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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我親近起來,娘娘不必擔心我。” 王沅道:“那我就放心了。你在家中好好過日子,若是想我了,每月也可進宮看望我。” 鼠尾恭敬道:“奴婢知道了。娘娘,不知采青jiejie過得怎么樣?” 王沅笑道:“她前幾天進宮了,看她的樣子想來過得還不錯。” 春雪端著茶進來,圍著鼠尾看了好一會兒,道:“jiejie嫁人后果真與以前不同了。” 鼠尾這時倒害羞起來,“你瞎說什么呀。” “我沒有瞎說,jiejie變得更漂亮了!”春雪打趣道。 鼠尾輕輕掐她的臉,道:“我與采青不在,你須得好好服侍娘娘。” “我知道的。”春雪道。 王沅看著她們逗趣,心里也十分開心。 開春后天氣漸漸暖和起來,王沅的頭一件事就是準備送徽鸞去鳴鳳閣讀書。徽鸞入學的這一日可是大陣仗,李湛與太子也親自去送徽鸞到鳴鳳閣。 李湛囑咐女兒要尊師重道,聽夫子的話,不可任性,不可胡鬧。太子則拿出一副文房四寶來送給meimei。徽鸞本以為讀書是很好玩的事情,但是看著父皇與兄長,神色嚴肅,心里就不情不愿起來,委屈地喊了一聲:“母后!” 王沅摸摸她的頭,道:“乖啊,聽你父皇的話,等下了學,母后讓廚房做你最喜歡吃的菜。” 徽鸞點點頭,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了鳴鳳閣。 第134章 徽鸞去了鳴鳳閣讀書, 徽君就落下單來,她嚷著也要去讀書。王沅心中暗笑,傻丫頭,以后上學的日子長著,能痛快玩的日子就這么兩年了。 李湛見狀,則以為她們姐妹情深,很高興,哄道:“你二jiejie只有上午有課, 下午就可以照舊陪你一起玩。” 徽鸞上完課,回椒房殿, 嘟著嘴巴, 悶悶不樂。徽君在院子里跟小白與小黃玩耍, 喊了聲:“jiejie,過來呀。” 徽鸞抱住自己的小黃狗,小黃狗乖巧地舔她的手, 她覺得癢,咯咯笑起來。王沅聽到她的聲音,走出來問道:“徽鸞,今日上課如何?” 徽鸞說:“不好玩,我跟大jiejie說話,可她怕夫子訓, 不肯跟我說話, 好無聊啊。” 她作小大人狀,拍拍徽君的肩膀, “徽君,你真是太小了,要是你大一點,就能跟我一起去讀書,那就好玩啦。” 王沅笑道:“你須慢慢適應過來,等到了明年,上午與下午都有課,不過到時候徽妘、徽琰也會去上課。” 徽鸞就是覺得大jiejie太悶了,不愛說話,以后meimei們都去了,那鳴鳳閣可就熱鬧了。 到了晚上,李湛過來椒房殿用晚膳,徽鸞與徽君上桌吃飯,以往徽鸞都是有著乳娘喂飯,但是看到比她小兩歲的徽君都能自己用飯,于是也開始自己吃起來,李湛對此表示很欣慰。王沅舀了一碗魚丸湯遞給徽鸞,道:“母后知道你愛吃這個,特地吩咐廚房做的。” 徽鸞笑嘻嘻地說:“多謝母后。” 王沅看著她甜甜地笑臉,感嘆道宮里的孩子確實早熟,去年徽鸞搬過來椒房殿時,明里暗里鬧了不少回,后來看出王沅的地位不可動搖,再鬧下去父皇估計就不喜歡她了,于是就開始乖起來,只是偶爾與徽君有些小摩擦。 徽君不愛喝魚丸湯,王沅則給她盛了銀耳羹,用過飯后。徽君牽著小鳩車玩,徽鸞眼熱,想跟著一起去,李湛叫住了她,問道:“今日夫子教了些什么?” 徽鸞想了想,說:“今日夫子教我描紅,還讀詩經了。” 李湛點點頭,吩咐侍奉徽鸞的人將她的描紅本拿過來,他認真地看起來,比看奏折還要認真。王沅也湊過去看,雞爪一樣的字,歪歪區區,慘不忍睹。 徽君牽著鳩車走過來,也將小腦袋往跟前湊,“哎呀,二jiejie的字好難看,父皇,我寫的字還好看些呢。” 她翻箱倒柜找出自己描紅的紙,一股腦塞給李湛看,徽鸞偷偷地瞪她,徽君根本就不怕,朝著她扮鬼臉。 馮皇后在時,曾教徽鸞識字描紅,王沅在教徽君的同時,也教徽鸞,是以徽鸞至少是已經學了兩年,但是毫無長進,李湛搖搖頭,知道這個女兒疏懶頑皮,平日不肯練字,所以才一點長進都沒有。他神色嚴肅地對徽鸞說了一大堆要好好讀書的話。 徽鸞不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只覺得過完年后,父皇變了一人,一點都不喜歡她了,她抹著眼淚哭起來。王沅見形勢不對,牽著徽君避出去。 兩人就寢時,王沅勸道:“徽鸞畢竟是女孩子,若是她在讀書上實在沒有興趣,陛下不必強求。” 李湛道:“朕小時候被關在廷尉獄,孫吉偷偷拿書給朕,練字也是用樹枝在地上寫,徽鸞現在有這么好的條件卻不珍惜,唉!” 這王沅就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了,在世人眼里,女子只需相夫教子,略懂幾個字就可以了,男人讀書,為官做將,那是有大用途的。所以實際上說起來,徽鸞讀不讀書其實并沒有什么用。 李湛嘆氣,把對女兒要求放低,“晚上真是把徽鸞訓狠了,算了,以后隨她吧,識字明理就行了。” 提起孩子們的事情,他又想起太子來,道:“孟君明去了之后,頊兒伴讀還差一個人,你家的侄子有沒有年紀合適的?” “我大哥的兒子最大年紀才十歲,給太子做伴讀年紀小了些。” “是小了些,十三四歲最好。”李湛道。 王沅想了下,道:“我大姐家的老二年紀十三歲,倒是合適。” 李湛問道:“可是少府丞田跡家的。” “正是。” “田跡辦事謹慎穩重,他的兒子應該不錯,那么朕明日就下旨讓田跡之子做太子伴讀。” 李湛拍拍她的脊背,道:“如此一來,你與頊兒的關系更加親近。” 王沅明白他的意思,將她與太子綁在一起,以圖她能善待太子,同時太子親近她,皇后與太子和睦,李湛才能更加安心。 兩人說完孩子們的事情,李湛擁著她躺在床上,突然又坐起來,王沅問道:“陛下,怎么了?” 李湛叫了一個侍女進來,吩咐道:“去看五公主睡著了沒有?” 王沅轟然大笑,看來徽君多次襲擊給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