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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被這個(gè)數(shù)字驚呆了。那個(gè)小男孩還不服氣道:“我不信,一定是你在吹牛。”“好,你不信是吧。”秦源舉起蘇粗大道:“這是我?guī)熥鹚徒o我的坐騎,它能變得好大好大,大到嚇?biāo)滥恪!?/br>眾人將頭轉(zhuǎn)過去,只見毛發(fā)烏黑油亮的小熊睜著一雙怯怯的小眼睛,瑟瑟發(fā)抖的看著眾人。“切,這不就是一只小狗嘛,還是只膽子很小的狗。”“哈哈哈哈……”秦源氣得小臉通紅,他把上蘇粗大放在地上道:“蘇粗大你快變大,你不變我回去讓師尊打你。”于是蘇粗大渾身一抖,眼淚汪汪的開始變大,他越變越大越變越大,漸漸地變得比房屋還要高。從巨大的鼻孔里傳出陣陣腥風(fēng),吹的一群小孩臉色巨變。“妖……妖怪……”秦源得意一笑,“這下你們該相信我?guī)熥鹗巧裣闪税桑彀烟呛J交出來。”“嗚哇!娘啊……救命啊……”所有人人全都嚇得瘋狂的跑回家。秦源在后面喊,“你們這群沒信譽(yù)的,還我糖葫蘆!”皇帝陛下正準(zhǔn)備去蘇府,剛走到巷子里,迎面而來一群小孩子沖了過來。他一臉茫然的道:“現(xiàn)在的小孩都這么有精神嗎?”“陛下……陛下……”一旁的太監(jiān)驚恐的看著前面。皇帝皺著眉道:“你喊魂啊?都說了出門喊少爺。”“陛下……”太監(jiān)指著前方的上面,“你看……”皇帝抬頭一看,只見一雙巨大的眼睛盯著自己,往下看去是巨大的鼻子和嘴巴。“天……”他腿軟的扶住一旁的太監(jiān)道:“我好像眼花了,你看見前面的怪物了嗎?”太監(jiān)含淚點(diǎn)頭,“嗯……看見了。”“有……有妖怪。”皇帝掐著太監(jiān)的手臂道:“快……快扶朕逃跑,朕腿軟了。”太監(jiān)終于哭了出來,“嗚……老奴腿也軟了。”這時(shí)一個(gè)虎頭虎腦的小孩跑到了怪物前面,道:“蘇粗大快變小,被師尊看見了要打你的。”于是那怪物嘴里發(fā)出一聲恐怖的叫聲,瞬間變小,成了小狗一樣大小,被那孩子抱在懷里。小孩抱著怪物奇怪的看了兩人一眼,然后一蹦一跳的往前走。“等等。”皇帝開口道:“你等一下。”秦源轉(zhuǎn)頭指著自己的鼻子道:“你叫我?”“對。”皇帝抖著一雙腿走過去道:“你……這怪物聽你的?”“它不是怪物。”秦源道:“它是我的坐騎蘇粗大。”“坐騎?”皇帝雙眼放光道:“你是金童嗎?竟然有這么厲害的坐騎。”“我不是金童,我是秦源。”秦源道:“你這個(gè)人說話怎么奇奇怪怪的?不跟你說了,我走了。”皇帝一著急,一把拽住了秦源,道:“你別走啊。”秦源立刻雙眼含淚道:“你想欺負(fù)我嗎?我告訴你,我?guī)熥鸷軈柡Φ模麚]一揮手就能推平一座山,吐口吐沫就能打個(gè)洞。你敢欺負(fù)我,當(dāng)心我?guī)熥鸫蛩滥恪!?/br>“還有師尊?”皇帝激動(dòng)道:“不知令師是哪位高人?”“啥?”秦源懵逼道:“你說什么啊?我聽不懂。”一邊的太監(jiān)急道:“就是問,你師尊是誰?”“哦,早這么說不就行了嘛。”秦源道:“我?guī)熥鹗橇_浮仙山最厲害的人,蘇玨大仙。”皇帝:“……”宛若冬風(fēng)吹過,是透心涼啊。皇帝悲催的想,為什么天底下厲害的高人都是和蘇玨沾親帶故的,難道我一代帝王就只能被他踩在腳下嗎?秦源看著眼前的大叔一會(huì)兒哭一會(huì)兒笑,感覺有點(diǎn)毛骨悚然,抱著蘇粗大飛快的跑回了蘇府。邊跑邊喊,“師尊,師尊。”蘇玨正和燕昭坐在一起喝下午茶,燕昭伸手捏著一塊藕粉糕遞到蘇玨嘴邊道:“師兄張嘴。”蘇玨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于是燕昭張大了嘴巴道:“張嘴,啊。”“……”蘇玨都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才好,他道:“我可能知道你上輩子是怎么死的了。”燕昭心中一跳,面上不露聲色道:“怎么死的?”“蠢死的。”蘇玨一臉嫌棄道:“這么多點(diǎn)心為何你偏偏拿一塊我碰也不碰的點(diǎn)心喂我吃?看不出來我不愛吃嗎?”被蘇玨這樣罵著,燕昭心里有一種詭異的幸福感,他陪著笑臉道:“是是是,我換一個(gè)給你吃。”說完拿了一塊牛乳蓮子糕送到蘇玨嘴邊。蘇玨一口吃了,忍不住道:“你要學(xué)著聰明點(diǎn),人總是這么笨,是會(huì)吃虧的。”燕昭微笑看他,一臉你說什么都對的表情。秦源看著他們兩個(gè),感覺眼睛有點(diǎn)痛。小小年紀(jì)的他還不明白什么叫做刺瞎狗眼,他只覺得這兩個(gè)人在一起就讓人有一種特別想要打他們一頓的沖動(dòng)。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那張因?yàn)楸绘i可把我折騰死了,晉江這是在逼著我做一個(gè)純潔的美少女呀。∑(O_O;)推薦麻雀三千的萌文→第41章強(qiáng)搶民男他走過去對蘇玨道:“師尊,我剛剛遇見變態(tài)了。”“變態(tài)?”蘇玨一臉玩味的道:“二師伯變態(tài)嗎?”秦源想了想蘇禮平時(shí)的表現(xiàn),認(rèn)真道:“差不多,不是一樣的變態(tài)。”“噗。”蘇玨笑噴了,道:“他干了什么,你這么說他?”“師尊你不知道,那個(gè)人說我是什么金童,還打聽我的長輩。”秦源一臉后怕道:“看我的眼神特別奇怪。”燕昭給蘇玨剝著核桃道:“什么樣的眼神?”秦源回憶了一下,道:“就好像,想要一口把我吃掉的眼神。”“不得了。”蘇玨拍著大腿道:“這是真的遇上了變態(tài)啊,我徒兒越來越可愛,終于碰到覬覦之人了嗎?”燕昭眼神一冷道:“你不要擔(dān)心,要是再有人sao擾咱們徒兒,我就抽了他的魂做成彈珠給徒兒玩。”“嘖。”蘇玨歪著頭看他,“什么叫做咱們徒兒?你想要徒弟不會(huì)自己去找啊?搶我的作甚?”燕昭把白白的核桃rou遞過去道:“我的人都是師兄的,師兄的徒兒自然就是我的徒兒。”于是蘇玨開始吃核桃,看著一旁眼巴巴的秦源,他遞過去一只核桃道:“拿去吃吧,口水流下來了。”秦源接過核桃拿手掰著,蘇玨道:“我之前教你的功法,你練的怎么樣了?”“我練的可好了。”秦源興奮道:“自從修煉之后我每天晚上睡的可香了,以前我都是在床上滾好久才能睡著。現(xiàn)在不用了,只要默念功法,一二三立馬睡著。”蘇玨:“……”燕昭有點(diǎn)想笑,最后忍住道:“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