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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抓頭。本是讓爹娘先辭行,自己隨后歸來。如此看來,真是喝多了,自己都沒辦法獨自回來,還鬧了不少動靜。司徒將軍似乎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隨后才道:“衡兒,你可知你回來還在呢喃著什么夢話?”司徒衡南停下抓頭發的動作,心下一驚。“衡兒……”司徒衡南不知該說什么。司徒將軍略微皺眉,但語氣還算緩和:“我聽聞,子新隨你回來了?”司徒衡南抿著唇,靜默半晌才說:“爹,不是子新隨我回來,是他助我破了關鍵一陣。”“知道了?!彼就綄④婞c了點頭,隨后才語重心長似的問:“你對子新……”“衡兒沒有!”司徒衡南急忙截了司徒將軍的話。“看著爹的眼睛!”司徒將軍聲如洪鐘。司徒衡南才將頭仰起來正視著司徒將軍。“衡兒已及冠了,不會那么不懂事了。先前同爹說過,太子殿下有事相托于我和子新,近來我們都在查重要的一件事?!彼就胶饽铣料侣曇艚忉尩?。“如此便好。”司徒將軍湊近了來,又不可自制地咳嗽了幾聲,拍了拍司徒衡南的肩膀,“你忙去吧?!?/br>司徒將軍咳嗽完,又一次挺直脊梁骨,邁著穩健的步子,朝另一方走去。司徒衡南仰高了頭,對著蔚藍的蒼穹,沉重地呼出一口氣。☆、歸寧1司徒杏兒歸寧的那天,風和日麗,萬里無云,是近日來天氣最好的一天。由彩兒攙扶著下了馬車,掀開簾子,她才發現爹娘和哥哥早就等在了那里。司徒衡南看著多年活潑,背著荷包處處蹦跶的meimei忽然盤起了長發,舉止間多了幾分端莊,心里也覺著有些說不出來的味道。“爹,娘,哥哥。”司徒杏兒朗著聲音喚了一聲,然后過去投到了將軍夫人的懷里。也就分別了幾日,況且司徒杏兒依然自由得很,隨時想回來就回來,將軍夫人也就沒那么不舍了。將軍夫人特意做了桌好菜,一家人便又團圓著吃了頓飯。飯后,杏兒拉著司徒衡南到了府中的一處亭樓,四處打量了一番才開口說:“哥哥,你可知那晚上子新哥哥也來了?”司徒衡南心中一凜,心中卻突然四散出歡喜勁兒來。“真的?”司徒衡南下意識地出聲。司徒杏兒見他這模樣,竟有些忍俊不禁。不過似乎念起往事,杏兒的笑意淡了些,于是道:“哥哥,子新哥哥只來了一會兒,說是還是親自給我送上祝福。不過似乎是看你醉了,才走的。”“這樣啊。”司徒衡南聽后訕訕回應。司徒杏兒才又說:“子新哥哥似乎是有事情找你。前些日子你去重整軍隊,他還托了信到我這里。”司徒衡南點了點頭,道:“那我便去找他。”“嗯?!彼就叫觾簯?。“子新送你的是什么?”司徒衡南早就有些想問了。杏兒才神秘兮兮地說:“你來猜猜。”司徒衡南咂咂舌,說:“猜了很多次了。有些沉,該不會是什么武器吧?”司徒杏兒笑笑,道:“哪有人新婚禮送武器的。”“我們可不一樣?!彼就胶饽纤剖峭嫘Γ炙剖亲猿?。“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應該算是機關吧?!毙觾鹤屑毾肓讼?,“十分別致呢,可以當裝納首飾的盒子來用,也可以觸動零件變成一朵精致的牡丹花呢。”“哦?這么神奇?!彼就胶饽下犞?,心下卻是蒙上了一層迷霧。子新不僅會cao控暗器,還會制作機關?見司徒衡南突然面色暗了下去,司徒杏兒察覺到,有些擔憂地問:“哥哥,怎么了?”“沒什么。”司徒衡南的面色轉晴,“我還有事務要忙,過些時日,哥哥來府上看你?!?/br>司徒衡南拍了拍杏兒的肩膀。2收復北土的幾場戰役中,大軍損失了不少烈士。司徒衡南將他們的名字一一眷寫在書卷上,后又一一核實他們的家人是否得到了安撫與補償。一筆一畫,皆是辛酸。“平安”二字,實在是太沉重。略微閉眼,似乎又是漫天沙塵滾滾,白刃血紛紛。直到右眼皮忽然跳動幾下,司徒衡南才睜開眼睛。擱了筆,緩緩合上書卷,司徒衡南長舒了一口氣。微微閉眼略息,卻有人來敲門。“將軍,是我?!遍T外傳來一聲洪亮的聲音。“吳校尉?”司徒衡南起身開了門。見吳校尉似乎還在喘氣,面色竟有些慌張,司徒衡南心中漏了一拍,問:“怎么了?”吳校尉說:“我才聽聞消息,說是沈公子找到了證據說霍公子是北土族的jian細,呈上了大理寺,大理寺立馬派人帶走了霍公子?!?/br>司徒衡南冷下了臉:“沈公子?沈???”吳校尉點了點頭,沉重地“嗯”了一聲。“霍公子現在在哪里?”司徒衡南問。“應該在大理寺,正被提審。少將軍你別太擔心,李校尉,周校尉,林校尉都在聽審。”“你隨我入宮?!彼就胶饽显捯粢宦?,吳校尉便應了聲“是”,隨即二人便備馬急匆匆地趕至大理寺。“沈恪找到了什么證據?”司徒衡南一邊快步行走,一邊問著吳校尉。吳校尉答:“說是那名在軍中綁走了霍公子的小卒被沈公子抓住了,指控了霍公子。”“如何說的?”“具體我也不知,只是少將軍你派的防兵告知于我的。”“你去找太子,讓他來一趟大理寺。”大理寺的門匾已落入眼簾,門口的守衛見到司徒衡南亮出的一道令牌卻也絲毫不變臉色,只是有些冷冷地說:“司徒少將軍,大理寺正在審問重要犯人,暫時不對外放行,請你體諒?!?/br>“付寺卿應該清楚,關于軍中之事,我堂堂主戰的少將軍,應當也有權利聽審?!?/br>司徒衡南撫上了腰間的劍鞘。“司徒少將軍,大理寺有條成文的規矩:犯人血親,犯人熟識的人,皆不可參與審案過程。寺卿已特意交代過了。此案若落審,后還會上呈刑部判決,司徒少將軍盡可對結果提出異議?!?/br>守衛也不挪動分毫,是堅決不放行的意思。司徒衡南欲松開劍鞘,身后卻傳來平靜沉穩的聲音:“司徒公子。”司徒衡南收回了手,轉身才望清來人。“文學士?!?/br>現執掌大學士之位的文獻,字以墨,正值而立,身上透露出渾然天成的穩重。年少時司徒衡南便知曉此人,不過一直不大熟悉。在司徒杏兒的婚禮上,文學士也送了份厚禮,他們還算是不久前才碰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