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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的眼球已經(jīng)摘除了,既然已經(jīng)摘除了,又怎么做恢復訓練呢?這個笑話一樣的手術安慰,她沒說出來。她知道,所有人都瞞的很辛苦,她也知道,每個人所付出的代價。她的怨恨,還沒生根發(fā)芽就枯萎了。“我不想要,爸爸。”她蒼白的嘴唇逐漸恢復了血色,看上去平和而溫柔,“我不想要葉敬牽扯進這個事情里來。”趙市長一時沒明白她的話,答道,“孩子,你是不是還有什么別的要求?”“我只想安靜的畫畫。”趙瑟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您能送我去科爾馬嗎?”地處法、德交界,萊茵河水環(huán)繞的法國科爾馬,“西歐威尼斯”之稱。隱秘的地理位置以及絕美的景致使得科爾馬被稱之為畫一般的小鎮(zhèn)。其實,少女純潔無暇的暗戀,早在這場意外到來的自卑中,沉寂。她走的那天,原澤和葉敬也去送。她只抱了一下葉敬,眼睛紅了又紅,卻一滴淚都沒掉,“葉敬,后會有期。”最終她也沒選擇原諒原澤,或許這樣沉重而無法挽回的傷害,她永遠無法遺忘,但是至少她選擇了不去怨恨。但是,原澤的人生卻添上難以抹去的污點。不管他是無辜與否。他想走的那條路,再也沒了機會。第17章佳期如夢“這些內(nèi)容都懂了么?”“嗯。”葉清點頭,迅速的把紙上的題做出來。葉敬笑著把他的身子轉(zhuǎn)過來,“那我們約好了啊。”“哥哥……”他說,“你能不能不去啊?”“為什么?”葉清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一臉認真,“因為我會想你啊。”葉敬本來想說“小清都這么大的人了,不可以跟哥哥撒嬌了”,可是話到嘴邊又成了,“哥哥也會想你,但是如果哥哥不去的話,以后怎么賺錢照顧你啊?”葉清突然有些生氣的說道,“那哥哥走吧。”話雖然這么說,可兩只胳膊還是緊緊的抱著他。“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葉敬把他抱起來放在腿上,“等哥哥回來,就一直陪在你身邊,這樣可以嗎?”“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葉清懷疑的看了他一眼,“你真的會一直陪著我?”葉敬打趣,“當然,不過……上廁所和洗澡我就不陪了。”葉清面無表情,不情不愿的靠在他懷里,過了半天,他才出聲問,“那哥哥到了那里會想我嗎?”葉敬揉了一把他的臉,“會很想很想。”葉清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那我們說好了,初中畢業(yè)之前你一定要回來。”“嗯。”“拉鉤。”其實按照約定,葉清從三年級結(jié)業(yè)后,直接跳到五年級,會在葉敬高考之后,參加附屬小學的畢業(yè)考試。所以葉敬做好葉清的工作,就已經(jīng)迅速的把相關證件和手續(xù)辦好,只準備最后的高考了。而在此之后,葉清也會順利升入初中。當然,與此同時,學校里的畢業(yè)典禮也正在籌備,葉敬作為畢業(yè)生代表上臺講話,Brioni的定制西裝合身剪裁,少年人鋒利的眉眼和隱約成熟的氣質(zhì)沉淀成一股子渾然天成的氣勢,讓人不得不感嘆他的完美無缺。“親愛的同學們,”他說。下面燃燒起一陣沸騰的掌聲,仿佛她們都成為他眼中那個稱之為‘親愛的’的同學。他突然笑了起來,眼睛里蕩漾開波瀾橫生的風華。“盡管三年前從認識你們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今天的存在,但是,當告別的日子終于成為現(xiàn)在進行時的時候,我們還是覺得有些突然。”老師給的發(fā)言稿煽情的像一封情書,有人低泣,有人感恩,也有人眷戀。畢業(yè)照拍完之后,很多人來找葉敬合照,葉敬尋了個空子逃出來,站在教學樓前和原澤,楊盛,方唯一,四個人拍了在這個學校里生活的最后一次照片,留作紀念。高考順利進行,畢業(yè)會也是算四個人最后一次聚會。在那之后,楊盛被送進了部隊,原澤學了金融經(jīng)濟,方唯一進了法律系,而葉敬,則拿到了StanfordUy的錄取通知書,但為了提前熟悉語言環(huán)境,不得不在高考之后的一周后,就飛往舊金山。離別前一晚,原本和葉清說好的約定卻作廢了。因為葉清哭鬧不停,兩只手臂緊緊的箍在葉敬腰上,滿臉眼淚,死活不讓他收拾行李。“兒子,你是男子漢了,不能這么賴著哥哥。”葉漢站在一邊,試圖說服他。葉清哭的更厲害,“我不。”哭的葉敬心尖發(fā)顫,他真恨不得把行李一扔,去他的美國,去他的斯坦福,去他的未來,這些他葉敬通通不要了。然而理智告訴他,不可以。“清兒,你聽我說……”葉清不聽,哭的眼淚把睫毛黏在一起,清俊的小臉依舊楚楚動人。甚至直接喊他的名字,“葉敬,你騙人,我不管,我就是不要你走。”“哥哥只是去上學,又不是不回來了。”葉漢過去想拉他,被他躲開了。“我不管,我要跟葉敬去。”他拿胳膊蹭了一下臉上的眼淚,抓著葉敬衣服的手越來越緊。“葉清!”葉敬說,“立刻松手,然后去洗澡,睡覺,明天繼續(xù)上課。”“哥——”葉清抬臉看他。葉敬狠了狠心,“松手。”“等我小學畢業(yè)典禮結(jié)束了你再走可以嗎?”葉清沒松手,帶著哭腔的聲音突然軟了幾分,眼淚汪汪的樣子十分惹人心疼。葉敬終于忍不住了,嘆了口氣,蹲下身子來,給他抹抹眼淚,“好,我答應你,別哭了。”葉清的眼淚對于他來說,似乎就是終極武器,只要這么不分青紅皂白的一哭,無論他變得多堅硬成熟,內(nèi)心都會被融化成一片縱容的海洋。等待的這幾天里,愛弟如命的葉敬格外珍惜。牽著他的手送他上學,再等在門口接他放學,或者守在他旁邊看著他寫作業(yè)。盡管王思琪不斷的打來電話詢問他想要報哪里的學校,約他出去,他都一一拒絕。畢竟,陪著葉清的時間本來就不夠了,他也壓根沒心思分出精力去和她討論今后的發(fā)展問題。而葉清這幾天卻一直悶悶不樂,也不愿意吃飯,動不動就哭。鬧的葉敬心煩意亂的,再這么下去,他實在不能保證還有決心漂洋過海留學。闖入他生命的葉清,更像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哪怕一個月,都難以割舍。葉敬如期的參加了他的小學畢業(yè)典禮。家長坐在觀眾席,看自己的孩子穿上校服,在相機里留下最美的童真。在一群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