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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玉佩過來給妘兒,誰都比不過我兒乖巧招人疼愛!” …… 王沅帶著采青回了明光殿,金桂迎出來,道:“娘娘,公孫修容來了,現(xiàn)在書房教五公主讀書,鼠尾jiejie在伺候?!?/br> 王沅換了一身衣服,去了書房,在門外就聽見徽君的讀書聲,她佇立,靜靜地聽了片刻才推門而入。 徽君放在書,撲進她的懷里,“娘,您去哪里了?徽君天天早上起來都看不見您。” 王沅苦笑,現(xiàn)在她每天的必須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椒房殿與張麗妃處理后宮事務,所以徽君才看不見她。她抱起徽君來,耐心地給她講道理:“徽君,你看你每天都要寫兩頁大字,娘每天也有事情要做,對不對?事情處理完,就能陪徽君了?!?/br> “嗯,徽君知道了。”徽君乖乖地說。 公孫柔嘉道:“徽君記性好,她現(xiàn)在已經能夠將都背下來了。” 徽君像只驕傲的小公雞,立刻就要表現(xiàn)一番,她從頭到尾把背了一遍。王沅與公孫柔嘉撫掌,“好,一字不錯!” 公孫柔嘉有些惋惜,道:“要是徽君是男孩子就好了,女孩子就算學問再好也不過是一輩子困守在深宅之中?!?/br> 徽君仰著頭,好奇地問:“女孩子不好嗎?” 公孫柔嘉摸摸她的頭,柔聲道:“也不是不好,只是很多事情沒辦法去做。” 徽君聽不懂,從王沅的懷里溜下去,牽著鳩車跑來跑去。王沅道:“徽君是大周的公主,與一般女子不同,她的自由肯定要比你我多許多。柔嘉,你看那安陽大長公主不是過得也很滋味嗎?” 安陽大長公主輩分高,夫婿鄧侯過世時,她才三十出頭,太宗皇帝本來張羅著再給她找個夫婿,她直接給拒絕了。太宗皇帝過世后,再無人束縛她,她在公主府里養(yǎng)了好幾個漂亮的面首,平日飲酒作樂,騎馬打獵過得比很多男人還舒服。先帝很尊敬她這個jiejie,自然不會管,到李湛這里,安陽公主只要不惹事,很多事情都隨她的心意。 第120章 公孫柔嘉看看徽君, 再想想安陽大長公主,實在沒辦法想象徽君以后會變成像安陽一樣放蕩不羈。在她所受的教育中,安陽公主這樣的人是個讓家族蒙羞,絕對不是一個好女子。 王沅見她一臉擔憂地樣子,笑道:“哎,徽君還小呢,這些事情至少要十年后再說。而且我觀陛下,是喜歡女子有禮儀懂規(guī)矩的, 不然也不會專門設了鳴鳳閣,讓公主滿六歲后, 去鳴鳳閣讀書?!?/br> “那就好, ”公孫柔嘉放下心來, “安陽公主那樣太過……陛下雖然沒有明確表示,但還是不喜的?!卑碴柟鞯膬鹤永^承了鄧侯的爵位,但是在朝堂上沒有什么實權, 焉知不是李湛故意的? 王沅想起上次見過的安陽公主小孫子鄧恂,道:“她現(xiàn)在老了,也開始為子孫計劃,時常帶著孫子進宮,在陛下面前博博眼緣。” 鼠尾拿著一個小冊子走來,道:“娘娘, 這是張麗妃派人送來過給您審閱的?!?/br> 王沅接過來看了看, 道:“布匹、藥材,嗯, 可以,就按這個來吧?!?/br> “諾?!笔笪泊饝聛?,拿回冊子又出去了。 王沅對公孫柔嘉解釋道:“這是二公主與三皇子的份例,真是麻煩,不能同其他人一樣?!?/br> “這是為何?”公孫柔嘉問道。 “我也是才知道不久的。陛下憐惜他們年幼喪母,別的皇子公主有母妃的補貼,而他們沒有,是以二公主與三皇子的份例比其他皇子公主的多三成。問題就在這里,陛下想在明面上做到公平,于是不從國庫走,而是從陛下的私庫出這三成?!?/br> 公孫柔嘉笑,“這,這有區(qū)別嗎?” “是啊,還不都是一樣的,”王沅也笑道,“這事兒瞞不住,等幾個孩子長大,就該向陛下討債了。” 李湛襁褓之中,父母身死,沒有享受過父母的疼愛,所以他當了父親后,對幾個孩子都很疼愛,每次見到他們都和顏悅色地跟他們說話,孩子們的生辰都是很熱鬧的辦,賞賜很多好東西給他們。 公孫柔嘉問道:“太后撫養(yǎng)四公主,二公主與三皇子難道就給廣成君撫養(yǎng)嗎?” 馮氏被廢后,留下三個無人照顧的孩子,她替親女徽琰想好了出路,送給樊太后撫養(yǎng),剩下的徽鸞、李瑜被李湛送給廣成君暫時撫養(yǎng)。 廣成君是胡端娘之母,胡端娘過世后,李湛榮封了她,讓她住在了永寧殿。廣成君雖然是李湛乳娘,但畢竟不是親母,由她撫養(yǎng)李瑜與徽鸞怎么看怎么不合適,也不知道李湛是怎么想的。 王沅道:“陛下暫時是這個意思?!?/br> 公孫柔嘉蹙眉道:“廣成君雖然不錯,但陛下這樣做我總覺得不妥。” 王沅笑道:“三皇子倒是個香饃饃,人人都爭著想要,畢竟是白得一個兒子嘛,至于東萊公主,她是陛下的心肝寶貝,不知誰養(yǎng)得起?” 不過王沅猜想,估計是人人恨不得避而遠之吧,而且二公主現(xiàn)在五歲了,已經是記事的年紀,再接手的人就不像馮皇后那么容易了。 采青突然捂嘴笑起來,王沅問她笑什么,她說:“按照民間的說法是,東萊公主一連克了兩任皇后,這命是極硬的?!?/br> 王沅忍不住大笑道:“哈哈,也是啊?!被整[那脾氣估計只有李湛與皇后才能制住她,其他人養(yǎng)著她完全給自己找不自在。 公孫柔嘉急了,“沅兒,這種事情還是少提?!?/br> 王沅好不容易忍住笑道:“好好,我不說了?!?/br> 四月的天,陽光正好,徽君早已經扔了鳩車,在院子里的石榴樹下跟小白玩得歡快,屋子里時不時傳來她的歡呼聲。 公孫柔嘉把目光從窗外收回來,道:“沅兒,陛下正值盛年,后宮不可一日無主,最晚不會超過三年,這宮里一定會重新立后,也許是從宮外聘一個進來,還有可能是從現(xiàn)有的后宮嬪妃中出,我覺得極有可能是后者?!?/br> 王沅頷首,“我也是這樣想的,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依照陛下的性子,很念舊,愿意照拂舊人,從咱們這些舊人中立皇后的可能性大。不過事無絕對,陛下當然也有可能迎立新人?!?/br> 公孫柔嘉道:“三皇子年紀太小,而廣成君年紀大了,絕無精力長期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