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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跟父皇一起用早膳了, 十分開心,嘴巴里說個不停。 王沅故意說道:“徽鸞,食不言,寢不語。用膳時說話容易噎著,對身子可不好。” 在李湛看來是王沅對女兒的細心照顧,但在二公主看來,就是王沅不許她說話,對她不好,她的嘴巴立刻就嘟起來,對于李湛撒嬌:“父皇!” 李湛則說:“鸞兒,聽你王娘娘的話。” 王沅再接再厲,輕言細語地指出了二公主一些不得體的地方,然后見二公主挑食,不愛吃青菜,她偏偏夾了幾筷子青菜放在二公主碗里,并讓她的乳娘喂她,還對李湛說小孩子要適當的吃青菜,身子才會長得好,李湛本來也覺得女兒太挑食,當然贊同王沅的做法。 她語言輕柔,表情柔和,任誰看來都是一副慈母的樣子。二公主畢竟是個小孩子,很快就受不了了,但是李湛在場,她又不敢在吃飯時鬧起來。 早膳用完后,乳娘將徽君送過來,王沅接過女兒放在李湛的懷里,“陛下,你昨日過來都沒有抱抱徽君,小心她不認識父皇了。” 李湛樂呵呵地抱著徽君逗她玩,讓徽鸞過來一起跟meimei玩。徽鸞緊緊抿著嘴巴,李湛還沒察覺到她的不開心,反而拉著徽君的小手搖了搖,笑道:“來,徽君,我們跟鸞jiejie牽牽手。” 徽鸞伸出手“啪”的一聲,拍在徽君的手上。徽君受了她這一嚇,哇哇大哭起來,王沅連忙把女兒抱在懷里哄著,心疼極了。 李湛見徽鸞這么不懂事,臉色難看起來,徽鸞偷偷看了父皇一眼,嘴巴一裂,也嚎啕大哭起來,邊哭還邊說:“嗚嗚,我要母后,我要母后,母后你在哪里?鸞兒好想你,嗚嗚。” 她提起余蘊秀來,李湛心酸,憐惜她小小年紀喪母,將她攬在懷里安慰起來,“乖鸞兒,別哭,父皇又沒有罵你。只是徽君是你的meimei,你是jiejie,不可以打她,要愛護她。” 徽鸞抹著眼淚說:“父皇,鸞兒不要住在這里,鸞兒只想跟母后住,父皇,母后去哪里了啊” 王沅哄好了徽君,讓乳娘將她帶下去,然后對李湛說:“陛下,扶養二公主的人同時也要二公主喜歡才行,強扭的瓜不甜,既然二公主不愿意住在明光殿,那這事就罷了。” 李湛還想再勸她幾句,王沅忙說:“徽君剛才哭的太傷心了,妾還不放心,再去看看她。” 李湛無奈,只能帶著徽鸞回了建章 宮,看著徽鸞犯愁。太子住在東宮,他肯定不會交給馮宸妃扶養,只能暫時自己照看,但徽鸞太小,又是女孩子,還得找個嬪妃照看才行。想了好幾個人都覺得不合適,程氏宮婢出身,見識有限;張充容他不喜歡;公孫氏倒是可以,但公孫氏沒有做過母親,沒有照顧小孩子的經驗,現在鸞兒不喜歡住明光殿,看來只能由宸妃照料她了。 宸妃宮妃中地位最高,暫代宮務,而且……李湛無奈,只能下了決心,讓張讓那邊去跟宸妃說了一聲。 宸妃在宮里耳目多,早已知道二公主大鬧明光殿的事情,道:“二公主已經被陛下與先皇后寵壞了,本宮也只能撫養她,推不得了。” 茜草道:“陛下偏心的厲害,聽說二公主打了五公主,陛下一句重話都沒有說,她要是欺負我們四公主怎么辦” 馮宸妃笑道:“她不過是個稚子,扶養她又有何難的?王昭容不愿意扶養她,最重要的原因是其一介嬪妃之身,撫養先后所出的嫡公主,名不正言不順。本宮日后占據名分大義,就是二公主的嫡母,她若是敢不敬本宮這個嫡母,吃虧的也只能是她。宮里出生的孩子長的很快,現在她還小,可能不懂,過兩年也該都懂了,不必為難。” 蘭草、茜草齊聲說:“娘娘,您說的是。” 第89章 王沅聽說宸妃扶養了二公主, 道:“甚好,早就該讓宸妃扶養,宸妃是日后的皇后, 這才配的起二公主嫡出的身份呀。” 公孫柔嘉想起二公主來,故意道:“沅兒,你猜宸妃會如何對待二公主” 王沅道:“那必定會是極好的了。” 有個詞不是叫做捧殺嗎, 二公主年幼不定性,宸妃捧著她, 自然會縱容她的性子,嬌慣她, 這樣既能在李湛面前賣好, 又能在適當的時候利用二公主,畢竟二公主的還有一個重要的身份是太子的同胞meimei。 公孫柔嘉嘆道:“兜兜轉轉回來,馮宸妃還是當上了皇后了,這又是何必呢,白白折騰一番,反而累的這么多人丟了性命。” 王沅也曾經想過這個問題。李湛能當上皇帝完全是因為運氣好,以及他沒有任何政治資本, 不會像樂昌王一樣難以控制, 所以馮熙才會選擇他接任皇位, 可以說李湛能登上皇位, 完全是仰仗于馮熙。李湛登基之初, 大臣們建言冊封馮熙女為后,他卻偏偏拒絕了, 堅持立了原配余蘊秀為后,余蘊秀除了一個原配妻子的身份沒有任何足配后位的條件,若是李湛當初不立她為后,是否她今日就能保住性命王沅忍不住把心里的疑惑說給公孫柔嘉聽。 公孫柔嘉想了想,說道:“大概是陛下確實是真心喜愛敬重皇后,不忍心貶妻為妾,畢竟一個無辜的女子被貶為妾室,很少有人能承受住這么委屈。” “可是形勢比人強,陛下他難道立余氏為后時,就不想想后果嗎陛下登基這么多年,尚不敢對馮大將軍有任何異議,更何況是無任何依仗的余氏。” 公孫柔嘉沉思道:“不對,陛下他想到了,他極力扶持余家,給余家封官加爵,增加皇后及太子身后的勢力。” “同時也是給陛下自己增添勢力,以對抗馮家。可惜余家人不爭氣,扶不起的阿斗,陛下的策略失敗了,余家與皇后承擔了失敗的后果。”王沅冷然道,帝王終究是帝王,心思深沉,雖然有真情在,但在權勢地位面前真不值多少。 公孫柔嘉頷首,“可能這就是陛下為何對太子與二公主如此好的原因吧,一則他們身份不同,乃是結發妻子之子女,另外就是有對皇后與余家的愧疚在里面了吧。” 李湛與余家相處多年,未必不知道余家人的秉性,他去強扶余家,余家本就是爛泥,根本扶不上墻,于是順理成章 地就做了炮灰。 最后,王沅說道:“經過此事后,陛下該徹底不敢再試探馮大將軍的底線了,安安生生地當他的皇帝,馮大將軍已然年邁,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