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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他自己這么認為,便是江楓看著他這幅高傲的姿態,也覺察出他心中的所想了。可惜,江楓若是那么容易被唬住,他大概也不會站在這里面對對方了。江楓示意周勉帶賀知風進屋,他和寒朝露一人站了一邊對著小胡子。寒朝露最是看不慣小胡子的這幅模樣,不屑道:“就你這樣的還想被陸師兄青睞?丑人不自知。”沒離去的封青等人憋不住笑了,就是小胡子自己帶來的學生中都有人笑了。小胡子回頭猛地一瞪眼,掃視那群學生后看向寒朝露,“寒道友,你莫要占著自己是寒山仙宮掌門之子便做事無所顧忌,陸院長乃是大義之人,如何能容你這般胡鬧。”“胡鬧?”寒朝露撇嘴,“陸師兄就是容我胡鬧,你又能怎么樣,長得不怎么楊,口氣倒是不小。你說如果我真的胡鬧,讓陸師兄把你趕出修真學院,他是聽我的還是聽你的?”雖然是一副威脅人的姿態,但江楓聽著卻覺得寒朝露越發可愛起來。他還沒試過用靠山壓人呢。今兒就仗著寒朝露的身份好好地挫一挫小胡子的銳氣,免得他時不時來找這群學生的麻煩,亦或是找他自己的麻煩。“你!”小胡子氣急。“說不出話了,說不出就離開,不然等著我請你嗎。”小胡子聽后,甩袖離開,走之前那目光銳利的幾乎能夠把江楓戳穿。江楓看著人群走空,給寒朝露豎了個大拇指,“這回多謝你了。”“不必。”寒朝露有些不好意思地歪過腦袋,她才不是在幫對方,而是……而是在幫她岑師兄,誰叫這家伙是岑師兄放在心上之人。“不過。那大胡子是誰,怎么看上去有點眼熟?”寒朝露回過神之后,越看大胡子越覺得這人好像在哪見過,特別是對方的這雙眼睛,熟悉到她好像看到過多次。江楓心下一個咯噔,他倒是忘了,寒朝露是認識賀知風的。他連忙擋住寒朝露的視線,把賀知風掩藏在他身后道:“哪有什么熟悉,他只不過是我從凡間帶來的一個普通的獵戶,你一個寒山的仙宮之人怎么會認識這樣一個普通的獵戶,定然是你看錯了。”“是嗎?”寒朝露低聲道。她瞥了江楓兩眼,見江楓死死把人擋住,越發覺得不對勁起來。這人絕對有問題!“江楓。”她湊近江楓,把聲音拉長。江楓愣了會,道:“什么?”寒朝露有些不高興,眼睛死死盯著江楓背后,看著賀知風露出來的一小撮毛發,幽幽道:“江楓,他莫不是……”江楓緊張的咽了咽口水。“莫不是你找的姘頭!你想背叛我師兄?”江楓陡然松了口氣,之后內心無奈笑道,這小妮子腦子都裝得什么,這都能被她想出來。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已經寫崩了,對于看文的小可愛非常抱歉,但是本文一定會寫完的,雖然有時候更新時間不穩定,再次抱歉。☆、036逃離未遂寒朝露雖對賀知風表示懷疑,但從對方那濃密的絡腮胡子中壓根看不出點什么特別的情況,加上江楓一臉的無奈笑,不由得讓她自疑起來。好在這件事并沒有讓她糾結許久,修真學院的正式開課轉移了她的心思。江楓倒是松了口氣,比起其他人,被寒朝露盯著也是一件不怎么安全的事情,特別是這小妮子嘴巴不牢靠,他就怕對方一個說漏嘴讓全天下的人都知曉賀知風沒死了。賀知風沒死是好事,但對他以及籠子的岑歸硯來說倒是麻煩事。陸棄羽若是知曉賀知風沒死,定然要想辦法把人弄死,要是弄不死轉頭就會先把他兩給弄死。別說,江楓說得還真有八分對。那日,陸棄羽回去后,越想越發覺得不對勁。雖然賀知風被一臉的胡子所遮掩,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卻尤為讓陸棄羽所熟悉,左思右想之后,陸棄羽心中升起了一個荒謬的想法——那是賀知風。他喚來柯澤,“你替我去查查江楓剛收的那個凡間獵戶究竟是何身份。”柯澤不明,“陸院長,那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沒了靈根的獵戶,值得陸院長這么在意嗎。”陸棄羽在意的不是獵戶,而是賀知風,恰好這名獵戶的情況和當年他奪了賀知風靈根的事一般無二,這才讓他謹慎起來。他最害怕的也不是賀知風回來,他害怕的是因為賀知風回來,那人也會從籠子里出來。不。他下意識在心底反駁,那人一定出不來,畢竟深海的巖鐵不是誰都能隨意打開的。他是巖鐵的主人,沒有他誰也開不了。但陸棄羽卻忘了,當年他奪了賀知風的靈根,融入自己的靈根之中,說起來賀知風也算是巖鐵的半個主人。只要賀知風稍微恢復點修真之氣,便能打開這巖鐵籠子。柯澤道:“陸院長,若那人真有什么不對勁,倒不如……”他在脖子上比劃了下,示意陸棄羽完全可以不在乎外人的看法,處理掉這個獵戶,凡人對于修者而言毫無存在的價值。可陸棄羽卻搖頭,“群英薈萃日之后,我便要接替岑院長的位置,此時不能多事。”柯澤大喜,“岑院長可是把位置給了您,恭喜!”陸棄羽明顯不像多提,他是有喜,可這喜不是岑歸硯給他的,是他從岑歸硯身上奪過來的。可惜這話不能當著天下所有修真之人的面說,不然他也不會寧愿囚禁岑歸硯這么多年。處在考場內和江楓交談的岑歸硯可并不知道陸棄羽心中的打算。江楓道:“我覺得陸院長已經懷疑賀知風的身份,還有你那師妹,現在日日盯著賀知風,我就怕哪日賀知風的胡子一掉,她立馬尖叫地引來眾人圍觀。”岑歸硯躺在椅子上,依舊是那副懶懶的模樣,他輕挑眉頭,嘴角含笑,“朝露就是這個性子,罷了。不過陸棄羽那家伙若是盯上了賀知風,那無論怎么躲遲早要被他發現。我需要你去找一人。”江楓問道:“誰?”岑歸硯道:“席露風。不對,現在改叫席露了。賀知風交到誰手中都不安全,唯獨放在她手中,便是席露自己沒了性命,也該活著他。”江楓皺眉,之后道:“席院長去了寒山。”岑歸硯擺手道:“寒山,朝露最是熟悉,你讓她帶你去吧。另外,你若想帶賀知風一同去怕是有些困難,但若是把他留著,不出幾日回來見到的恐怕便是他的尸骨了。”江楓心下認同岑歸硯的話,賀知風現在就是一個易碎的陶瓷娃娃,看著金貴,實則一碰即碎,特別是在這個修真者多如牛毛的世界里。兩人商量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