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讓那個黑發(fā)醫(yī)生輕笑出聲,被徐玥斜了一眼,立刻輕輕咳嗽作為掩飾,“咳……璟,給他量個體溫。”被稱為璟的男護士丟了個眼刀給黑發(fā)的醫(yī)生,這才不情不愿的從口袋里掏出個溫度計遞給許巖,許巖趕緊接過來放到秋子淳的腋下壓著。當秋子淳的體溫測出來的時候,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他腋下的體溫居然也有40度,怪不得人都燒糊涂了。“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拿錯藥了?”徐玥皺眉看著璟。“沒有啊,我怎麼可能搞錯?!藍色那個瓶子啊!”“也對,那怎麼可能……?”徐玥覺得奇怪,按道理這個藥不應該有那麼劇烈的反應的,而璟也不會犯弄錯藥的低級錯誤。“那現(xiàn)在怎麼辦?”黑發(fā)醫(yī)生指了指燒的跟煮熟了的大蝦似的秋子淳。徐玥看了眼許巖,朝另外兩個勾了勾手指,三個人走到角落竊竊私語了一會。在許巖充滿懷疑的目光注視下,三個人又走了回來,胸口掛著吊牌為杜翰墨的醫(yī)生開口說道,“可能是病人對這個藥物過敏才會產(chǎn)生這麼激烈的反應,給他打一針抗過敏藥就行了。”璟隨即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粉色的小瓶子,用針管吸出一些後再次注入秋子淳的體內(nèi),然而徐玥看著璟的動作,卻忽然臉色大變,一把拉住身旁的杜翰墨低聲說了幾句,然後杜翰墨的臉色也立刻變了,許巖頓時產(chǎn)生了一種不妙的預感。“璟!別打了!”杜翰墨趕緊出聲阻止璟的動作,只可惜璟的動作實在太快,一針管的藥全部都注射了進去。“干嘛?”璟微微皺眉,有些疑惑的問道。徐玥重重的嘆了口氣後說,“你是不是沒有稀釋……?”“稀釋?要稀釋干嘛啊?以前我從來……都……”璟說著說著,也明白了自己的失誤。璟的老本行是殺人,不是救人,所以他身上的藥都是濃度很高可以讓人致命的藥。之前給秋子淳注射的是一種罕見的蛇毒,中毒者會有發(fā)熱的跡象,并且高燒不退,三天內(nèi)必定喪命,而醫(yī)生也只會把中毒者當成急性病處理。剛才他給秋子淳注射的是另外一種蝎毒,毒性偏寒,剛才這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假醫(yī)生商量出來的結果就是‘以毒攻毒’,然而沒有稀釋過的蝎毒,比起蛇毒來更是猛烈……許巖驚愕的發(fā)現(xiàn)秋子淳的臉色漸漸的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身體也漸漸失去溫度,不再熱得出汗,而是冷的發(fā)抖,不到五分鍾的功夫,秋子淳已經(jīng)渾身發(fā)抖的抱著許巖直喊冷。“他現(xiàn)在又怎麼了?!”許巖真的快被這些醫(yī)生逼瘋了!這個醫(yī)院真的是市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好醫(yī)院嗎?!作家的話:飛飛參加了2月1日開始的鮮網(wǎng)征文爭霸賽……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和投票……參賽專欄地址:在地獄之焰的專欄首頁有傳送門,戳一下也能夠過去的喲~征文比賽的票不計算在每日三票內(nèi),所以請大家先投完地獄的專欄,再放心的去投那邊喲~就算已經(jīng)每日三票投完了,也依舊可以投參賽專欄的~~52病急亂投醫(yī)面對許巖的質(zhì)問,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也明白自己捅了大簍子,雖然說兩個藥用的劑量是相同的,應該能夠解毒,但是兩種大劑量的毒物在體內(nèi)中和卻是非常痛苦的。他們眼看著珺開始忽冷忽熱的被折磨的痛苦不堪,這才真正的著急起來,現(xiàn)在該怎麼辦?“呃,看來他對抗過敏藥物也過敏……過敏不是我的專業(yè)范圍……杜醫(yī)生,你聯(lián)系下蕭院長,問問這個病該怎麼辦吧……”徐玥故作鎮(zhèn)靜的拍了拍杜翰墨的肩膀,然後裝模作樣的看了眼手表,“啊,我該下班了,下面的事就交給你們了。”杜翰墨和璟不敢置信的看著徐玥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走出了病房,獨自逃跑了。“啊……那我也……”杜翰墨也想逃跑,卻被璟一手拉住,璟皮笑rou不笑的說道,“杜醫(yī)生,剛才徐醫(yī)生不是讓您給蕭院長打電話嗎?您沒聽見嗎?”杜翰墨的嘴角尷尬的抽了抽,在心里把玥和璟這兩兄弟臭罵了一頓,這才不情不愿的掏出手機,撥通了蕭容生的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了,只是電話那一頭的人明顯心情不是很好,并且語氣頗為不耐煩,“什麼事?”“容容啊,呃,我這邊,有個人,他病了,先是高燒不退,我給他用了藥之後他又渾身冰冷,藥是應該沒什麼問題,就是兩種藥的藥性都太強了,現(xiàn)在該用什麼藥能讓他輕松一點啊?”“你不是很擅長用春藥的嗎?你用啊!”然而蕭容生對杜翰墨的問題嗤之以鼻,反而語帶嘲諷的說道。“啊……容容,我知道你生氣……誒誒,別掛別掛,我知道錯了,真的……這事情真的很重要……”杜翰墨趕緊躲到角落里放小了聲音道歉。“哼,我也是說真的,你給他用春藥,你再親自上陣讓他爽一爽,自然什麼痛苦都感覺不到了,杜先生,祝你上的愉快。”蕭容生說著說著越發(fā)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沒什麼事就掛了吧,再見!”杜翰墨拿著被掛斷的電話,一臉的苦逼。“怎麼?後院起火了啊?”璟在一旁涼涼的插了一句,“蕭院長怎麼說?”“用春藥!”杜翰墨怒氣沖沖的低吼一句,趕緊又拿起手機給蕭容生撥了過去。不過這一次電話響了半天都沒人接,杜翰墨不氣餒,又撥了過去,但這次干脆變成關機了,等他無奈的收起了電話,卻發(fā)現(xiàn)璟已經(jīng)在給秋子淳打針了。“璟,你在干嘛?”“打針啊。”“你用的什麼藥?”“你剛才說的那個藥。”“你們……給我個痛快吧……”秋子淳慢慢睜開眼睛,喘著粗氣,一把拽住了璟的手,咬牙切齒的說道。“聽話,不疼的,我的技術你還信不過嗎?”璟一臉淡定的把他的手拉開,強硬的將針管里的藥全部注射完了。杜翰墨隨即露出一副五雷轟頂?shù)纳袂椤?/br>“又怎麼了?”許巖臉色鐵青,額頭青筋直跳,他真的對這群徒有其表的庸醫(yī)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