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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貼切?” 她滿臉期待的回過頭,一雙限眸閃動著好奇和興奮。 三總管朱壽坐在桌子旁,手撐著臉擺出一副牙疼的模樣,有氣無力的說:“孫小姐,我可被你害慘了。” 不棄瞪了他一眼道:“你是說我這法子不管用?要不要先在你身上試試?” 朱壽對這個半是徒弟半是主子的丫頭徹底整葷了。他討好的說道:“小姐不愧在市井之中長大,所思所想大家閨秀實難相及!這法子好,好的不得了… …只要是男人就愛不了!” 不棄滿意的點點頭。退回桌邊坐著,端起一杯茶悠閑的喝著,抓了把瓜子悠閑的啃著,越想越高興,一時間眉飛色舞,自顧自的笑得花枝亂顫。 朱壽的臉色更難看。孫小姐說是已過十五,其實明年春天才及笄。要是老太爺知道孫小姐逼著自己找了蘇州河上最有名的紅牌姑娘去挑逗東方炻,他會是什么下場? 朱八太爺給東方炻請最好的醫生看傷勢,一天五餐好吃好喝供著。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把東方家得罪慘了。不棄沒有反對,卻趁東方炻昏迷時叫朱壽用鐵鏈鎖了他。今天趁朱八太爺不在府中,去蘇州河上重金請來了最有名的花船上最有名的紅牌姑娘來侍候東方炻。不棄回想東方炻那天擄了自己的拽樣就氣不打一出來。今天終于可以報仇,她怎能不興奮不期待不高興? 無聲笑過一陣后,不棄偏過頭看見朱壽愁眉深鎖,臉逼喙匣箍啵這才恍然大悟道:“對不起啊壽總管,我忘了你也是男人了。你受不了就先出去吧,在院門外等著就行了。” 朱壽一愣,臉苦得快要擰出苦汁來:“孫小姐,我不是!” 不棄驚跳起來:“你原來不是男人?!” 朱壽欲哭無淚:“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老太爺知道了,真不讓我作男人了!” 不棄哈哈大笑。也許她的笑聲太大,讓隔壁廂房里的東方炻聽見了。他的罵聲馬隔了墻壁傳進來: “臭丫頭!你居然這么記仇!” 聽到東方炻開罵,不棄笑得更開心。 她推開房門站在院子里故作奇怪地大聲說道:“我是在記仇嗎?我明明是在報恩!試想誰家會對一個半夜翻墻的賊子這么好?給你治傷,讓你住這么美的院子,還找了蘇州河上最美的姑娘侍候你,你該感謝我才對!你還有什么不滿意? 哦,我明白了,難道你是覺得依依姑娘的脫衣舞跳得不夠好看是吧?” 紗帳輕輕拂開,走出來一個穿著粉紅紗衣的嫵媚女子。瓜子臉,春水眼,紅唇如櫻。扭著腰揮著絹帕媚聲說道: “奴家見過孫小姐。叫孫小姐失望了,依依還未作舞。方才只是陪著公子聊了幾句家常。” 不棄忍住笑道:“話說多了會口渴,倒杯茶替公子潤潤喉。”她擠眉弄眼地;中身后的朱壽招了招手。 朱壽長嘆,從懷里拿出一包春藥哆嗦著倒進茶里。 做了初一就不怕十五。上了孫小姐的賊船就甭想下了。他滿臉不忍的將茶遞給不棄,小心的說道:“這個……花了十兩銀子!” 言下之意是好藥! 又扯了扯不棄的袖子壓低了聲音道:“孫小姐,還是避一避吧。傳出去,老太爺怕真要閹了我!” “你不說我不說,小蝦在外守著,四周無人,老太爺怎么會知道?萬一聲音太大被人聽到,就說他傷勢未好痛的!”不棄賊笑著親自端了茶走了進去。 依依垂下頭挽起紗賬。東方炻四肢被鎖在床上,身上蓋了床絲被,狠狠的瞪著她。 “嘖嘖,瞪我干嘛?沒對你用鞭子不滿意?可惜姑娘我不變態!來,浩謁,潤潤喉慢慢罵!”不棄示意依依捏開東方炻的嘴。 東方炻顯然明白茶水有問題,咬緊了牙。 “壽總管,你來——”不棄拖長了聲音,把朱壽拉了進來。 朱壽對東方炻一揖到底: “對不住了,孫小姐也是好心。” 一杯茶灌進去后,不棄眼瞅著東方炻眼神煥散臉色發紅額間冒汗呼吸變得急促,手輕輕巧巧的捏著張銀票塞進了依依的手里:“好好跳場舞給公子看。我在院外聽你的好消息。” 帶著朱壽帶沒走遠,就聽到依依柔媚的歌聲響起,緊接著聽到鐵鏈碰得咔嚓作響,東方炻的怒罵聲如蘇州河水滔滔不絕。 朱壽小心地瞥了限不棄,她臉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無辜。他不由得想,九少爺究竟教了她一些什么東西? 小蝦安靜地守在院子外,面容沒有一絲波動。朱壽靠近她低聲問道:“你不覺得孫小姐手法太……那個?” 小蝦淡淡的回道:“本來我說讓我去,孫小姐不干。其實看也看不掉一塊內。何必花銀子去花船上找紅姑娘?事后還要給銀子封嘴,孫小姐這事考慮得不夠周全。” 朱壽被自己的口水成功的嗆翻了。自己meimei不比孫小姐差啊!這主仆二人在一起,還有什么事干不出來?他回望了眼院子,不禁同情起東方炻來。 隔了一個時辰,東方炻的聲音變得嘶啞。不棄坐在湖邊曬太陽也曬夠了,便帶著小蝦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依依也不避她倆,慢慢拾起衣裳穿好。不棄又一張銀票遞過去,示意小蝦送她出去。 屋里沒人,東方炻雙目赤紅,開口時聲音破得像老牛拉的破車: “奧丫頭,小小年紀不要臉,不知羞恥!” “是啊,我是不知羞恥。可是有人不要臉的要入贅來娶我,相比之下,我臉皮薄多了。”不棄從懷里拿出一張紙,笑咪咪的念道,“吾見色起心,偷入朱府,企圖冒犯朱府三總管朱壽,被當場擒下。自知罪大惡極罪無可恕罪有應得,無臉再娶朱府孫小姐,兩家婚約就此作罷。東方炻字!” 她拿起印盒獰笑著走近東方炻,抓起他的手要按手印。東方炻攥緊了拳頭,任不棄怎么掰也掰不開。她累得直喘氣,一巴掌拍在他臉上說道:“你不畫押,明天我就找個小倌來侍候你!” 東方炻愣了愣,大笑起來。他的笑聲難聽得像老鴰叫:“好,朱丫頭,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他松開了拳頭,不棄哼了聲,上前抓起他的手指清楚的按下指印。她得意洋洋的說道:“你這個好男風的yin賊還想娶我?有字據為憑。你敢亂來,我就叫書齋刻印了遍天下的散發!” 東方炻咬著牙看著她,眼里閃動著奇怪的光:“你為何不把朱府的欠銀一并銷了賬?”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家當年還出手幫了朱府渡過難關。我絕不拖欠你家一兩銀子!”不棄理直氣二陋的說道。她將字據小心納入·}不中,偏過頭一本正經地對他說道,“今天只是對你傷了小蝦的回報!別以為本小姐有心情對付你,要知道依依姑娘的出堂費很高,一百兩!說起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