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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墻邊,抓起半人高處伸出來的水管,開始給自己灌腸。與此同時,俱樂部的另一件待客室里,卻有兩個人通過攝像頭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呵呵,短短幾天,就這么訓練有素了,阿清的調教手法確實不錯么。”左邊的男人看上去四十出頭,精瘦身材,個字也不高,往沙發里一坐,從后面只能看見半個頭頂。白胖的臉上是商人最模式化的笑容,三角眼里偶爾閃出精光,掃了一眼屏幕上劉勇迅捷的動作,夸獎的話張口就來,只是眼神更多的卻是往坐在右邊的男人身上粘了過去。“楊老板過獎,上不得臺面的一些小手段,混口飯吃而已。”男人對于自己調教的結果相當清楚,并未太過謙虛,算是承認了對方的恭維,只是這一開口,發出的聲音竟然與楊老板別無二致。“這是變聲器?”楊老板狀似好奇地將身體朝著男人身邊傾斜,想要伸出手去摸男人脖頸處貼著變聲器的那一片皮膚。男人,也就是阿清,狀似無意地起身去拿旁邊桌子上的文件袋,正好避過了楊老板伸到一半的手,顯然在應對這種程度的sao擾上已經是駕輕就熟了。“這些就是楊老板買下的奴隸的所有個人資料,”阿清趁機撕下了包裹變聲器的rou色貼片,輕輕咳嗽兩聲,恢復了屬于自己的溫和清亮的聲線,“身份證,戶口本等所有官方個人信息已經全部注銷抹掉,沒有引起任何注意,現在這里留下的是最后一點副本,處理掉之后,這個世界上就再沒有書面證據能證明劉勇這個人的存在了。”楊老板結果文件袋,打開后開了一眼里面的不算太厚的一摞打印材料,軟白虛胖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嘲諷的笑意:“貴老板神通廣大,抹殺一個人的存在和碾死一只螞蟻沒什么區別,即便是……”楊老板想說,即便將來把自己給處理掉,恐怕最后留在文件袋里面的打印材料也不會多上多少吧。可是這話既不吉利又沒意思,弄不好還會被當做對俱樂部老板的挑釁,實在是沒有說出來的必要,于是干脆生硬地轉移了話題:“小家伙醒過來的時候是怎么回事?你提前用藥了么?”“俱樂部最近開發出來的藥劑,做成了貼紙的形狀,方便用戶使用。”阿清顯然是知道楊老板想要說什么,很是自然地接下了新的話題,“由于是緩釋藥劑,起效時間比較久,需要五到七個小時,但是持續時間可以高達十八小時左右。當然了,藥性強度比不上這方面的專業藥劑,但是當個小玩意兒擺弄一下也無傷大雅,這十片就當是送給楊老板的小禮物,多謝您一直以來都這么照顧我的生意。”楊老板接過那個精致的小盒子,并沒有打開看,而是直接放在茶幾上,轉而欣賞起屏幕中的畫面來。此時身處清潔間的劉勇已經結束了擴張準備,開始了第一輪的灌腸。灌腸專用的水龍頭做成了呼嚕的形狀,光滑柔軟的材料有一定的彈性,中間的凹陷卡在括約肌處輕易無法移動,水壓受到屁眼伸出還未擴張開來的腸rou阻隔,便會積聚在葫蘆處將葫蘆撐大,屁眼處的肌rou受到壓迫當然會下意識收縮,又將葫蘆里面的水自己擠壓進了腸道里,如此一個又一個循環,灌入體內的專用液體流速自然是忽大忽小,而奴隸在灌腸過程中也會輕易地感受到,是自己yin蕩的屁眼親自將灌腸液擠進了自己體內。這里面的關竅楊老板作為各種老手也是很快便看了出來,越發感慨俱樂部真的是把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灌腸需要進行兩輪,每一輪都需要讓液體在腸道內停留五分鐘左右,所以十五分鐘的時間真的是相當緊張。劉勇將葫蘆形的龍頭從屁眼里抽出,立刻緊緊地收縮括約肌,靠著自身肌rou的力量將灌腸液保留在體內,同時在抓緊這段時間清潔頭臉和身體,清潔身體的過程中不可避免地需要有抬腿和彎腰的動作,自然又是一陣喘息呻吟。等到結束了所有清潔步驟,又最后在后xue里灌注了200毫升的潤滑液后,距離最后的時限已經只差半分鐘了。十六號冷眼看著劉勇的手忙腳亂,既不幫忙,也不催促,只是在劉勇結束后按掉了計時器,遞給劉勇一套黑色皮革制成的束縛褲讓他穿上。這種束縛褲有點像背帶褲,兩條皮帶在背部交叉后跨過肩頭,在前端與腰帶連接,另一根皮帶橫亙胸部,將胸肌rutou統統勒得向前突出。下身同樣是幾條皮帶束縛著屁股和大腿根,唯一的一小片布料包住半根yinjing,卻偏偏把紅潤飽滿膨脹的guitou留在了外面,睪丸同樣被阻隔在了皮革之外,隨著身體的移動與大腿內部不停地摩擦著。當然最重要的部分還是那個只有鵪鶉蛋大小的跳蛋,銀色的光滑表面,沉甸甸的手感,正在不斷發出低頻的震動。劉勇接過來之后不敢怠慢,仔細地放置在了后xue深處的一處sao點上。劉勇穿好了這幾根皮帶組成的“褲子”,只覺得快要被勒得呼吸困難,十六號卻等不及他適應,說了一聲“跟上我”便當先走出了調教室。劉勇一愣,立刻激動地快步跟上,他這些日子以來的活動范圍只有調教室和這間清潔室,雖然不清楚之后等著他的到底會是什么,可是離開這間屋子本身就已經是一件相當值得激動的事情了。調教室外面是一條狹長的走廊,走廊兩邊每間隔五米左右就有一扇緊閉的門,乍一看去也看不到出口在哪扇門之后。雪白的墻體,雪白的地面,連墻上的門都是雪白的,配合頭頂雪白的燈光,竟然有一種身處科幻電影里的奇異感覺。好在十六號并沒有帶著他走多遠,僅僅經過三四個房門之后,十六號便用指紋和虹膜打開了右側的一個房間示意劉勇進去,自己則是留在了門口。劉勇顫抖著邁步跨進了房間,房門立刻在身后關閉。劉勇打量著這間空蕩蕩的屋子,三面都是鏡子,只在最中間的地面上固定著一個由鋼管組成的大字型的,劉勇現在已經無比熟悉其功能用途的金屬架。“啊!”之前沒有注意到的視線死角里突然走出兩個人影,穿著和十六號一樣,都是屬于俱樂部的奴隸,但是胸口rutou周圍沒有數字紋身,說明這兩個都不是某個調教師專屬的奴隸。兩個奴隸像是抓小雞一樣將劉勇固定在了鐵架上,接著轉動著幾處手柄,將身體放平,雙腿拉開,擺出個躺在產床上一樣的造型后,便悄無聲息地離開,將劉勇自己留在了這里。劉勇很快從最初的混亂中平靜下來,此刻他轉動著眼睛大量四周,突然覺得這環境非常眼熟。隔了一會兒,他突然想起來,如果把空間再稍微放大一些,這不就是他第一次在俱樂部醒來之后被拍賣掉的房間嗎?當時那個男人一邊隨意玩弄著他的身體展示給鏡子后面的觀眾們看,一邊對自己的反應冷靜地做著評價,那么現在,這些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