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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源和人脈全部都開始搜尋葉清的消息。警局又查了學校旁邊幾個路口的監控,由于車牌號被別有用心的遮住,所以只能聯系交通部門在各個高速路口加緊攔截,盤查所有此型號的車輛。“葉總啊,還是沒有消息,您別太著急了,”葉漢心里一沉,只聽他又說,“現在都凌晨三點多了,要不然咱們還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明天早上我派警隊接著找。”“辛苦了,”葉漢看了他一眼,“讓兄弟們回去休息吧。”也是,現在這種狀況,他怎么可能睡得著。24小時。已經到了能立案的時間,第二天又是地毯式的尋找,夜里,葉漢滿身疲憊的從警局往外走,眼見著一輛輛掛著閃爍燈的警車歸隊,關于葉清卻依舊渺無音訊。突然,一輛車筆直的急剎車橫進來,停在兩人面前,車燈打到最亮,白的直晃眼驚心。局長下意識的握緊手機的傳呼機,目光直直盯著車上下來的人。黑色的風衣,高高豎起的領子擋住半個側臉,葉敬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問,“找到了嗎?”借著燈光,他呼吸的熱氣在寒冷的夜里融成霧,給葉漢冷冰冰的心里添了一絲暖意。“你……你怎么回來了?”“找葉清。”就在所有人一籌莫展的時候,他的出現仿佛注入了一針強心劑。葉敬在他爸肩上一攬,身為男人的堅硬的臂膀讓人安心下來。他還帶回來了一個朋友,在美國讀偵查學,短茬的頭發一溜貼在頭皮上,剛毅的線條刀刻一般生硬,眼角下邊還有一小截兒不太明顯的傷疤,渾身上下一股子硬氣的男人味兒。這看上去,不像警察,反而像個土匪啊。“謝堪,你過來看一下。”他從車上下來,沖局長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然后這才問,“葉先生,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葉漢皺眉思索了一下,“沒有……”“我跟葉敬看了學校最近幾天的監控,紅色別克從一周前就開始在這里蹲點,所以應該是早就盯上這個孩子了。”謝堪冷目一掃,“要么是圖財,要么是尋仇。前者還好,葉家也不差這幾個錢,就擔心后者,變數多,時間長了就不太好辦了。”局長聽他這么說,心里多了幾分底,也想趁早解決了這個事,于是說道,“這么著吧,這事咱去局里說,需要什么資料也方便找。”葉敬想了想,點頭說道,“進去吧。”召集了局里最優秀的幾個警員,聚在辦公室里,把整個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琢磨透了,又找出和葉家企業相關的嫌疑人。葉敬雙手交握在唇邊,胳膊肘撐在桌子上,皺眉聽著大家不斷的討論,梳理線索。他突然問道,“爸,你說昨天為什么沒去接葉清?”“高層換屆,很多事情都需要處理……”“換了誰?”葉敬打斷他,“快點,查,是誰?”讓他這么一提醒,所有人似乎都找到一點眉目,警員在電腦資料庫里找他的資料,“李珵,男,43歲……”不過李珵為人和善,這次換屆也是主動退下去的,怎么著也犯不上去綁架老總的兒子。剛找到的線索一下子又斷了,這個人完全沒有犯罪動機,葉敬坐不住了,站起來在辦公室里轉了一圈,雖然面無表情,但從藏滿怒意的眼睛里仍能看得出來,他此時此刻心情已經臨近一個爆發點。誰他媽敢動他的寶貝兒弟弟,一定會死的很難看。他在心里想。作者有話要說:敢欺負我們家葉清,哼哼~~第20章一刀之仇葉清蜷縮在角落里,看著他們在房間里踱步,清澈沉靜的眼睛里毫無波瀾,不知道為什么,他竟然一點兒也不害怕。他知道的,沒人可以傷害他,葉敬不會允許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來傷害他。綁他的兩個人絮絮叨叨,“一個小孩子能頂什么用?”“又不指著拿錢,也就是折磨兩天,給葉家個教訓完了。”“那你說,是砍個手指頭,還是砸斷一條腿?”小年輕不服氣的問,“還不如直接跟葉家要點錢呢,不一定就比這個金主給的少。”大胡子瞪了他一眼,“干我們這行有我們這行的規矩,要真打葉家的主意,憑咱們倆,能跟葉家對著干?再說了,回頭不讓高總弄死就算好的了。”“這老頭子下手狠著呢,”小年輕啐了一口,“上次小天哥就讓他廢了根胳膊。”倆人嘟囔了好一陣兒,才注意到角落里十分安靜的葉清,“哎,劉哥,這孩子昨個兒不是還很能鬧騰呢?這會子怎么了?”“要不,”大胡子遲疑了一下,“給他點吃的吧。”小年輕心腸也不算壞,想了想,點頭道,“那行,你在這兒看著,我去拿。”大胡子走近他,把他嘴上的膠帶撕下來,動作不溫柔,扯得葉清半張臉都紅了,“小子,餓了?”葉清看著他,問,“什么時候放我回去?”“嘿,”大胡子納悶了,這小孩膽兒挺肥啊,“你就是葉清?”葉清點頭,烏亮的眸子帶著倔強的氣勢,清俊的臉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表情,“他給你多少錢?”“我是不會放你走的。”“那哥哥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葉清的語氣太過鎮定和自然,竟然把大胡子唬的一愣。他嘴上一點也不服氣,“這不是你們葉家的地盤,我也不過是個打下手的,你就別威脅我了,怎么說我也是蹲過號子的人,還能怕你這個小毛孩?”葉清安靜的看著他,目光毫不畏懼。倆人正僵持著,鐵門重新被打開,小年輕罵罵咧咧的走進來,“哥,走吧,他讓人來替咱倆。”“飯呢?這孩子還沒……”“要不要命了?”小年輕氣呼呼的拉起他來往外走,隨后跟上來的兩男兩女堵在門口,先是看了他倆一眼,然后把手里的黑色提包往地上一扔,“拿著你們的錢,有多遠走多遠。”大胡子回頭看了葉清一眼,也沒敢多說話,提起黑皮包就往外走。鐵門吱呀關上,屋里擺設簡陋,一張木頭床,兩把椅子,還有些繩索。“說吧,要什么樣的傷。”“只要留條命就行。”其中一個紅頭發的女人說道。葉清這才注意到她高跟鞋的后跟是尖銳的、類似刀錐的特殊樣式。另一個女人看上去還算溫柔,一身皮質緊身衣,皮膚白皙,走過來捏著葉清的臉仔細瞧了半天,“這小家伙長得還真不賴,跟他哥哥有一拼。”“怎么著,搞不上哥哥還惦記弟弟?”紅頭發女人刻薄的笑了起來,“要不然你先享受一下我們再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