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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用肩輿抬著宸妃回住的地方。 宸妃住的地方離這里不遠,王沅便跟著人一起去了, 很快采青請的御醫(yī)也過來了,把過脈后,御醫(yī)道:“宸妃娘娘這是有喜了。” 蘭草問:“那我家娘娘為何會突然暈倒?” 御醫(yī)道:“宸妃娘娘身體太過虛弱,多思多虛所致,老臣開了一副養(yǎng)胎方子,還請姑娘等下派人過去取。” 蘭草福身,“多謝您了。”遣了一個小宮女跟著御醫(yī)去了。 馮宸妃沒過多久就醒過來,有些茫然,喊了一聲,“蘭草。” 蘭草立刻走到她面前,驚喜地說:“娘娘,蘭草在這里呢,您總算醒了,奴婢擔心得不得了。” 馮宸妃只覺得頭痛欲裂,扶著頭,閉著眼睛緩了緩,才說道:“本宮分明記得自己是外面,怎么突然回來了,咦,王婕妤,你也在?” 蘭草忙簡單的把事情解釋了一遍,馮宸妃望著王沅,聲音有些虛弱,說道:“王婕妤,真是麻煩你了,今日招待不周,請你多見諒。” 王沅笑道:“都是小事兒,既然您已經(jīng)沒事了,那么妾就告辭了。” 馮宸妃點點頭,“蘭草你送王婕妤出門。” 蘭草對著王沅施禮后,道:“王婕妤,奴婢送你出門。” 王沅隨著蘭草出門,在門口與趕來看望女兒的齊夫人遇見,兩人互相見過禮后,齊夫人匆忙忙地往屋子行去。 見到馮宸妃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瘦瘦弱弱的,心里酸澀難擋,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道:“芬兒,你這是要逼死你娘嗎,你這個孩子何時能讓我省省心?” 馮宸妃動動手,喊了一聲“娘。” 齊夫人摸著女兒的臉頰,“以后不再在與娘置氣了,好嗎?娘就只生了你跟你哥哥兩個人,你雖是女孩子,但我與你父親從小對你珍愛異常,甚至跟勝于你的兄長。” 馮宸妃默然不語,不知在想什么。 齊夫人嘆息,又問道:“你是否還在怨恨我與你父親送你入宮的事情?” “我沒有。”馮宸妃斷然否定,初入宮時她年紀還小,怨恨過父母的無情,但在宮里這些年,她漸漸明白了,父親忠于大周,她這個馮氏女,為了安定陛下的心,所以一定要入宮,馮氏生她養(yǎng)她,她必須要報答馮氏。 “你能想通就好,”齊夫人拍拍她的手,“日子的好壞都是人過出來的,娘必定不會讓你一直受委屈,永遠屈居于余氏之下。” 馮宸妃不安,“娘,您要做什么?” 齊夫人笑道:“乖,放心,娘什么都不做。你要好好修養(yǎng),都是做母親的人了,以后不可任性了。” 馮宸妃把手放在肚子上,不敢置信,“娘,我真的有孕了?” “想來是蘭草這丫頭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御醫(yī)剛診斷你有孕,茜草就去告訴我了,”齊夫人高興地說:“不枉我少了那么多香,拜了那么多佛,果真有用。”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本來馮宸妃已經(jīng)對孩子不抱希望了,然而突然就有了,就像是上天的恩賜。 齊夫人對著蘭草、茜草,道:“你們二人是娘娘身邊的大宮女,務(wù)必要照顧好娘娘,有任何事情可直接去向我稟告。” “諾。”蘭草、茜草齊聲應(yīng)道。 她還覺得有些不放心,又對女兒說:“我再從大將軍府給你調(diào)兩個婆子過來,她們伺候有身孕的婦人很有經(jīng)驗。” 馮宸妃道:“謝謝娘。” 齊夫人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道:“行宮到底沒有宮里住得舒服,這已經(jīng)八月下旬了,我讓你父親跟陛下提一提,干脆直接回宮算了,宮里伺候的人多,藥材什么的也齊全些。” 馮宸妃沉浸在懷孕的喜悅中,也就隨著齊夫人去了。最后齊夫人突然想起來剛才在門口碰到的王婕妤,于是問道:“你同那王婕妤有交情嗎,她怎么偏偏這個時候來看你?” 蘭草將事情說了,齊夫人點點頭,“這個王婕妤看起來是個不錯的,如果是其他人,估計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索性不管了。芬兒,正所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像王婕妤、還有公孫氏的那個姑娘,張婕妤,這些人你也可以結(jié)交一二,一則在這宮里有個捧著,說話玩樂打發(fā)時間,二則有什么事情你不方便出面時,就可讓她們做馬前卒。” 馮宸妃不愿聽這些,“娘,女兒困了。” “唉,一跟你說這些你就不愿意聽,行行行,娘不說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好好養(yǎng)身體,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咦,陛下怎么還沒有來,蘭草,你讓人去瑤光殿跟陛下稟告了宸妃懷孕的事嗎?” 蘭草忙說:“陛下正在與大將軍商談?wù)拢咀屓烁鷱堊尮f了。” “這也罷了。”齊夫人點點頭。 這時,宮人端了一碗雞湯過來,馮宸妃聞著食物的氣味就干嘔起來,齊夫人皺眉,看了看雞湯,冷聲道:“雞湯做成這個樣子,油膩膩的,讓宸妃怎么吃?” 宮人立刻跪下請罪,一時之間,整個屋里伺候的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下了,齊夫人擺擺手,“算了,芬兒,此次來西山,我?guī)Я思依锏膬蓚€廚子過來,以后我讓他們做好了,再遣人給你送來。” 馮宸妃點點頭,看著一屋子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宮人,撫頭,道:“娘,我累了,想睡一會兒。” 齊夫人替她掖被子,柔聲說:“你睡,娘在這里守著你,等你睡著了再離開。” 馮宸妃很無奈,“娘,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您今日為我的事也忙了這么久了,也早點回去休息吧。茜草,你替我送夫人回去。” 齊夫人沒辦法,只能跟著茜草走了。 等母親一走,馮宸妃道:“你們都起來吧。” 眾人起身,蘭草松了一口氣,齊夫人積威甚重,宸妃待宮人和善,但懾于齊氏的威嚴,昭陽殿伺候的宮人一向都小心翼翼,生怕有犯錯的地方。 蘭草讓其他人出去,然后問馮宸妃:“娘娘,奴婢守著您,你再睡一會兒吧。” 馮宸妃笑道:“我不想睡。” “那您剛才……” “噓,你小點聲音,我若是剛才不那么說,母親估計還要絮叨好久,還會發(fā)作你們,雖然我知道她是為我好,但是其實我并不喜歡她這樣。”馮宸妃拉拉蘭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