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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將軍總被欺負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8

分卷閱讀68

    將軍沒藏裴真,嵬名山,親率數萬大軍,圍攻區區一個汴州,竟然攻打了月余還未破城。

    但前日聽聞汴州的主帥都受了重傷,料想破城也就在幾日之間。可惜自己此次只能在這里看守糧草,不能隨軍入城趁勢劫掠一番。

    正有些迷糊之間,突然見得前方樹影婆娑,似有一隊人馬在暗夜中前行過來。

    遠遠望去,那隊人馬揚著本部的番號,穿著自己人的服飾。

    那望樓上的士兵便沖著在拒馬前值崗的營兵打了個旗語。

    自己人。

    那隊人馬越行越進,人人面上抹著鍋灰,沉著臉,一言不發。

    不待值崗的營兵發問,為首一將,打馬疾沖,一槍將人刺了個對穿,直接沖進營中。

    望樓上的哨兵急忙想要鳴起警鐘。

    數支利箭嗖嗖齊發,射入他的胸口,他勉強敲擊了一響鐘聲,掉下高臺。

    營地一時大亂,警鐘之聲遲遲響起。

    無數犬戎士兵在睡夢中匆匆起身,拿起武器搶出營帳,只見營內處處火光,高高的糧垛在熊熊的大火中冒出滾滾濃煙,沖天而去。

    四面都是殺聲,到處縱橫馳騁著軍馬。刀光中是難以分辨的敵人,和殺紅了眼的同伴。

    戎兵大潰,逃者相推擠,走者相騰踐,伏尸百余里。

    賀蘭貞一路殺到天明,燒毀敵軍輜重糧草,殲敵數千人。

    第49章

    犬戎的中軍大帳,大將軍沒藏裴真一臉陰翳的坐在主帥之位上。

    一眾將帥噤若寒蟬,無人敢開口說話。

    帳下右部督梁乙進言道:“將軍容稟,汴州雖是要沖,但孤懸于晉國本土之外。我軍大可繞過此城,直取衛、宋之地,或是南下進擊楚越等江南沃土。”

    “此次我軍圍攻汴州月余,中原眾諸侯國皆袖手旁觀,晉越侯不是個以德報怨之人,想必也不會對他們伸出援手。”

    負傷在身的嵬名山列席帳中,起身進言道:“末將以為梁部督所言甚是,我部無需把把兵力用于汴州這個既堅固又無礙大局之城,大軍可繞過它,直趨宋國曹縣,定陶,或是北上拿下衛國的濮陽,擊破這些城池,令宋衛之流的小國伏首,則汴州一遠離國土的孤城,遲早不攻自破。”

    沒藏裴真哼了一聲:“將軍已不復當年之勇了嗎?如何在此漲敵之士氣?我等親率大軍圍城一月,連區區一個汴州都拿不下,竟繞道而過,令我顏面何存!我必殺盡汴州城中的軍民,踏滿城鮮血,前歌后舞而進,再取宋、衛,屆時豈不快哉!”

    嵬名山漲紅面孔,忍住屈辱,耐心勸諫:“我等圍城月余,尚不能破城,如今晉國主君,親率數萬士卒來援,敢問將軍可有必勝之策?”

    沒藏裴真嗤笑了一下,“將軍被一個奴隸傷了手腳,便連攻城的勇氣都沒有了嗎?明日我親率大軍破城,將軍只管安心在帳中養傷便是。”

    嵬名山既羞又怒,甩袖離席。

    帳門分開,急進一傳令小卒:“報大將軍,黃池告急!昨夜晉軍輕兵奇襲我軍黃池駐地,縱火燒毀我軍輜重糧草不計其數!”

    眾將皆大驚失色,沒藏裴真站起身來,牙咬切齒道:“晉越侯豎子小兒!安敢欺我犬戎無人!我必破汴州,誓取此子項上人頭!”

    營區中的將士被緊急調撥起來。有些需要疾行去支援黃池,有些要做好再次攻城的準備。

    嵬名山赤著上身,披著外袍,看著行營中匆忙跑動的傳令兵。他的部隊此次只被安排鎮守后方。嵬名山感到十分憋屈,胳膊箭傷處的繃帶滲出血跡,他也懶怠理會。

    他軍階在沒藏裴真之下,處處須聽命于他。偏偏沒藏裴真此人好大喜功,和他隨機詭動的作戰風格十分不搭,使嵬名山處處被動,施展不開,他不由十分想念駐守鄭州獨當一面的時日。

    梁乙來到他身后,嘆了口氣:“圍城之時,我便勸諫大將軍,圍城三面,留一線生機。城中軍民眼見逃脫有望,必不至如此拼死反抗。偏偏大將軍說晉軍不可輕恕,誓要屠城,以震懾四方。如今我軍失了補給,敵軍主君帶援軍親至,士氣正旺,這戰只怕不好打。”

    嵬名山冷哼一聲。

    梁乙繼續道:“遍觀我犬戎軍中,在下只服將軍你一人爾。說句不恭敬的話,沒藏裴真若不是沒藏太后的親侄兒,焉能在將軍之上。”

    嵬名山卻不接話,你梁乙是梁皇后的族人,如今太后專權,你們梁家和沒藏家矛盾日深。誰人又是不知?想讓我攪入你們這趟渾水,卻是想也別想。

    看你們誰家掙得勝出,再來尋老子不遲,老子只想專心打仗,誰耐煩管你們的彎彎繞繞。

    他撇下梁乙,向著營地鹿角之側,關押戰俘的地方走去。

    欄柱上栓著不少晉軍俘虜,有些是普通士卒,有些甚至是奴隸。

    嵬名山看著一個肩膀上印著奴印的奴隸,想起那個身著紅袍,渾身浴血,連手都抬不起來,卻誓死不退的敵人。那人也是個奴隸。

    “你們晉國的奴隸,都這么效忠主人的嗎?”嵬名山開口問道。

    那個奴隸看了他一眼,側過頭不說話。

    “我真是想不明白。活在最低賤的底層,被人像畜生一樣使喚打罵,竟然還一個個養出奴性來了?”嵬名山從外袍中伸出手,摸了摸下巴,“不僅不反抗,還上桿子為主人送命?”

    那個奴隸呸了一聲,“你這個蠻子,懂個屁?去年冬天,若不是主人廣設粥棚,還給我們安排了有屋頂有茅草的地方過冬。我早就凍死了,多活了這幾月,把這條命還給這樣的主人,也算值了。”

    “何必同這個蠻子多言。他如何能明白主公之好。”邊上一個晉軍士卒插口道,“冬日最冷的那一日,我們全家都沒飯吃,我去粥棚,還是主公親自為我打的一碗粥,從那天起,我就發誓效忠主公了。何況,便是死了,我的家人,依舊有田種,有錢領,我兒子還能繼承我的爵位。我死也……”

    年輕的士兵,畢竟還是有些畏懼死亡,后面的豪言壯語,在鐵塔一般的敵方將軍面前,沒敢說出口,咽回了肚子。

    嵬名山眼中透出鄭重之色。

    這個晉越侯,是個人物,不好搞,這次沒藏裴真恐怕要吃大虧。我還是帶好自己的兄弟,靜觀其變。

    沒藏裴真親率大軍攻城。

    此次,汴州城內的晉軍,一反往日堅守不出的狀態。只見城門大開,戰旗昭昭,涌出晉國軍馬,列陣排兵,同犬戎遙相對峙。

    兩軍相接,各自放箭,射住陣腳。

    犬戎大軍旌旗開處,擁出一鮮衣亮甲,虎軀狼腰之將,軍前叫陣。

    晉軍中閃出一黑衣黑甲的小將,一言不發,打馬前來應陣。

    擂鼓方響,戰馬交錯而過,一招之間,那人高馬大的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