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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在想什么走神了,也撐起了腦袋,朝他說:“你以后有了夫人自然有人幫你縫補衣物了。只不過你也很難有需要縫補的衣服吧。”司徒衡南這才拉回思緒,“夫人”兩個字狠狠地砸了他一下。他自然懂得,祖母和娘兩年前就開始物色“將軍府少夫人”了,基本都鎖定好了幾家門第高的府中千金,或者和皇室沾親帶故的人,沈容便是其中之一。“夫人?”他下意識地重復這個令他有些畏懼的字眼。“你上次問過我沈小姐如何,就是在考慮之中了吧?”霍風似是在打趣他,眼睛都笑得成了小月牙。司徒衡南趕緊解釋說:“我才沒有呢。只是我娘和祖母在那里物色,還沒問過我。”“我想,你回去的時候,就差不多是敲定的時候了。”霍風起身將錦盒放了回去。司徒衡南對此確實有些煩惱。但看著霍風只是很平靜地提醒著他,他卻是更為苦惱。司徒衡南吃飯時在走神,霍風瞧見,也沒怎么驚擾他。忽地,兩人的筷子碰到了同一片回鍋rou,而霍風收回了筷子,司徒衡南才回過神來。“杏兒的信,只是催我回去嗎?”司徒衡南也放了筷子,有些訕訕地問。霍風說:“在這里,你看看吧。”霍風正要從里袖取信件,卻被司徒衡南制止了動作。“不必了。”司徒衡南收回手,“我想杏兒,想爹娘,卻也想留下。”司徒衡南一字一頓地說出真心話。“子新,我該怎么辦?”司徒衡南本是心里想著,卻不想問了出來。霍風望著司徒衡南,一時間沒有回答。司徒衡南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想著便問了出了,才習慣性地雙手又抓起頭發。明明是自己硬要和霍風一起,明明霍風還叫他待上幾日便回去,他卻待了快三個月。該問“怎么辦”的人,該是面前攆不走他的霍風吧。“司徒,你若真想留下,便留下吧。”霍風把那片回鍋rou夾到了司徒衡南的碗中。司徒衡南卻是又問:“子新,你想我回去嗎?”霍風展開笑顏,回答說:“這么多年過去了,其實我還有些不習慣你不在身邊。”司徒衡南想起了自己默默起的誓言,為一瞬間的猶疑暗暗地嘲笑了自己。“子新,你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嗎?”司徒衡南試探著霍風。霍風努力想了想,卻是真忘了自己的生辰。“你再想想。”司徒衡南一口氣吃完了飯,眼見著霍風還是沒想起來,只是收好了碗筷。司徒衡南動作迅速地從里屋拿出了那件披風,而恰巧此時霍風一下子想了起來,起了身來。司徒衡南一揚手,披風便穩穩地落在了霍風的身上。“生辰吉樂,子新。”司徒衡南高興地給霍風系好圍繩。霍風略低頭,輕輕撫著身上的藍紋披風,最后柔聲對司徒衡南說:“司徒,謝謝。”司徒衡南又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本來想煮碗長壽面的,可是……”可是——好不容易生起了火,卻把面煮成了一團漿糊。霍風大概也知道會是怎么一回事了。“夫人做的長壽面,是最好吃的。”霍風想起了將軍夫人親手做的食物,內心便更覺溫暖。司徒衡南連連點頭說:“我娘的長壽面,是皇城一絕!”☆、杏兒(1)陳凝背著背簍,在山間四處奔走,時不時蹲下身子細細地找著需要的藥草。幾日來打獵倒覓得了些不錯的獸類,待藥草采摘地差不多,便可以同爹一道回村子里去了。陳凝盤算了一番,心情也十分不錯,也正看到了需要的幾株藥草,便拿出短刀動作麻利地割了兩把,放進了背簍。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幻聽,不遠處似乎隱隱約約的有什么哭聲。像是……女孩子的哭聲。他抬手擦了擦額間的汗粒,便一路撥開野草和亂枝,小心翼翼地朝林間走去,而那聲音也就越來越明晰。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方赤丹色的衣角,陳凝便又向前走去,才看到是一個女孩子抱著膝靠著樹在哭。那女孩聽聞了動靜,一下子警覺地站了起來,但是身形極不穩當,一下子又跌了下去。“姑……姑娘,你沒事吧?”陳凝脫口而出,下意識地扶住了她,又想起男女授受不親,便脫開了手。于是他倒是有些不知所措。女孩扶著樹,并不抬眸看他。“有事。”那女孩略微抬了抬頭,陳凝才看清她的面容。雖然頭發似乎有些散亂,但是一雙杏目傳神可愛,即使哭得有些通紅。而面前的女孩五官也俊俏精致,明眸朱唇這四個字竟一下子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女孩的一襲外衣雖然花紋簡單樸素,卻也難掩其質地的上等。她看起來年紀并不大,頂多十三四歲。她的腳踝處滲著血,看起來是受了傷。“姑娘,我是來這采藥的,你若不介意,我背你去附近我的屋子先給你把腳上的傷口治好。”陳凝只能先如是說,畢竟這時候也不方便問人家是誰。那女孩似乎有些不相信她,只是低著聲音說:“我要去霍家村。”“霍家村?”陳凝心中驚喜了一分,“我住在那邊。”那女孩的眼睛里透著不信任,但更多的是害怕。“要不,姑娘在這里等等,我馬上下去給你拿些藥過來。”陳凝放下了背簍和短刀,正轉身想要下坡,衣角卻被拉住了。“我……”女孩有些遲疑,不過最終還是答應同他下山去。陳凝蹲下了身子,感受到女孩的重量才慢慢起身,背穩了才開始小心地下坡。他也是頭一次離個姑娘這么近,覺得自己臉頰發燙,耳根子也熱乎乎的。“你的東西不拿了么?”女孩問。“沒事,我等會兒來拿。”陳凝回答后便緩緩下了面前的山坡,踏著小徑慢慢往地勢較低的地方走去。不一會兒,他們便到達了陳凝同陳父平日為了打獵而搭的一間屋舍。陳父本在屋舍里休息,聽聞動靜,便出了門來,見陳凝背著個姑娘,一時間眨眨眼,問:“阿凝,這是誰?”“這位姑娘的腳踝受傷了,不大能走。”陳凝道了原因,而陳父也大概知道是碰巧遇到的山間受傷的人。不過這姑娘的穿著金貴,怎會是這山間人?陳父只是粗略一想,便從屋內仔細挑揀出合適的藥物和一定量的白紗。陳凝接過便替女孩做了腳傷的處理,最后小心翼翼地包裹好了。女孩這時才開口說話,說的是:“我叫杏兒,你叫什么名字?”聽到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