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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周末修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

分卷閱讀11

    流氓的話,總要帶出來見人。提前曝光也無妨?”

    小周合上手機:“是……蔣修文。”

    高勤:“……”

    她的心頓時提起來:“他結婚了?”

    “那倒沒有。”高勤若有所思,“我記得,他和你相過親?”

    “嗯。”

    “你為了和羅少‘分手’,還找過他當‘第三者’?”

    “……這種明知內情的調侃就不必了吧。”她開始后悔找他當軍師了。

    高勤想了想說:“這么說來,他那時候對你的態度就不一般了。”一般男人,被莫名其妙地卷入桃色緋聞中,多半要避之唯恐不及,他的態度聽起來有點……迎難而上?

    “是,是嗎?”小周矜持地喝了口咖啡。

    “你們之前認識嗎?”

    “什么之前?”

    “相親之前。”

    小周扶著腦袋,用力地想了想:“好像見過?我那時候經常陪著大喬去EF錄唱片,可能遇到過他。但是,絕對沒有交集。”有交集的話,她拿到天使照就能與真實的蔣修文聯想到一起了。

    這道題的詭異程度似乎連高勤都束手無策。

    他想起另一件事:“據說,張復勛有意將張知調回集團總部。”

    小周并不意外。

    張復勛是張氏集團的董事長兼總裁,也是蔣修文的直屬上司。張知是張復勛的小兒子,也是內定的集團繼承人,EF唱片只是歷練的跳板,離開是遲早的。

    “但是,集團內部有人反對。張知接手EF唱片后,表現平平,雖然受時代發展的影響,但沒有交出漂亮的成績單是不爭的事實。有股東反感家族式的管理模式,有意培養職業經理人。”他微微一頓,“其中,蔣修文的呼聲最高。”

    她愣住:“哎?”

    集團爭奪……

    家族繼承……

    高富帥……

    她捂嘴:“難道我不小心穿越到了的劇本里?蔣修文接近我,是為了得到張知的秘密,還有利用我對你的影響力,讓伊瑪特站到他那一邊?”

    想象力如奔騰的野馬,再也收不回來。

    高勤淡淡地問:“你知道張知什么秘密?”

    “呃。”

    “你對我有什么影響力,能左右伊瑪特的站隊?”

    “……”

    連受兩次心靈拷問的小周不但沒受打擊,反而雀躍地眨了眨眼睛:“所以,蔣修文對我是真心的?”第一次為自己毫無利用價值而高興。

    高勤說:“和非熟人談戀愛,本就是從未知到已知的過程,誰都一樣。正確答案你應該自己探索。”

    與高勤一席話,不能說勝讀十年書,卻是吃了一顆定心丸。

    她拿著手機自拍,開始計較今天妝容的細節。吃火鍋,有熱氣,容易暈妝……要用防水的眼線筆才對。

    高勤接到一個電話,說了沒兩句就站起來:“我馬上過來。”小周還在顧影自迷,等高勤拍了張她下巴角度的照片發過去,才跳起來。

    “這是什么鬼照片?”

    照片唯一的亮點就是她碩大的鼻孔。

    高勤說:“這時候,NCC應該給出最后答案了。”

    她還在研究自己的鼻孔,漫不經心地說:“我們是準備出發參觀陳墅和大老板慘淡的臉色嗎?”

    他低頭看時間:“我約了嘟啦視頻的人上森微。NCC是傳統媒體,有合作當然好,不能也沒關系,畢竟,森微本就是為了適應新媒體的潮流才成立的,新媒體才是我們的方向。”

    她想起,他第一次向她介紹森微的時候,的確說過這句話。

    這并非高勤的一時起意。

    早在陳墅和NCC談合作的時候,他就探過幾家視頻網站的口風,其中以嘟啦視頻的合作意愿最高。原本打算NCC推出之后,由嘟啦視頻的人自己上門去談。但,經過昨天馬瑞在他辦公室軟磨硬泡了幾個小時,想把小周頂下來之后,他不得不作雙重保險。

    所以,他故意等在這里。一旦NCC那邊放出終止合作的風聲,他立刻通知嘟啦視頻的人過來,一起找陳墅談合作方案。

    “小周以經紀人的身份參與節目”將作為條款寫入協議。

    他故意將NCC退出與嘟啦加入的時間掐在前后腳,就是不讓馬瑞有反應的時間——以免伊瑪特內訌的事流傳廣遠。

    直到嘟啦視頻與陳墅談得差不多了,小周才知道高勤得用心良苦。

    她當年居然在心里罵過他是高剝皮……何等的喪心病狂。

    高勤送她回家,臨下車的時候,她虔誠地錘胸口:“大恩不言謝,臣必將誓死效忠陛下!”

    高勤頭疼地按了按額頭:“還是說謝吧,我不想背負‘屬下過勞死’的惡名。”

    ☆、第 8 章

    約了飯,卻沒有明確時間。

    小周沒想到蔣修文這樣的人也會犯這種錯誤。或者他想將選擇時間的權利交給自己?

    差兩分就是五點,她重新畫了防水的眼線,上了兩層定妝粉,確保萬無一失,正糾結用什么顏色的唇膏,微信響了。與蔣修文的對話框里,新微信還沒來得及被她讀取,就瞬間撤回。

    “……”

    人有一種劣根性,未必在乎你想發什么,只在乎你發錯了什么。

    發錯了字?發錯了內容?還是發錯了對象?

    約莫過了半分鐘,他又發來一條:抱歉,臨時有事,不能赴約了。

    周媽敲門問她什么時候出發,來得及就等他們吃完飯,把垃圾帶下樓。

    ……

    她現在隨時來得及。

    好在八字沒一撇,她報備的是和閨蜜吃飯,就算臨時改約,也不會引發劇烈震蕩。她打開門,正準備宣布自己將參與家庭晚餐這個喜訊,就感到眼前一黑……

    客廳居然關著燈。

    周媽周爸對著一盆真蘭花,含情脈脈地吃著燭光晚餐。

    周媽回頭:“要走啦?那垃圾不帶也行,我一會兒自己去倒。”

    “……馬上走。”

    她揣起爸媽贈送的大號狗糧,精神抖擻地走出家門。

    到了樓下,夜間的寒風吹干了眼角的淚花,她打了個哆嗦。天冷得太快,眼淚都凍出來了,一定要盡快找個暖和的地方,美美地吃上一頓。

    吃飯嘛,比起美男,美食才是更重要的存在。

    蔣修文停下腳步,低頭看臺階下沉默的男人。

    男人今年應該才五十五,頭發卻白了一半,眼旁的皺紋深刻而細碎,耷拉的眼袋和嘴角仿佛承受著某種壓力而不堪負荷。他緊張地盯著自己的毛線手套,手套兩面都起了球,勾了線,掌心的位置被磨出了細線,能看到手掌粗糙的紋路。

    怪異的對峙已引起了旁人的注意。正是下班時間,進進出出有不少同事,蔣修文不想自己成為明天公司里茶余飯后的談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