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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官大人,我們來尋唐氏,一個叫唐少卿的人,我們都姓唐,是遠親,祖上做生意一直都在外城,無奈家道中落,我們走投無路便想回來投奔親戚。可是我們對此地并不熟悉,還望文案官大人給出我唐氏族親的住地方位,我等好前去投靠。”瘦些的男子說完便和高些的那個男子又相互看了看。文案官聽后,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唐氏唐少卿那支我有印象,上半年唐家遭遇了些變故,僅剩唐少卿一人了,但是此人已經不在項城了。”“他去向何處?”高些的那個外鄉人趕緊問。“去往何處不知道,只知道變賣了家產,該也是去外地投親靠友了。”文案官說。那兩個外鄉人聽了又是相互給著眼色。“敢問你倆是從何而來啊?”文案官問。兩人咿呀的搶了下話,然后高些的示意那個瘦些的先說。瘦些的說:“我倆從鵝城來。”“噢?我去過鵝城,記得東橋街有家朱記油膏,甚是美味,有機會再次前往的話一定還得到那家嘗嘗。”文案官饒有興致的說。“是,是,大人說的是!”高些的那個外鄉人回應說。瘦些的那個外鄉人給高些的那個使了使眼色,然后對文案官說:“大人,既然我們找的親戚不在,那我們就不耽誤大人工作了,現行告辭。”說完便和高些的那個外鄉人匆忙離開了。文案官見二人走遠,便回身往衙門內宅走去。內宅院子里,代知縣韓大人正在舞劍,一身素衣,雖須發皆白又清瘦單薄,但身姿硬朗,松骨剛強,舞起劍來柔中帶剛。文案官進到內宅院子,見韓大人舞劍當中,于是就站在一旁候著了。“朱程,有何事稟報?”韓大人瞥見文案官便停下來問他。文案官朱程對韓大人禮拜后,說:“報稟大人,依大人所言,有人來尋那唐少卿了。且已按照大人的吩咐回了那二人。”“好,此事于我等出力甚微,你我能盡綿薄之力,能有所助便是功德。”韓大人一邊擦劍一邊回應朱程的話。“回大人,就依方才下官與那二人對話,發現甚多蹊蹺。..”朱程質疑的說。“唔?說來!”韓大人回應朱程接著說:“那二人說是遠房親戚來投奔唐氏族親,可問的卻非是唐氏族人而是一口問出那唐少卿的名字,且說到唐族遭遇變故之時,那二人也并非照常理去關問是何變故,而是依舊追問唐少卿的蹤跡。下官試探問那二人是從何來,恰巧答地與下官老家同城,說起朱記豬油膏的鋪子,其實家父早就不開了,那二人也是含糊錯答。說是鵝城人,不像。說是投靠,也似乎并非如此,依下官看,是找了借口尋那唐少卿本人是真!”“哈哈哈哈...”韓大人大笑,說:“好一個推理成章!想是你我皆為武夫,代理文政這些年來,文案本事倒是真長了不少。妙言!”朱程并沒有韓大人那般輕松喜悅之情,而是滿面惆悵的感慨:“唉!大人,你就莫要取笑下官了。你我皆為武將,卻還要代理這些文職日常,下官每每想來皆是憤憤滿胸,此般實乃荒謬之事。”“你我武將為真,受命于朝廷亦為真,前朝昏暗貪腐成風,新君上任百廢待興,朝廷人才匱乏,國庫空虛吃緊。你我能盡己力,為朝廷分憂,為黎民百姓,此乃天職之任!”韓大人說。韓大人一席話鋼骨正氣。朱程禮拜韓大人,說:“大人所言極是,是下官目光短淺了。”“不過...下官迷茫,敢問韓大人,那唐少卿究竟是何人也?”朱程迷頓的看著韓大人。韓大人說:“唐少卿...到時你便能知曉他是何人。..當下時間且隨我前去演練場查看部隊訓練狀況,代文職且依舊要重練武力,國力強盛需文武兼備也。”“是,大人!”朱程回話后便跟著韓大人去了。陸宅內,竇管事在房里翹著二郎腿邊喝茶邊哼曲兒,門外來人上報,竇管事瞇著眼睛并未看來報之人,嘖了口茶,說:“什么事兒,說吧。”“報管事,去項城探查的那兩個伙計回來了。”小廝屈身向竇管事報告。竇管事坐起身睜開眼睛,瞬間來了精神,招呼那小廝,說:“快叫那兩人過來!”“是!”小廝得令便出門喊人去了。杜宅內院幽靜,杜明軒坐在房門前的院子攥著脖子里的琉璃墜若有所思。“二公子,二公子...”周福的聲音遠遠的便從前院方向傳來。待周福跑到杜明軒身邊,已經是氣喘吁吁的了。杜明軒看著他,說:“何事?”“二..二公子...唐..唐家少爺..呼~呼~..有...有消息了!”周福喘著粗氣說。“什么消息,快說!”杜明軒激動的站起身來,盯著周福滿心關切。周福笑了,笑著說:“哈哈哈哈,二公子,聽..聽說那唐家少爺整...整日里都...都在屋頂給陸家小姐彈..彈琴呢..呼~呼.哈哈哈...”杜明軒聽了便愣在那里,回過神來又問周福:“真的?”周福點頭應聲說:“是的,二公子,聽陸家下人說的。”“此事莫要再提,莫要聲張,更莫要發笑!”杜明軒嚴詞說完便回身進到自己房間狠狠關上了房門。周福在門外愣愣的釘在那里,臉上還未完全退去笑容,..覺得...二公子好像生氣了,還很生氣那種。原本是想著告訴二公子,二公子會因為唐家少爺的狀況不錯而欣慰呢。畢竟事情這么發展既解決了自家二公子的煩惱又給那唐家少爺尋得了婚配,兩全其美的事...可二公子聽后的這個狀況,又不懂了...杜明軒回到房間看著床頭掛著的唐少卿那件外套,走過去摘下來便用力丟在了床上。隨后自己也趴在床上氣郁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每日20:00更新☆、第二十節思故人,物是人非清晨,天色陰郁,下起了蒙蒙小雨,杜明軒打著油紙傘來到馬棚。唐少卿的白駒被好生的喂養在這里,那白駒見到杜明軒便輕叫了聲。杜明軒撐傘過去撫摸白駒的身體。說:“不知你家主人此刻在那陸宅作何...很思念他...他也會思念我吧。...他...真的在給那陸家小姐彈琴嗎?..他未曾給我彈過。”“還記得那日你帶著我們前去南郊外竹林山腳的茅廬,不知少卿是怎么尋見那處美好之地,我也是喜歡的,甚喜歡。...有些事我已經定了心思,少卿要我信他,我且是相信的。...我想再去往那茅廬看看,白駒,你可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