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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道:“黃二貴前段時間回來過一趟,但人又走了。” 他左右看了看,小聲道:“您三位可別說是我說的,我聽說他們要去南邊,說南邊賭得比較厲害,就是在鄉下都有賺頭的。” 易寒冷笑,“憑他跑到哪兒都沒用。” 他目光如鷹般沖村里掃去,起身往里走,雷濤和周洲連忙跟上。 小賣部老板知道他們是不相信他的話,只怕還得到村里找找。 他連忙掏出手機,躲在柜臺下悄悄的發短信,讓里面的人別惹到他們。 既然是來尋仇那就不可能只三個人來,外面恐怕還有人呢,他們倒是能留下這三個,就怕引來更多的人,到時候鬧起來就不好了。 易寒帶著雷濤和周洲往里去,毫不避諱的打量四周的建筑,看到順眼的人就會上去問黃華的蹤跡。 這樣隨機挑選的行為倒是讓不少人去了疑惑。 越往里走,易寒心中越有數,這里有修者的痕跡,而雷濤和周洲也發現了許多違和之處。 三人相視一眼,繼續往里走。 林清婉藏在這里面的可能性很大,就是不知道在哪兒。 這個城中村雖然不大,但也不小,修者的手段莫測,如果不能一擊即中,只怕抓不到人不說還會打草驚蛇。 易寒和雷濤等人都不敢表現得太過,打聽了一圈黃華就離開了。 才走出城中村的范圍,易寒就低聲和耳機里的四只眼道:“找人,徹查這片區域,從基地里調人過來,悄悄的包圍,暫時別驚動里面的人。” 與此同時,林清婉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后頸酸痛,忍不住用手揉了揉。 她抬起頭來看向四周,才發現自己是躺在一個籠子里的。 林清婉:“……” 她長這么大,前后兩世也算經歷不少,還是第一次被人關在籠子里。 林清婉摸了摸那銀白色,不知什么材質的籠子,挑著眉看向四周。 這是個很空曠的房間,里面除了幾張椅子和這籠子外什么都沒有。 林清婉下意識的要運起靈力去開鎖,卻發現體內的靈力才出來就潰散,根本不能聚于手。 她心中一驚,正要將這些靈力又吸收回體,卻發現根本吸收不了,甚至連靈力都不能運轉了。 林清婉驚詫,盯著自己的手掌一呆。 門被推開,一個一身黑色運動服的中年人走進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林清婉道:“林道友醒了?” 林清婉警惕的看著他問,“你是誰?為何要抓我?” 中年人并不忌諱她看見他的臉,當然也不介意她知道他的名字,因此笑道:“在下許牧,比林道友早五十年入道,只是沒有林道友的這份運道和天資,至今仍在煉氣期掙扎。” 林清婉沉默。 中年人也不甚在意的拖過一張椅子在她對面坐下,與籠子里的人面對面道:“林道友可能才踏入修真界,不知道我們這圈子里的規矩。” 林清婉也不急了,干脆在他對面盤腿坐好,問道:“不知道這修真界有什么規矩?” 中年人笑了笑,笑容奇特的道:“我們的規矩很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好東西是要分享的,林道友,我和我的師門都很好奇,像你這樣的凡人,是怎么在沒有師承的情況下入道的,而且還能拿出那么精妙的功法來。” 林清婉心中一跳,隱約明白他是為什么來了。 她抬頭認真的看了許牧一眼,半響后笑道:“誰說我沒有師承?” 許牧蹙眉看向她。 林清婉就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我師父在這兒呢。” 許牧不解。 林清婉就知道這人底蘊也不怎么樣,易寒和方問一眼就能看出她有傳承,她現在都提醒得這么明顯了,這人還不明白。 林清婉只能嘆氣的解釋道:“我運氣好,偶爾得了我師父的傳承。” 許牧眩暈了一下才想明白她說的話,然后就是無限的狂喜,他盯著林清婉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什么稀世珍寶一樣。 林清婉對他道:“只不過這是神魂傳承,那功法層層設鎖,我現在只打開煉氣期的功法而已。” 許牧的臉色就變了幾變,雖然很懷疑林清婉的話,但以他現在的能力并不能去分辨。 他看著林清婉,心思幾度變化,最后眼神越來越沉靜,顯然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而林清婉只掃了一眼他的臉色就放下心來,看來她暫時保住性命了。 要說現在修真界什么東西最寶貴,那非一套齊全的傳承不可。 什么法器丹藥,那都是外在的東西,只有功法才是內修,也才是根本。 她會的不止是那一個拿出來共享的引功功法,還有許許多多未曾解鎖的功法。 想要嗎? 那得她活著,且能修煉下去,功法才能解鎖。 在許牧找不到辦法將她體內的功法完好無缺的挖出來前,他是不敢殺她的。 林清婉想的沒錯,許牧的確不想殺林清婉了,他起身將紙筆遞給她,冷冷地道:“那就先將煉氣期的功法寫下來。” 他盯著她的目光冷笑道:“我雖然是煉氣期,但也活了七十來年,你想要瞞過我的眼睛是不可能的。” 林清婉:“……”她實在沒想到這人年紀這么大了,看著只有四十來歲啊。 林清婉盯著他白皙的臉龐看了好一會兒,決定哪怕是為了美容美顏也要好好的修煉。 許牧不知道她為什么那么看著他,皺了皺眉,正想說話,林清婉就伸手接過紙筆,直接放在膝蓋上寫起來。 第116章 疑心 許牧的臉色好看了些,直起身來正要轉身,突然耳朵一動,伸手就扯過林清婉手中的紙筆,直接揉成一團塞自己懷里。 林清婉:“……” 她剛要問話,就聽得門口有腳步聲響起。 許牧壓低了聲音警告道:“你最好老實些,不該說的話不要說,我的修為是這兒最高的,我要弄死你輕而易舉。” 林清婉就閉上嘴巴,默默地盤腿坐好。 門被推開,一個面容和他差不多歲數的人走進來,“許師兄,人審得怎么樣了?” 許牧不太搭理這人,坐到椅子上冷冷地問,“你怎么來了?” “這不是聽說師兄把那傳承引功功法的人請來了嗎?所以我來看看熱鬧。”他瞇著眼朝林清婉看來,“原來這就是那位心胸寬大的小友啊?” 林清婉看著他不說話。 他就笑盈盈的道:“看來還是個硬骨頭呢,師兄沒問出什么來吧?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不用,我的人我自然會審問,用不著你們插手。” “師兄不要如此見外嘛,雖然我們部門不同,卻是師出同門的,有事自然要互幫互助才好。”他拍了拍許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