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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按住后腦勺。“你要干嘛?”文逸壞笑道:“吻嘴唇,給你試試和穿了舌釘的人接吻是一種怎樣的感受?!?/br>“導演,”嚴小坤大叫道,“文逸哥哥又欺負人?!?/br>導演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并不打算對兩人的日常調戲做任何的干擾。文逸還不撒手,拉著嚴小坤退到鏡頭后面,作勢要吻上去。“文逸哥哥,剛剛難道不是在給粉絲發福利?”“當然不是,”文逸在他唇角一停,“哥哥是認真的,”說完前進一寸,一口咬住眼皮下那張可口的嘴唇。嚴小坤逐漸閉上眼睛,服服帖帖的宛如一只溫順的小貓咪,在文逸嘴里細聲細氣地叫。【幕后花絮篇】野戰那一幕,導演喊卡之后,某人仍然意猶未盡。“他們人都走遠了?!?/br>“流氓,放開我?!?/br>“褲子都脫了,快給我搞幾下?!?/br>“你神經病,清醒點?!?/br>“否則我不回去。”“你做夢!”【番外完】☆、第16章強行帶走入秋了,空氣中游蕩著絲絲涼意。陸宇很能干,把滿滿一桌的菜做好,拉開椅子正想坐下。“你干嘛?”坐在一旁的賀言看了他一眼,繼續往碗里夾菜。陸宇不解地看著他。“坐地上吃,”賀言說。對面的賀許聞言,瞳孔一縮,蹙眉瞪著他。賀言便幽幽地解釋道:“他就是來伺候我們的,他是下人,要他坐地上很過分嗎?”陸宇聽了,不給賀許開口的機會,一邊趕緊給自己夾菜,一邊嘴里說著:“不過分,我愿意,我愿意?!比缓竽恐R言的椅子坐下。賀言默許他留下來,不趕他走,他高興都來不及。賀許也就沒什么好說的,埋頭吃飯。吃的過程中,輕微咳嗽了幾聲。白天,賀言帶陸宇去購物中心。“你穿來穿去就那么一件衣服,臟死了。今天不買夠十件,不準回去。”陸宇一副感激不已的樣子:“謝謝賀言哥,你對我真好。”賀言卻不以為然:“我對你好?我是嫌你臟,你懂不懂?”晚上睡覺,若是賀言霸占著陸宇的床不回房去,陸宇就只得睡地上。別墅他可以任意走動,偶爾夜間醒來睡不著,他會偷偷跑去賀許的房間看看。賀許從不鎖門,要是誰想闖入,隨時都可以。這晚,陸宇輕輕推開賀許房間的門,聽見他正好在通電話。賀許十萬火急地說:“什么,被人帶走了?你現在人在哪?我馬上過去?!?/br>出來的時候,見陸宇杵在門口,沖他說:“你在這等我,哪兒都別去。”陸宇一動不動,等啊等,終于在將近四十分鐘的時候才盼到人回來。賀許把喝醉的魏楓帶回了家,讓陸宇照顧了一夜。快天亮的時候,賀許吩咐陸宇說:“告訴賀言,我必須去一趟歐洲,幾天后回來?!?/br>原來昨晚,正少莫名其妙地被人抓走了。自從嚴小坤跟了文逸,正一俊一個人在家,耐不住寂寞。晚上給魏楓發信息,魏楓說他在Diamond喝酒。正一俊便給嚴小坤打了個電話。“你跟魏楓哥哥是在哪輛車做的?”“少爺……”“說?!?/br>“……黃色那輛保時捷?!?/br>“很好,他現在喝醉了,我今晚就要跟他在那輛車做?!?/br>“少爺,你……你記住要做好……擴張,不要受傷了?!?/br>“用不著你擔心,伺候好你的文少爺,我的事不用你管?!?/br>“哦,”嚴小坤掛了電話,不知該是為自己難過,還是該為少爺開心好。無論如何,他聽話就是了。Diamond的地下車庫里,正一俊把滿身酒氣的魏楓塞進車內。灼熱的目光看著眼前這個令他十分心動的人,想著小坤也曾這樣,坐在這里,覬覦這個男人的身體。那么他的心呢?是否能得到他的心,重不重要?魏楓哥哥會不會有一天,說他愛我,說他想要我,正一俊一遍一遍的想。“你怎么還不動手?”魏楓突然毫無征兆地說,擺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正一俊支支吾吾地開口道:“什么動手……我,我不是那樣的人。”“是么?”魏楓半瞇著眼睛,“那么你是怎樣的人?”“我……”正一俊回道:“我不趁人之危?!?/br>魏楓淡淡地笑了。“你笑什么?不信我就算了,反正我是不會投懷送抱的?!?/br>魏楓卻笑得更大聲,猛地將他揪了過來。“你的意思是,你希望我主動?”正一俊思量了一番,他從沒見過這樣的魏楓,嘴角帶著壞笑,目光透著挑逗。他情不自禁地在魏楓唇邊親了一口,說道:“希望你主動,是因為你愛我,而不僅僅只是想做?!?/br>“我……”魏楓話還沒說完,車門剎那間被人從外面打開。兩人雙雙抬頭去看。不料下一刻正一俊被人強行拽了出去,魏楓探出頭的時候,他已被人塞進另一輛車里,飛馳而去。賀許從魏楓的口中得知,強行帶走正少的是一個人高馬大的黑衣人。賀許第一個想到的是段驍爵,但他沒有他的任何聯系方式。段驍爵向來獨來獨往,唯一喜歡去的地方是阿姆斯特丹的紅燈區。紅燈區街口有一間酒吧,是那間他偶爾會帶賀許去的VeelDeGracht。十幾個小時過后,賀許在酒吧里撞見段驍爵看上的那位江美人。“你一定知道他在哪,快告訴我,”他開門見山道。☆、第17章買主“我不知道他在哪,”江弈之果斷地說。賀許緊緊攥住他的胳膊肘,眼睛火辣辣地盯著他:“我真的有急事找他,他這些天有沒來過這里?”江弈之避開他的目光,妥協道:“他不讓人打聽他的消息。”“我這事真的等不了?!?/br>“我要是說了,他一定會知道是我告訴你的。”“我擔保你的安全?!?/br>“我擔心的并不是這個,”江弈之握緊胸前掛著的一把鑰匙,“成,你去吧,他或許會在那里,”說完把鑰匙交給了他。賀許按照江弈之給的地址,找到了段驍爵在阿姆斯特丹的藏身處。焦急地推開門后,屋內一片昏暗,空無一人。沙發對面的墻上掛著兩條粗鐵鏈,地上是一灘血跡和散落在其周圍的紙巾。賀許揉著鼻梁躺下在沙發上,他打算就這樣等人回來。約莫兩三個小時后,一只大手捂上他的心口,再緩慢向上,圈住了他白皙的脖子。用力的時候,人被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