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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干等著?江楓現在怎么樣我們不知道,那日他受了那么重的傷,是不是……”寒朝露甚至不敢往下想。周勉心中打顫,他道:“不會的,一定不會的,江老師那么厲害。”“哼。”寒朝露故作不屑,“救他那筑基期的修為,連我都打不過,更何況是陸師兄。”她卻不知道,江楓不僅沒能打過陸棄羽,連靈根也被陸棄羽碎了。每日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上,感受著身子一點點的虛弱。籠子沒有藥,陸棄羽也不會給江楓送藥。岑歸硯體內也無修真之氣,除了用AI8006暫時修復江楓的外表傷口,并不能修復他體內靈根被碎的傷,因此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一天天的虛弱。他抱著江楓,像是要把人融進自己的骨頭里去。江楓臉色蒼白,身體如同一個破布娃娃,連動根手指頭都覺得困難。他好困,好冷,好像就這么閉上眼,再也睜不開……可是岑歸硯抱著他的力度是那么的重,重到他根本無法忽視。“再等等,他們會來的……”“再等等……”江楓不知道這是岑歸硯第幾遍和他說這句話,再等等。他聽從對方的意思,一直在等,可是腦子在等,身子卻開始等不下去了。他不是沒有試過要打起精神,可精神那玩意從來都和身體有掛鉤,身子的虛弱使得精神萎靡不振。“岑歸硯。”江楓道:“你不是喜歡賞月嗎,雖然我沒什么力氣,但是給你一場月還是可以做到的。”他說話的聲音很輕,但岑歸硯還是聽見了。岑歸硯輕撫他的眉間,道:“不用,我不喜歡。”江楓道:“你喜歡。”江楓閉上眼,周邊的場景變了,沒像上次一樣變得如同電影里的場景,而是普通的一輪明月,高高的掛在空中,那么皎潔,那么明亮。明亮的好像江楓閉著的眼里的眼珠子。岑歸硯看著那輪明月,一直看,看著他不知道何時從眼角漏了一滴淚。或許他從未想過江楓會在他心中占據那么重要的位置,又或許這只是吊橋反應的體現,但此刻沒有人能夠比江楓更讓他動魄心魂。“江楓。”“江楓。”“江楓……”大約是怕江楓就這么睡了,岑歸硯望著那輪明月,一直念叨著江楓的名字。江楓縮在岑歸硯的懷中,閉上眼又一點點地睜開眼,接著再閉上眼又睜開眼,循環反復。他心中有一根筋一直繃著,能夠堅持,但堅持不了多久。空中的月亮散發著淡淡的光輝,就如地上相擁的兩人平淡而耀眼。“寒道友,我們已經找了整整一個時辰了,不如先休息一下。我想席院長應當也會找地休息,暫時不會走遠的。”周勉提議道。封青附和,“對……我們……先……休息……休息。”寒朝露看了眼賀知風,見到對方眼底的疲憊,點點頭道:“好吧,你們先休息,我去附近轉轉。”“小心點。”賀知風到底不是修真之人,一直的奔波不免讓他覺得疲憊。寒朝露點點頭,一個人走了出去。她剛出去沒一會,一個人影就繞到了剩下的三人身后,只見三人毫無覺察地走進地上的白光圈內,接著就被困住了。周勉喊:“誰!”人影走了出來,竟然是席露。席露道:“你們一直跟在我身后,鬼鬼祟祟的是為何目的?”周勉大喜,“席院長!”席露皺眉,“你認識我?”周勉道:“我等是修真學院的學生,就是江老師的學生。”“江楓?”席露對江楓的感官不好不壞,見到這群人是江楓的學生,暫時撤了陣法,“你們是江楓的學生,為何能夠私自出學院?”周勉苦笑解釋道:“我等已經被逐出了學院,此次跟在席院長身后是為了……”話還沒說完就見席露死死盯著微微低頭的賀知風,一臉激動。席露走到賀知風面前,顫抖著聲音問:“你是……”賀知風眼底的復雜越發濃重起來,不止是因為席露這個名字,還因為眼前的人,他抬頭,頓了頓說:“在下賀知風。”☆、039重回學院賀知風,這個名字曾多次出現在席露的耳畔,可唯獨這次清晰地讓她想要落淚。整整三百年,三百年的天人相隔早已熬盡了席露所有的思念。這時候,這個人卻突然出現,仿佛一棒槌砸開了席露冰封已久的心靈,震得她喘不過氣來。“你……你當真是賀知風……”是啊,沒有誰比席露還要了解賀知風了,此刻就算是賀知風自己也比不上席露對他的了解。那熟悉的外貌,熟悉的眼神,熟悉的一切一切都在提醒著席露,眼前人就是賀知風,就是三百前那個早已隕落的賀知風。不對,激動過后她想,既然賀知風沒死,那三百年前的那具尸體是誰,陸棄羽又為何信誓旦旦地告訴他是岑歸硯害死了她的道侶。席露猶如身處在霧中,迷茫地有些無措。賀知風朝她行禮,后退一步道:“既然已經找到了席院長,煩勞席院長隨我們回修真學院救人。”席露看著賀知風的動作,眼神暗淡了三分,之后問:“救人,救何人?”賀知風道:“江楓以及岑院長。”“岑歸硯。”席露下意識忽略了江楓,將岑歸硯的名字念了出來。當年她與陸棄羽一同將岑歸硯關入巖鐵籠內,之后便故意不去聽聞有關岑歸硯的任何事情,也不去考慮當年自己這么做是對是錯。整整三百年,她從未有過一次將岑歸硯救出來的念頭。或許,她有過不忍,有過后悔。但比起賀知風的死,一切在她眼中都沒有這么重要了。她對賀知風道:“你可知是誰害了你!便是岑歸硯,如今你重回人間,竟還要去救他?”席露忍不住發笑,她只覺得寒意直冒心尖,涼的她一顫一顫。是了,她想,當年若說誰與岑歸硯的關系最好,便是賀知風。“我雖記不得以往的事,但我相信岑歸硯不是那樣的人。”賀知風對席露的感情頗為復雜,一是來源于他人對兩人關系的敘述,導致他現在見到席露四肢都無法放開,二是來源于自己的內心,內心深處好像一直在喊“對不起”,這讓他愈發不敢對上席露的眼睛。周邊聽到如此驚天大料的周勉等人一個比一個頭低得厲害,就怕自己有命聽沒命說。不遠處剛剛巡查回歸的寒朝露見到席露倒是格外高興,她扒開雜草,三兩步走到席露身邊,行禮道:“席院長,原來席院長在此,讓我等好生找。不知席院長可否隨我等回學院一趟,學院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