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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控制下的北窯所產。江南朱府控制下的越青窯這幾年一直在發展。朱府吃準了絲綢茶葉,一直沒有精力與明月山莊爭貢瓷。世子只需給朱府機會,必然成功。” 能以十六歲的年紀經營明月山莊,柳青蕪當然不是繡花枕頭。她心思縝密,手段毒辣。除了略顯沉不住氣外,陳煜對她很佩服。能從柳青蕪身上榨這么多東西出來,今天不虛此行。他笑道:“柳姑娘帶來的人都死了,你怎么向明月夫人交待?” 柳青蕪笑道:“蓮衣客殺的人,與我何干?幸虧世子在身邊,青蕪今日才無事。將來內庫總歸是由世子做總管的,我和世子走得近一點,師傅她高興還來不及。她讓我進王府的任務本來就是討世子歡心。只要世子看得起,她會毫不猶豫把我送給世子。” 說到這里,她眼里流露出一絲身不由己的傷感,一閃即逝。柳青蕪看了眼遠處一身蓮衣客裝扮的黑衣人,手指輕彈,一枚哨子呼嘯著射出。 山上樹林晃動,站出十來個黑色勁裝手持弩弓的人來。不多時,山上又奔來幾騎,那個臉兒圓圓像蘋果有個尖下巴的婢女蘋兒也在。擁著柳青蕪上馬之后,她回頭惡狠狠的瞪了陳煜一眼。 陳煜微笑著摸了摸下巴,蘋兒的臉一下子變成了紅蘋果,扭過頭驅馬走了。 等到小春亭安靜下來,元崇這才揭了蒙面黑巾,上得山來。 陳煜笑道:“下山路上的弩箭手不除,我心里還真沒有底。還好你趕到了。小子,武功越來越好了,無聲無息就殺了十五個人!” 元崇神色古怪的看了眼柳青蕪消失的方向,苦笑道:“長卿,柳青蕪才十六歲就這么可怕,你小心別被她纏上了。那十五個人事先被人下了藥,我趕到的時候砍瓜切菜似的輕松。她是把人故意送給你殺的。” 陳煜回想起柳青蕪的話:“我當然滿意。原來世子這么在意那丫頭。世子不該讓我知道你的弱點,我會利用得干干凈凈。” 他也忍不住苦笑,女人心思果然小瞧不得。他想保護不棄,反倒讓不棄成了威脅他的靶子。柳青蕪一開始就沒想到要殺不棄,只是在試探不棄在他心里的重要性罷了。 陳煜一省,什么時候起,觸及花不棄的事他就像腦子里少了根弦似的?他憂心忡忡的望向夕陽下的望京城,明天的內庫開標,又會有多少腥風血雨? 天意從來高難測(1) 云瑯風馳電掣般沖下興龍山,看到望京城巍峨的城門在望,這才停了下來。 這時太陽已經落山,興龍山的山巔還染著層金色,山腰之下的綠變成了深墨色,沉重的橫亙在遠方。 遠處有塵灰揚起,林家兄妹和莫府護衛正在趕來。云瑯望著興龍山,疑云重重。 他沒有擋住澆在不棄臉上的茶水,卻看清了陳煜出手。如果陳煜和柳青蕪真正有情,他為何握她的手時會用小擒拿的手法?他袍袖揮卷是要將茶水蕩在不棄臉上還是想替她擋住?自己背對著山,背后為何會有種殺氣襲來。山上沒有露面的明月山莊護衛藏在樹林里做什么? 世子真的是厭惡不棄嗎?為何他訓斥不棄叫她滾的時候,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樣的奇怪。聽到他說帶不棄離開,他怎么感覺世子像如釋重負般放輕松了。 云瑯迅速的明白。平靜的小春亭中,看似柔情繾綣的世子和柳青蕪之間有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他只能借機拉著不棄生氣的走掉。 經過來時的山路,他嗅到了山風中淡淡的血腥之氣。很顯然,隱藏在山林中的明月山莊護衛受到了攻擊。所以他沒有等侍林家兄妹和莫府的護衛,帶著不棄頭也不回的直奔到望京城下。 不棄終于緩過氣來,她不滿的說道:“云大俠,你賽馬的時候別再拉上我了。我都不敢睜眼睛看,馬就像是在往懸崖下跳似的,嚇死我了!” 云瑯親呢的拍著馬脖子笑了:“呵呵,笨蛋,馬看到崖怎么會往下面跳?我放松了韁繩,它自己知道順著路往山下跑,坐穩就成了。我的粟子很聰明的。” “乖乖,敢情馬比車好啊,無人駕駛智能型的!”不棄感嘆了句,遠遠望見林丹沙那身桃花裝扮,忍不住撇了撇嘴。林丹沙對云瑯如何她沒看出來。但林丹沙對著陳煜放電,不棄卻敏感的察覺到了。 云瑯猶豫了下問她:“不棄,世子今天這樣對你,你會恨他嗎?” 不棄搖了搖頭。她知道他不是真心喜歡柳青蕪。他想讓她討厭他,離他遠一點。這個原因當然不能告訴云瑯。不棄滿不在乎的笑了:“我本來就是王爺在外面*的結果。母親沒有正式嫁進王府。聽說七王妃還是因為我母親得了心疾病逝的,世子肯在王爺面前認我是meimei已經很不錯了。” 天意從來高難測(2) “如果,我是說如果世子對你真的很好,你就不會和我去飛云堡了?” 不棄心頭一震,抬頭看云瑯,見他一本正經。云瑯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他知道陳煜就是蓮衣客?不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含糊的說:“我會去飛云堡玩的。” 云瑯憐惜的看著她,認真的說道:“不棄,我是說你可以一輩子留在飛云堡。我會照顧你。” 他的話讓不棄心虛的轉開頭。 不知道為什么,云瑯今天想要不棄一個肯定的回答。他又問了一遍:“你在山上說你愿意去飛云堡。你愿意和我在一起。” 不棄心道,那還不是被陳煜氣的。好在自己有良心,沒有像陳煜一樣牽手挽臂故意秀親熱,否則以云瑯的脾氣還不認定了自己在許嫁。她嘿嘿笑道:“將來我有機會當然要去玩了,看看云大哥嘴里的千里草原,萬馬奔騰。”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云瑯固執的說道。 我就是不想明白你說的意思。不棄磨蹭了會,被云瑯的炯炯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她看到林家兄妹奔得近了,干脆朝林丹沙兄妹揮手大喊:“等你們很久啦!你們跑得真慢!” 云瑯氣得把頭一偏,抿緊了嘴。 不棄當沒看見,只顧揮手喊話。 她坐直腰身伸長脖子的時候,頸中露出一絲紅線。云瑯忍不住問道:“不棄,你喜歡的人是蓮衣客?” 像被一道冷箭射中心窩,不棄的心抽搐了下。她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得虛無飄渺。舉起揮舞的手下意識的按住掛在頸中的那枚銅錢。 無需她承認,云瑯驕傲的心已然憤怒。他一抖韁繩,馬長嘶了聲,揚蹄沖進了望京城。不棄大叫了聲,身體慣性地往前沖。云瑯用力摟緊了她,揮動馬鞭在空中結了個鞭花。噼啪如爆竹炸響,不棄身體隨之一抖。 馬嗚嘯著在城內奔馳,街道兩旁的店鋪行人在眼前一晃就沒了影。不棄聽到身后林丹沙的呼喊聲,聽到路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