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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找點吃的不過分吧?” 一個滿臉單純天真,一個表情憨厚可憐兮兮。兩只裝兔子的獅子對視著。都在猜對方究竟是兔子皮獅子心,還是獅子心兔子皮。 不棄一拍腦袋哎了聲,從懷里掏出了那只木盒笑道:“有人送我一盒糖人,你餓了就先吃一個吧。” 她打開盒子,里面整齊擺著八個寸許高的糖人。澆得精巧細致,相連的糖絲構勒得栩栩如生。這是云瑯托大總管朱福帶給她的。不棄坐在青石板地上,珍惜的看了又看,想起云瑯說八仙過海故事逗她的情形,心里的溫暖一陣陣的漾動。 云瑯知道她沒死,海伯說他永遠也不會透露出去的。 海伯說這話的時候,帶了一點了然,一點意味深長。不棄只能裝憨裝不明白。僅管,她很感動。 “喂,不是給我吃的嗎?怎么,合不得了?”朱八太爺也坐在青石板地上,鄙夷的看著不棄的手指從何仙姑移到張果老,又從藍采和移到呂洞賓,然后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暗道,她真小氣!可是那小心翼翼的模樣是那樣熟悉,讓他喜歡,心還有點酸。 不棄回過神嘆了口氣,把何仙姑遞給了他道: “給你。” 她收好木盒珍惜的放在懷里,挎著小籃頭也不回地進了竹林。 餌要一點點的下,魚才釣得起來。她不著急。 朱八太爺也是這樣想的。他拿起糖人后慢悠悠的順著夾道離開了。 糖人很甜,他心里很久沒有這樣開心了。然而朱八太爺突然停住了腳步,瞇著眼睛回頭望向竹林哼了聲。 他將糖人一古腦塞進嘴巴,含糊的嘀咕:“為什么選何仙姑?哼哼,何仙姑要下凡,六神無主!為什么說我六神無主?我還沒糊涂呢!” 這丫頭居然認出他了,朱八太爺眼睛里漸漸有了nongnong的興趣。 此時,竹林里的不棄也卟的笑出了聲。她很久沒有演過這么蹩腳的戲了。很明顯,朱八太爺早知道她住在九叔的院子里,今天誰撞上誰的槍口還說不準呢。 不棄平靜的生活從這天起漾起了一絲漣漪。朱八太爺明天若是繼續出現的話,會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晚上,幾位總管和海伯再一次同時出現在不棄住的院子里。七嘴八舌的商量看怎么樣才能讓藏了十五年的孫小姐在及笄禮后的中秋夜宴上一鳴驚人。 大總管朱福問不棄:“你跟著九少爺長大,想必詩詞歌賦都不成問題吧?” 不棄嘆了口氣。如果前世她讀過書就好了,可以抄襲無數名家詩詞替自己掙一個才女的稱號。如果這世九叔肯教她也好了,可惜到死,她都不知道九叔學富五車。 四總管朱喜摸著光滑寬闊的前額問道:“九少爺沒教過你詩詞歌賦,教過你如何做生意算賬看賬本吧?” 不棄不屑地說道:“這個不用他教,他就不是做生意的料。九叔傻得很,嘴又笨,他做生意還不虧死。沒有我,他根本不可能舒服的坐在橋頭曬太陽捉虱子“。 眾人汗顏。她居然說商賈之家的第九代傳人不會做生意?想來九少爺這方面也沒教過她了。 三總管朱壽不死心的問道:“小姐還有什么擅長的?比如唱歌跳舞撫琴繡花之類的。” 在那種期盼的目光下,不棄眨了眨眼,露出略帶羞澀的笑容。她離朱壽最近,所以只好找他下手。不棄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彎下腰下聽她說悄悄話。 朱壽彎下了腰,聽不棄小聲的耳語。他的神情一下子變得極其古怪,搖了搖頭表示不信。 不棄伸開手,把從他懷里偷來的一只漂亮的荷包,一副精巧的骰子還有塊玉佩還給他,在眾人的瞪視下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這個我還略懂一二。只是在及笄禮后的中秋夜宴上展示恐怕有點不妥。” 不是不妥當,是會嚇倒所有人! 朱壽傻傻的把不棄悄無聲息偷走的東西接過來,眼神突然變得熾熱起來。他擅長賭,一雙手自然靈巧,感覺也比常人敏銳,卻沒有發現不棄瞬間的動作。天生一顆好苗子啊,他欣喜地看著不棄,對自己決定效忠的小主人多了一分親切感。 見所有人埋頭苦思如何把她包裝推出去,不棄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不會,但是……可以作弊嘛。” 眾人眼睛一亮。要謀劃朱府千金多才多藝是經商奇才的好戲比讓不棄自我展示來得容易多了。 她看了眾人一眼,慢吞吞地又道:“朱府誰說了算?!老太爺說了算。他就是要寵我,任我不學無術又如何?他愛把家產交給我,誰管得著?不給我,他就全扔蘇州河里去,誰又管得著?我就算成天只知道跟著三總管扔幾把骰子過過當莊家的癮,又有誰敢說不行?” 眾人面面相覷。 海伯小聲的說道:“問題是以老太爺現在的態度,他可能達不到你的要求。 不棄眨了眨眼笑了:“你們不是說九叔選中我,肯定有他的道理?也許我能做到呢?” 大好的機會擺在她面前,沒理由放棄不要。朱府的第十代繼承人呢,這機率比中大樂透還低。 好歹她重生了一回,若還是像從前那樣活,又有什么意思?不棄豪氣干云的想,收拾包袱滾蛋之前,她總要試一試。 不棄開始守株待免。 她相信好奇的朱八太爺還會再次出現。一個才知道獨生兒子過世的老頭兒,會想方設法從她嘴里探聽兒子的消息。 又一個美麗的春日清晨。綠色的藤蔓自墻頭披散下來,陽光將每一片綠葉染透了。不棄挎著竹籃哼著采蘑菇的小姑娘走上了夾墻小道。 夾墻道中央放了兩張靠背竹躺椅,擺了張竹茶幾,擺著兩碗清茶。朱八太爺闔目曬著太陽。 不棄眼睛頓時亮了,笑容越發的燦爛起來。她走過去往空著的竹躺椅上一倒說道:“早,老頭兒!你真會選地方!” 說著隨手端起茶喝了一口。茶水溫度正合適,湯色明亮,入口沁香,茶盞雪白如玉。“好茶!我在樓上看到茶一沏好,果然這時候趕來不燙嘴。” 朱八太爺睜開眼睛看著她,慢吞吞的說:“你喝了我的茶,就要請我吃飯!” 不棄閉上眼睛,暖呼呼的太陽I曬在臉上正合適。她嗯了聲伸出了手。 “什么意思?” 不棄耐心的解釋道:“給錢。” “我請你喝了茶!十兩銀子一包的明前龍雪芽,用的去冬梅花花蕊上的收集的雪,皇上贊不絕口的江心白瓷茶盞。這杯茶至少值十兩銀子!” “茶是你泡的嗎?飯是我親手做的。你付點人工錢算什么?要不,明天,我請海伯泡杯茶還你?” 朱八太爺想了想覺得不棄說的有道理。他嘆了口氣在懷里掏了半天,摸出一個荷包來。他又在荷包里又掏了半天,發現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