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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無緣無故地遇上蜂獸,更無緣無故地碰上這個自稱獵戶的凡人,一切的無緣無故都顯得有些緣由。“我常年生活在這里,自然要知道的多些。”那人走得非常快,快得幾乎讓江楓跟不上,“這條路可不是什么好走的路,你是怎么來到這的?”“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位大哥,你除了見到我還有沒有見到其他人?”那人突然停下了步伐,“看來還是一群人。我姓鶴,叫我老鶴就行。”“老賀?”江楓眼皮猛地一跳。正巧兩人行走間逢荊棘擋路,老鶴抽出背簍里的柴刀隨意砍動幾下,那些荊棘就跟麻繩一樣刷刷地斷成幾段,毫無聲息地躺落在地上。江楓咽咽口水,問:“哪個賀?”老鶴看他一眼,“白鶴的鶴,怎么?”“白鶴的鶴。”江楓語氣一變,顯得有些失落。隨后又想,他怎么可能遇到這么湊巧的事情,一出修真學(xué)院就找到了該找的人,那群英薈萃也別去了,拖著這家伙回修真學(xué)院,一切都解決了。不過,江楓還是有點不死心,他頂著他那張涂滿腐泥的臉湊到老鶴面前,細問,“你全名叫什么?可知道修真學(xué)院?可認識岑歸硯?”老鶴捏了下柴刀,望向遠處,“記不得了。修真學(xué)院有些名氣,我們村不少有靈根的孩子都想上那,可惜門檻太高進不去。至于你說的岑歸硯……不認識。”“不認識啊。”江楓徹底死心了,他跟在老鶴身后,東拐西拐,不一會就拐道了叢林盡頭。出了雜草堆,不遠處有一個村落,從村落飄散出的炊煙來看,這個村落里的人不少。老鶴指著村落最里面那個草房子,道:“那就是我家。小兄弟,你是跟著我去村里,還是自行離去?”“我……”“AI8006探索中——滴,發(fā)現(xiàn)目標人物,核對中——核對失敗,面部被遮擋,無法確認。”“什么聲音?”什么意思?老鶴的問話和江楓的問題幾乎是同時出現(xiàn)的,江楓瞄了眼藏在他手臂處的AI8006,再瞧了眼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老鶴,有一個想法從腦中蹦出。是不是剔了這人的胡子,AI8006就能進行對比。礙于對方那不似凡人的力氣和砍柴手法,以及那雷同于賀知風(fēng)的姓,江楓決定先留下來看看情況。最重要的是他現(xiàn)在不知道其余人在哪,更不清楚自己在哪,與其沒有目的的漫天尋找,不如先找個落腳的地再好好思考。“老鶴,麻煩了,我跟你去。”“走吧。”老鶴在前頭帶路,一邊帶路,一邊講解村里的情況。“村子青年不多,大多都是孩子、婦女和老人,孩子們有靈根的不在少數(shù),雖然沒有什么上品的好靈根,但也有一些資質(zhì)上佳的孩子,你要是愿意可以去看看。”“我?”江楓看他。老鶴道:“修真學(xué)院出來的實習(xí)老師應(yīng)該可以招學(xué)生,那些孩子有些還是夠資格的。”江楓微微皺眉,“你怎么知道……”“我們這個村子是修真學(xué)院通往明州的必經(jīng)之路,前些日子,我?guī)Ш⒆觽兩线^學(xué)院,他們不肯收這些資質(zhì)相對低下的孩子們。但我聽聞近日修真學(xué)院會帶一批實習(xí)教師前往明州,所以……”江楓打斷他的話,“所以你就在這兒守株待兔,那個陣法是你布置的?”江楓后退兩步,就算對方可能是賀知風(fēng),但以對方的這種行為,他就覺得對方很危險。那個陣法的厲害之處他可是見識過的,并且為此差點丟了半條命,要不是看在對方疑似賀知風(fēng),他早就一拳揍到對方臉上了。好端端地顯擺什么三陣!老鶴沉默了片刻,道:“那個陣法不是我布置的,那個陣法是用來保護村子的,外人進到那里都會被丟出去,唯獨村子里的人可以隨意出入。雖然我不知道那陣法是誰布下的,但我有意識布陣之人和我極其熟悉,在此我替他給你道歉。”“不過。”他又道,“雖說是陣法是無意,但我卻是有意引你過來。因為我們這缺一個老師。”江楓瞇瞇眼,“你是打算把我困在這?”“怎么能說困。”老鶴笑道,“方才你是自愿的。”那笑看著有些眼熟,江楓瞧仔細,才發(fā)現(xiàn)對方笑的弧度和岑歸硯是一模一樣。“你究竟是不是凡人?”“自然。”老鶴突然顯得消沉,“若非我是凡人,便也不用尋求你的幫助。”江楓看了眼老鶴的胡子,又想了下現(xiàn)在自己的處境,覺得自己暫時是走不了。于是開口道:“你若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我就教那些孩子,但是前提是你不能一直困住我。”“我困不住你,一個凡人拿什么困住一個修者。若不是你受了傷,體內(nèi)又毫無修真之氣,我也不會貿(mào)然留你。只要你在這呆夠一個月,我便放你走,但請你帶走些孩子,哪怕一個也好。”“好。”江楓應(yīng)道,“我答應(yīng)你,你也該答應(yīng)我。”老鶴捏緊了柴刀,語氣有些沉重,“你想我答應(yīng)你什么,我這條命都可以給你,但傷天害理的事我不會替你做。”江楓差點笑了。這家伙看上去挺精明的模樣,骨子里竟然這么正直。就如對方所說,要他真是個還有點修真之氣的修者,而且脾性格外惡劣,不止對方?jīng)]命,整個村子也會跟著沒命的吧。看著對方一臉慷慨就義的姿態(tài)。江楓也不故意逗他,道:“你的胡子。”老鶴有些疑惑,“什么?”他松了手里的柴刀,捏了把自己的胡子,臉色怪異,“我的胡子?”“對,就是你的胡子。”江楓指那些胡子道:“你答應(yīng)我把胡子剃了,我就教那些孩子。”“果真?”老鶴實在是想不出江楓為何要提這樣一個怪異的要求。在他看來,江楓和那些修真學(xué)院里出來的人不同,至少和那些在修真學(xué)院內(nèi)攆他們走的人不同。此人看上去一副涉世未深的模樣,單純、好騙,卻又顯得有點精明和怪異。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用胡子換對方教孩子們,很值得。“好,我現(xiàn)在就給你。”老鶴舉起柴刀就打算割胡子,那么大一把柴刀放在下巴處,看上去就有點嚇人。江楓趕緊攔住他,不讓他用柴刀割胡子。“你就打算用這個割胡子?”江楓笑了,他長這么大,還沒見過誰是用柴刀割胡子的。“那……”老鶴自有記憶起就沒割過胡子,自然也不知用什么割。不過,他認為自己手穩(wěn),用柴刀也沒什么關(guān)系,不會割出血,就算割出血了,男人么,流點血不算什么。江楓瞧了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