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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碰幾次壁就知道該怎么處事了。現(xiàn)在大周是你們皇兄的大周,他已經(jīng)成年,可以決定一切,就是母后也難改變他的主意。” 徽君心里突然有些害怕,她已經(jīng)察覺到了,父親是皇帝與兄長是皇帝的區(qū)別,父親比兄長可靠多了,她緊緊靠著王沅,王沅攬著她的肩膀,“別怕,一切都有母后在呢!” 公孫柔嘉叮囑道:“你可不能像徽鸞一樣任性,先帝可以包容你,現(xiàn)在的陛下未必能夠。徽鸞她不太明白,她以為現(xiàn)在還能像先帝在時一樣恣意妄為,她這個性子,遲早會吃虧。” 董氏當(dāng)了皇后,王沅將掖庭交給董氏管理,但之前椒房殿的中宮衛(wèi)尉被她帶到長秋宮來,只說用得趁手了。董氏本也不愿意用王沅的人,她住進(jìn)椒房殿后就開始安插自己的人,王沅并不在意,她有自己的中宮衛(wèi)尉,王駿任衛(wèi)尉及右將軍,董氏跳地再歡,她也能夠控制局面。 掖庭的事情王沅不太關(guān)心,但朝堂上的事情她時刻關(guān)注著。李湛為李頊選定了已樂陵侯石堅為首的四大輔臣。周堪是太子少傅,為李頊講經(jīng)釋意,再加之李頊從小由儒生授學(xué),很尊敬儒生,所以四人之中,李頊最看重姚彥與周堪二人,姚彥屢次在李湛面前力保李頊太子之位,李頊對姚彥尤其禮遇。 姚彥與周堪兩人極力向李頊推薦賢能的儒生,李頊都加以重用。一時之家,朝中很多重要的位置都被儒生占據(jù),民間紛紛贊頌李頊的賢明。 王淑與方云娥進(jìn)宮來探望王沅,見她神態(tài)平和,道:“你能想得開就好,好好照養(yǎng)五公主與東海王,以后他們長大后也會孝順你的。” 王沅挑眉,打趣道:“jiejie,我為什么想不開?現(xiàn)在的日子過得挺自在的,至于陛下,他到了那邊有余皇后陪著,也不會孤單的。” 杰米噠 王淑笑了笑,說起別的事情來,“舅父深得陛下的信重,姚家在長安城可是風(fēng)光無限,家門口車水馬龍。魏丞相年老已經(jīng)向陛下上書乞骸骨,現(xiàn)在人人都傳言丞相之位非舅父莫屬。”王淑諷刺一笑,“如今王田兩家已經(jīng)不再與姚家往來。” 王沅道:“先帝在時,更重視魏相,現(xiàn)在舅父算是等到了真正賞識他的人,可喜可賀呀!”只是就不知道本該是輔政大臣之首的樂陵侯石堅是怎么一個想法了。 王沅叮囑方云娥,道:“讓二哥向敬重先帝一樣敬重陛下,不可得罪石顯等人。”方云娥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 王淑笑道:“那石顯不過就是宦官,有何可畏懼的?” 王沅搖搖頭,說:“我不是畏懼他。只是石顯此人精通律令,熟知前朝典故,這是先帝都稱贊過的,而且石顯隨時侍奉在陛下身邊,陛下十分寵愛他,所以這種人輕易還是不要得罪。不過也無須刻意恭維他,二哥盡好自己的職責(zé)足夠。” 姑嫂三人說著話,春燕過來稟告道:“太后娘娘,安陽公主求見!” 王淑站起來,道:“我與安陽公主素來無什么交情,就先離開了。”方云娥也站起來想走。王沅無奈道:“隨你們吧,唉,其實(shí)我也不大愿意見這安陽公主。” “這就是為何?”王淑奇道。 王沅嘆氣,“今年是徽君的及笄之年,安陽公主每次見我必定會鄧恂與徽君的婚事。” 杰米噠 方云娥笑道:“聽聞鄧恂是個年少多才,人品端方的好兒郎。” 王沅道:“這是徽君的婚姻大事,總要問過她的意思,她現(xiàn)在一派孩子氣,對男女之事根本不懂,推說要按照年紀(jì)來,要等幾個jiejie們都成了婚,她才成婚。她對鄧恂沒有什么特殊的感情,我正打算直接拒絕安陽公主。” 王淑與方云娥紛紛道:“嗯,徽君不愿意,是不好拖著鄧恂,該早日跟他說明白。” 安陽公主帶著石嬙一道進(jìn)宮,互相見過禮后,安陽公主笑道:“徽君呢?” 王沅道:“她去徽妘那里了。” 安陽公主輕輕拍拍石嬙的手,“你是小輩,去跟公主們玩吧。”石嬙推辭了一番,就跟著侍女走了。 王沅趁機(jī)把徽君的意思給安陽公主說了,安陽公主沉吟道:“恂兒很喜歡徽君,不愿意另娶他人,算了,反正兩個孩子年紀(jì)都不算太大,隨他們?nèi)グ伞!?/br> 李珣下了學(xué)過來長秋殿,他拜過王沅與安陽公主,安陽公主將他摟在懷里,“好孩子,姑祖母好久都沒有見過你了。” 李珣滿身都是不自在,他說:“姑祖母,我已經(jīng)長大了。” 安陽公主忍著笑道:“好好,我們的東海王殿下是大人了。”然后問他讀什么書,李珣認(rèn)認(rèn)真真回答。安陽公主愈加喜歡他,也替他惋惜,若是先帝能多活幾年,這個孩子就是太子…… 最后李珣說:“母后,姑祖母,我還有課業(yè)沒有完成,就先告辭了。” 王沅讓人送他離開,安陽公主突然小聲說:“這次進(jìn)宮,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來告訴你。陛下親近姚彥、周堪等儒生,日漸冷落樂陵侯等人,樂陵侯很有些不忿呢,嬙兒從娘家回來說,她父親都快氣病了。你讓人勸勸你那舅父,這治理天下,不光是靠儒生,外戚、宦官也是必不可少的,甚至他們的榮華富貴都系在陛下身上,陛下才是真正離不開他們。你讓姚大人處事盡量圓滑些,不要得罪了外戚與宦官。” 王沅道:“您今日與我說這些話,可見是真心為著我好。只是我娘家與姚家早已經(jīng)不再往來,我家正是姚家所鄙夷的外戚之流呢!” 第172章 現(xiàn)在姚彥正是志得意滿, 大展拳腳的時候,怎么肯聽人說這些掃興的話?王沅想起小時候姚家的教養(yǎng)之情,嘆了口氣,還是派人去跟王淑說了一聲,讓王淑找機(jī)會跟姚夫人說,由姚夫人去勸姚彥。 王淑后來跟王沅說:“我都跟舅母說了,舅母也很為難,她實(shí)在勸不動舅父, 姚家現(xiàn)在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甚至有人還私下傳言, 想做官, 只需要走舅父的路子就行了。” 王沅搖搖頭,道:“他繼續(xù)這樣下去,遲早會大禍臨頭。” “夫君也是這么說吧, 所以現(xiàn)在在朝堂上夫君與舅父已經(jīng)不大說話了。只是我想舅父畢竟是太傅,算是陛下的老師,陛下應(yīng)當(dāng)會看在師徒情面上對舅父網(wǎng)開一面吧。”王淑道。 “天家連父子親情都不顧,還顧得了什么師徒之情,陛下這人柔仁,或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