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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難以達到他的速度。 顏卿這個養尊處優的的大小姐雖然能惹事但也不至于惹上這樣的人。 但也不排除買/兇/殺/人的情況。 言辭正想順著窗戶追出去,顏卿突然抱住他,“那人手上有刀。” “這是我的職責。”言辭目光鎖定住外面消失在黑暗中的人影,一邊撥打電話一邊拉開顏卿的手。 等言辭沖出去,男人早早沒了影子。 言辭惱怒的踢了踢路旁的垃圾箱。 真他媽cao蛋!什么變態玩意都能碰上! 已至深夜,言辭留了幾個警員收集變態男留下的證據,房間里,除了撬窗,撬鎖的痕跡其他的什么都沒留下,浴室門外的撬鎖設備上一點指紋都沒有。 順著男人逃走的方向搜捕過去,同樣的一點痕跡都沒有找到。 可以說男人具有很強的反偵查意識。 后半夜,言辭顧不上隊里小警員們八卦的目光,留了下來。 顏卿換到顏父顏母的房間,把自己關在臥室里,什么動靜都沒有,顏斯的手機關機,根本聯系不上。 牛奶焦躁的撓門,后來實在是撐不住了回到自己狗窩睡覺去了。 言辭見牛奶終于挪了窩,往干凈光滑的地板上一坐,曲起一條腿,靠在門板上。 從衣兜里摸出剛剛打劫來的煙,叼在嘴里,偏了偏頭,隔著門板和詢問,“你不介意我抽煙吧?” 半晌沒有得到回應。 “不說話就當你不介意。”言辭自顧自點上煙,深深吸了一口,煙霧進到肺腔滾了一圈又悠悠然吐出來,舒服的瞇著眼。 “我這人活的糙,平時呢,接觸的都是警隊那些皮糙rou厚的漢子,比不了你們女人心思細膩,我也不會安慰人,你現在如果想聽我說說話我就陪著你。” “其實,你還真不用怕,那男人完全是個蠢貨,好不容易從某個不見天日的地方出來,挑地方還不會挑,碰到了我。” “小時候有個瞎子給我算命說我命硬,專克臟東西,有陣子我媽拿我的照片來辟邪,你別說,還真的挺管用的,我家的魚那年一條都沒丟。你放心,有我本尊在這,那死變態不敢再來了。” “……”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小可愛們抱歉,由于作者君是個小窒息,需要計算字數上榜,所以更新比較短小。 望見諒π_π 第18章 Chapter 18 不知不覺后半夜在言辭絮絮叨叨中過去,外面天亮起來,言辭撣了撣褲腿上沾上的煙蒂,被壓著的一條腿已經發麻,他起身跺了跺腳,令人頭皮發麻的麻意順著長腿往上竄出來,拖著被壓麻的一條腿往前挪了兩步,敲了敲門。“起來了,你還要跟我去做個筆錄。” 屋內傳來悉悉索索的動靜,顯然里面的人也是一夜沒睡。 顏斯打開門就聞見空氣中飄散的煙味,家里很大,味道極淡,顏斯第一直覺就是顏卿帶男人進家了。 蹙著眉頭上樓,恰巧看見言辭拖著腿正想下樓,他滿臉疲倦,眼瞼下浮著淡淡的青影,黑眸中的紅血絲依稀可見。 “言警官,你怎么在這?”顏斯眉頭皺的更緊了,還沒見顏卿帶哪個男人進過家門。 言辭抬頭,猛然想到卿卿說過,她有一個哥哥,難道又是巧合? 心思婉轉間,顏斯已經走上來。 他還是昨晚的一身西裝,原本平整合身的西裝現在有些發皺,而且一夜未回,自己的meimei差點出事到現在還不知道。 言辭上下打量了顏斯兩眼,他心思不細,但感官靈敏,似乎有女人的味道。 看向他黑色絲質襯衫下的皮膚上若隱若現的紅痕,色氣滿滿的痕跡。 言辭沒吃過豬rou還是見過豬跑的。 這時候他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話毛病又顯出來了,沒骨頭般往墻上一倚,他嘴角帶著笑,眼角卻藏著譏諷,“叫我言辭就好,不過我確實是作為一名警察出現在這里。” “言警官有什么話直說。”顏斯接過他手里的煙灰缸,錯身擋在門前,目光落在他襯衣上,顧慮著房間內的人,壓低了聲音,“言警官,襯衫上蹭到口紅了。” 言辭揪著衣領低頭看去,淺淺淡淡的紅唇印在白色襯衫上,頗為顯眼。 衣領被他拉開一點露出里面給蚊子提供了幾個小時免費飲品的脖頸,上面幾片淺淺的紅痕,昨晚他喂了一夜的蚊子,他全身都是每一處好地方,現在都感覺不到癢了,被衣服一蹭又開始鉆心的癢。 察覺到顏斯越發深沉的目光,見他滿臉“自己家白菜精被豬拱了”的表情。 言辭:“……” 該死的色蚊子! 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言辭低頭痛罵昨晚那幾只蚊子,在顏斯眼里就成了痛心疾首,被人發現秘密的心虛模樣,讓顏斯更確定自己的猜想,果然! 兩個男人都是交際界的個中好手誰也不會表現的那么劍拔弩張,言辭隨意散漫,顏斯端莊斯文,面上溫和有禮的笑中藏著鋒芒。 言辭感覺到顏斯對他的敵意,又好像沒有全然落在他身上,輕飄飄的讓人琢磨不透,不過顏斯不喜歡他這點眼力見他還是有的,也不再跟他廢話。 說了一晚上話,這會兒也懶的動口,指了指顏卿原來的房間,“你自己去看。” 現場還保持著變態男撬鎖的痕跡,顏斯剛進門就見到了。 言辭走到窗前,像是被外面什么景色吸引般走過去,在窗前來回踱步,找著某個角度。 他在床邊站定,雙眼習慣性的瞇起來,眸光銳利,從這個角度看去,與幾年前卿卿給他發的一張照片相差無幾。 唯一的不同就是,外面的樹長高了些。 昨天晚上他站在窗前想要去追變態男的時候就隱約覺得有點熟悉,沒有多想,這會兒看過去這才知道昨晚的熟悉感從哪里來的。 言辭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顏總,顏卿是最近半個月才回國的嗎?” 顏斯看著被撬開的鎖,以及浴室的凌亂,不難想象到昨晚的狀況,聽到言辭的詢問,以為和案件有關,點點頭,“嗯,最近半個月才回國。” “她除了段泓還有沒有其他男性朋友?比如網上認識的。”言辭引導著顏斯。 顏斯對這個問題皺了皺眉。 “哥,你還舍得回來?”顏卿靠在門邊,抱著肩膀,打斷了言辭不動聲色的套話,隱晦的看了言辭一眼,“如果不是言警官,你今天見到的可就是我的尸體了。” 她已經洗漱好,白白凈凈的臉上不施粉黛,不似上妝時的嫵媚,多了幾分清冷疏離。 “胡說什么!”聽她張嘴就是尸體這種不吉利的話,顏斯轉過頭看向她,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