟還是忍不住在心里把下藥的那人罵了一通。 顏斯為了避免開車出現(xiàn)什么意外,把車停在路邊,找到私人醫(yī)生的電話,那頭已經(jīng)在他公寓準備好了,左等右等等不來人,看到顏斯的電話立馬接起來。 顏斯看了眼路邊的酒店,把祝沁抱下去,開了個套間,“她受不了了,有什么快速有效的法子?。” “泡澡,我去之前讓她在水中泡一泡。” “知道了,我就在H酒店,你抓緊時間過來。” 掛斷了電話,顏斯把懷里不安分的祝沁抱進套房,把她放到床上,伸手擦了擦她額頭上的汗珠,“沁沁,很快就好了,我去給你放水。” “嗯。”祝沁經(jīng)過這么折騰已經(jīng)沒有力氣說話,身體內(nèi)的火一寸寸撕扯著她的理智。 顏斯走到浴室,把浴缸清洗一遍正在放水腰間就伸過來兩條手臂,“好了嗎?熱。” “好了。”顏斯轉(zhuǎn)過身就見她不知道什么時候把身上的禮服脫了,呼吸一滯,清淺的目光十分正人君子的移開,“先進去,泡一會兒就舒服了。” 祝沁抬腳進了浴缸,她睜開漾著水汽的眸子看著他,顏斯不自然的輕咳一聲,“我到外邊等你,不要睡著,好了叫我。” 進了溫涼的水中她身體內(nèi)亂竄的邪火平靜下來,恢復(fù)了幾分清明,臉色被水汽一蒸粉嫩嫩的,輕輕點了點頭。 顏斯拉上門不放心祝沁沒有走開,站在浴室門口接了特助打來的電話,“抓到人了嗎?” “抓到了,只有一個人,宴會上所有人都暗中排查了,包括服務(wù)生,沒有一個可疑的。”那頭傳來板正的回答聲。 浴室里傳出水聲,顏斯落在門把手上的目光微微一頓,“知道了,好好看著那人,卿卿那邊有沒有異常?” “沒有。” 顏斯一直懸著的心稍稍落下來,希望是他想多了。 掛斷電話浴室便沒了動靜,祝沁圍著浴巾猶豫著走出來,頭發(fā)還濕濕的用毛巾包著。 顏斯耐心的幫祝沁吹干頭發(fā)后醫(yī)生趕過來,顏斯把祝沁裹在被子里讓他開了藥就催促著他離開,醫(yī)生對顏斯這卸磨殺驢的做法嗤之以鼻,不過也沒有辦法,只能在進來不到五分鐘后又離開。 吃完藥祝沁睡了半小時從夢中驚醒,顏斯還在處理事情見他醒過來立馬坐到床邊,手背放在她額頭上試了試溫度,還好身上的溫度退下去了。 祝沁淺淺的呼吸著,手指抓著他的手指,聲音還帶著剛剛睡醒的綿軟,“顏斯。” “嗯,我在呢,放心吧,事情都解決了,以后不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顏斯反握住她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要回家嗎?” 祝沁搖頭,想到自己剛才的主動,羞的把頭埋進被子里,細聲細語道,“你都看到了?” 顏斯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唇邊漾開笑意,“我會負責的。” 祝沁猶豫了片刻,像是下了重大決心杏眸中閃著光亮,從被子中鉆出來身上的浴巾松松散散的勉強掛在身上,她抱住顏斯,對著他薄唇吻上去。 顏斯接住她,幫她把被子拉過來裹住,眸光幽深,“沁沁,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 祝沁環(huán)住他腰身,毛茸茸的頭在他懷里拱著,尾音發(fā)顫,“知道。” 顏斯翻身把她壓在床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唇上,頸間,“沁沁,我會負責。” 浴巾被緩慢的拉開,一件件衣服被扔到一旁。 開著冷氣的房間溫度舒適,女孩子的嬌吟聲細細的,被男人的動作揉碎。 顏斯看著她泛著潮/紅的小臉,和微微濕潤的眼角。 仙子落入了凡塵。 他憐惜的低頭吻下去,在她耳邊低聲道,“沁沁,別哭。” 云雨初歇,顏斯抱著祝沁滿臉饜足的把她抱在懷里,手指捏著她耳垂。 祝沁羞的把頭埋在他胸膛,想到他后背的傷疤,問出了長久以來壓在心底的疑惑,手指摸索到他后背,手指觸在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疤上,“疼嗎?” “不疼。”顏斯搖頭,把她手指拉回來。 “這些傷疤怎么來的?”祝沁看著他微皺的眉頭,伸手幫他展開。 顏斯聽了她的問題眸中閃過一絲冰冷,隨后又變得溫暖起來,抱著她進了浴室,“以后再告訴你,夜還很長。” 浴室中又是滿室的活色生香。 直到祝沁累到睡著,顏斯把她抱在懷里久久無法入睡,思緒飄到四年前。 他的企業(yè)涉及多個領(lǐng)域,其中一個是制藥,遲封想要利用他的手來制作違禁藥,遭到他的拒絕后惱羞成怒綁架了顏卿,他低估了遲封的能力,帶著人去救顏卿卻把自己搭進去。 他被丟進吃人的暗牢里,他永遠忘不了遲封的冷笑,然后便丟了幾把刀進來,里面的人顯然知道只有一個人能活著出去的規(guī)則,戰(zhàn)斗力強悍,每個人眼中都帶著瘋狂,武器遭到瘋搶,幾乎是瞬間所有人同時爭斗起來。 在打斗中,造成了他后背上深可見骨的傷口,到了拼命的程度沒有人會手下留情,比的就是誰更狠,人的爆發(fā)力被一旦被激發(fā)出來就殺紅了眼,那是一種原始的廝殺搏斗。 機械性的,沒有任何憐憫之心的一次次把刀送向面前人的脖頸,麻木的看著他們眼中含著不甘倒下去。 結(jié)果是他保住了命。 現(xiàn)在回憶被翻出來,他還是心有余悸。 不知道他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還是預(yù)感到有事情會發(fā)生他一夜沒睡。 祝沁無意識的抱著他,全身哪里都軟軟的,讓他下決心要好好守護著她,絕不會再讓她受半點傷害,顏斯把祝沁抱緊,在她唇邊啄了一口,“睡吧,我的小丫頭。” 第二天天亮祝沁還在睡著,他留了字條回家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