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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夠黑了!還有,別瞪著我,你一瞪眼,一翹嘴,嘴邊那顆老鼠痣更難看!” 老鼠痣?這這……不識好歹的臭丫頭!虧他還帶熱饅頭給她。劍聲大怒,伸手冷笑道:“火褶子還我!” 不棄揚手一扔,拍了拍手道:“柴堆里,自己找去!氣極敗壞了吧?不想讓我烤火了是吧?把火滅了唄,反正你不搬柴垛,你走了,我搬!找到火褶子我再燒就是!” 看到劍聲氣得上前兩步,不棄把披風解開,手撫弄著衣帶不懷好意的說:“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服。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告給你家公子聽!別忘了,我可是有*分把握的……王爺的女兒!” 她歪著臉洋洋得意。劍聲的臉漲得通紅,一跺腳返身出了柴房鎖了門。他咬牙切齒地說道:“花不棄,不餓得你說不出話來,我就叫你姑奶奶!” “孫子,乖!”不棄拾了披風披好,笑得甜甜蜜蜜。 劍聲不過十五六歲,平時跟在莫若菲身邊哪被人如此氣過,他狠狠地踢了房門一腳,憤憤的說:“我看你撐得住幾日!你哪怕哭著喊著也絕不會有人來救你!” 不棄輕蔑地笑了。她氣走劍聲,替自己出了一口氣。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那個神秘的男人。 然而她等到快月上中天,雞腿仍沒有送來。他真的不來嗎?他一定會來的。他是什么人?真的會是來殺她的人?心里的好奇勝過了害怕,不棄盯著火堆眼神堅定,她相信自己的判斷,他一定會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看到地上出現了淡淡的月光,心情雀躍起來。她頭也沒抬喃喃說道:“看來今晚真的要吃老鼠了。” 她搬開了柴堆。柴堆中的小耗子已經被大耗子叨著轉移了。她將昨天吃剩的雞腿骨頭扔在陰暗的角落中,握著根木棍安靜的等待著。 過了半個時辰,柴垛里發出了悉悉索索的聲響。一只又黑又大的老鼠賊頭賊腦的竄了出來,直奔雞骨頭。不棄瞅準了它毫不猶豫揮下一棒。 大老鼠被擊飛,嘰的尖叫了聲橫尸當場。不棄蹲下來瞧著它笑逐顏開的說道:“挖點泥和雪裹了,弄個叫化耗子一定味道不錯。” 別莊驚魂(4) 手才伸出去,憑空飛來一根木柴打在她手上。神秘人終于說話了:“雞腿來了。” 隨著話音,兩只泛著油光的雞腿落在了陶缽中。不棄歡呼一聲跑過去,拿起雞腿高興的大嚼。吃完吮了手指她才笑道:“你有武功,我看不到你的模樣。咱們聊聊如何?” 對方沒有說話。 不棄呵呵笑道:“我猜你來柴房看我,是為了七王爺尋一個女孩子的事吧?其它的,我想不出你對我有什么興趣。” 神秘人的聲音靜靜的響起:“我說過,我是來殺你的。你怕嗎?” “賤命一條,有什么好怕的?只是我答應過九叔的事情還沒有做,挺對不住他的。” “一個殘廢了的乞丐,養著你也是靠你博取人們的同情,方便乞討罷了。你為何把他看得這么重?” 不棄眉一皺怒了:“乞丐怎么了?他不養著我,我能活著?討來的好吃的,九叔從來都先讓著我,那年大風雪,他把我護在懷里我才沒有被凍死。別看林家收留我,莫家要把我送到七王府認親,他們都算計得清楚,你以為沒好處的事是任何人都肯做的?你要殺就殺好了,算我這輩子倒霉!” 她說完后柴房里沒了動靜。不棄心一橫,閉著眼睛躺在草垛上裝睡。 隔了很久,才聽到那人說:“神態相似,容貌卻差得甚遠。也許是,也許你不是。你很期待是王爺的私生女兒?” 她并不期待成為郡主,不外另一個好點的籠子罷了。她想要的東西只能靠她自己努力獲得。只不過,進王府是她必要走的一條路。她需要一個靠山。不棄很無恥的笑了笑道:“從前藥靈莊的人都說我是狗娘養的。如果我是七王爺的私生女兒……七王爺好象又是皇帝的親兄弟,我很期待這個。” 柴房里突然響起陣陣笑聲,神秘人似被不棄的大膽逗得頗為開心。他坐在梁上俯看著不棄,涌起nongnong的興趣。他微笑道:“我改變主意了。我也很期待你若進了王府會是什么情況。只是莫說我沒提醒過你。這話別人可以說,你不能。皇帝陛下若是聽你說這話,他不管你是不是王爺的私生女兒,都會把你碎剮了。莫若菲明日應該可以下床了。” 不棄睜開眼睛,看到一條黑影竄上了房頂。他一片片的將瓦還原。逆光看不清他的模樣,月光一點點的變少,不棄忍不住問道:“你是那天在天門關救我的人對嗎?你給我的感覺和他很像!是你嗎?為什么要救我?” 黑衣人拿著最后一片瓦靜靜的看著她。污穢的衣裳,臟兮兮的臉,她為何過得這樣從容?這幾日看她燒火取暖,看她與劍聲斗嘴,看她喝雪水也滿足。直到她打算煮小耗子吃時才讓他動容。她揚起的臉上布滿了希翼與企盼,她盼著他是愛護她的人嗎?他暗嘆了口氣,扔下一枚銅錢淡淡的說:“江湖中人都叫我蓮衣客。我認識你母親。記著,這是我倆之間秘密。” 別莊驚魂(5) 屋頂還原,蓮衣客飄然而去。不棄拾起銅錢,上面刻著一朵小小的蓮花。她將銅錢合在掌心喃喃道:“你還知道什么呢?你和我的母親有什么關系?明天他能下床了,你就不會來了對嗎?” 沒有人回答她,不棄嘆了口氣,從衣服上拆了幾根線將銅錢掛在了脖子上。 第二日,柴門開了。莫若菲靜靜的站在門口。劍聲跪在門外的雪地上,神情委屈。 他走進柴房,蹲在不棄身前柔聲說:“不棄,餓壞沒有?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他消瘦了些,五官輪廓越發的分明。病后初愈,顯出些許柔弱,穿著雨過天青繡纏枝梅錦袍,披著件雪白的鶴氅。指間戴了只翡翠戒指,襯出一雙手白玉似的。 不棄盯著那只手。只有養尊處優的人才會保養的這么好。他這一世是來享福的。這樣也挺好,每一世都如前世般不堪,人還有什么盼頭?但是她不想讓他知道她身體內的靈魂是他熟悉的她。上天既然注定這一世有不同的命運,那么,就讓她與他各自去承擔好了。 可是聽到他溫柔的詢問,為什么還有流淚的沖動?不棄擠出笑臉嘿嘿笑了:“我身體棒著呢。餓兩天沒事。這里柴多,不冷!” 莫若菲出神的看著她,良久嘆息道:“你笑起來的模樣和夫人真像。” 不棄扭過頭不想看他的眼睛,她拍拍屁股站起來笑道:“公子身體好了真不錯。我可以洗澡換衣裳吃飯了嗎?” 莫若菲拍了拍手,從外面走進來兩個婢女,對不棄福了福道:“奴婢嘉欣,冰冰侍候小姐。” 不棄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