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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巨響在房子里響起來,這聲槍聲就如一劑強心劑,立刻把在場所有警員被壓抑住的“懲惡揚善”給激發了出來。 沈睿眼疾手快撲到被魏茸射了一槍的張鶴身上,一把奪走他手中的手術刀扔到地上,手銬將他給 拷上,“想死很簡單,但地獄從來不收你這種有膽子做沒膽量面對的慫包。” 張鶴的肩膀中了子彈,又被手銬給拷住,他知道自己此時此刻,回天乏術。 被警員押走之前,路過周元身邊時,張鶴說:“我要見我兒子他們,你讓我見一面,我告訴你一件事情。” 周元垂著頭,無動于衷。 樂福小區樓下。 周元拉住了沈睿,對他說:“我們需要去一趟醫院。” 沈睿看了他一眼,招手讓魏茸過來,“你把張鶴帶回局里,單獨關押,給我盯好了。” 擱下話,沈睿就和周元一同上了護送小白去醫院的救護車。 小白的傷口幸好并沒劃得很深,不然大羅神仙都救不回來。只不過脖子受傷,稍一動也是不舒服,雖然醫生已經給他做了基礎的處理,但還是得去醫院進行消毒縫合和破傷風針之類的處理。 小白躺在擔架床上,眼珠子看著坐在自己左右兩邊的的兩尊大神,有些不自在,囁嚅道:“老大,你們……你們其實不用特地送我去醫院的,你們的心意我領了。” 周元沉默不語。 沈睿掃了小白一眼,把眼神重新放到周元身上,將小白當成空氣,忽略不計。他說:“阿元,你怎么知道張鶴有兒子,而且鄒秋玲還和兒子在醫院?” “你們沖進去的時候,我在門外掃了一眼里邊的情況,你有沒有發現,飯桌,床角,墻角這些帶有犄角的物件都被用一層軟綿給包裹了起來,包裹的地方都是偏矮,證明張鶴他們家里有一個身高很矮小的人,他們擔心他走動的時候會被撞到,因此就把這些角給包起來。” 周元把自己觀察到的細節給說出來,“他的大廳里有一小車模型的玩具,所以我大膽推測了下,他家里應該有一個很小的孩子,從玩具的類型看,大約是兒子。” “你怎么知道鄒秋玲和他兒子在醫院?”沈睿挑挑眉問道。 周元唇角一揚,說:“沈隊長,看東西要仔細。在大廳的沙發桌上,放著一本病歷本,和一張孩子的身份證。我猜,鄒秋玲會忽然請假,不是對警方的行動太過敏感,而是因為忽然知道兒子生病,急匆匆趕到把兒子送去醫院,而張鶴會請假回家,是因為孩子生病也是需要身份證登記,所以去了一趟醫院后又趕回來拿身份證準備再去醫院。” 沈睿有些驚詫,雖知道周元一直有這種“推導”能力,但此時此刻他真的有一種想要抱住他的那種自豪感,可惜他眼角一瞄,發現小白正睜著充滿了崇拜的眼神看著周元。 沈睿伸手把小白的眼給捂上,“臭小子,受傷了就好好休息,亂看什么。” “老大,你別捂著我眼睛,我要看著我的新偶像啊。”小白嘴里咋咋呼呼地叫著,可他也不敢太大動作在折騰,擔心把傷口再給崩開,只能激動地喊道:“周隊,你真牛啊,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毛小白的偶像!” “閉嘴吧。”沈睿把手從他眼睛位置往下移到嘴巴,“別吵我欣賞你家周隊。” “……”周元不理這對活寶。 去到醫院,鄒秋玲果然帶著孩子在住院部。她此刻還不知道張鶴已經被抓住了,坐在病床邊看著只有五歲大的兒子,輕輕地哄著他。 因為是獨立病房,鄒秋玲聽到有人敲門進來的聲音時候,她以為是張鶴,立刻站起身來,并沒想到進來的人是一個身材挺拔,外貌看起來比電視上的鮮rou還要亮眼幾分的男人。 她問:“你是不是走錯病房了?” “沒走錯,鄒女士,我就是來找你的。”周元把警官證給亮了出來,“張鶴已經被抓了。” 說話的聲音很小,周元照顧到了病床上的孩子,盡量把聲音縮減到只有兩人能夠聽到的音量。 看到警察證的那一秒,鄒秋玲踉蹌了下,后面再聽到張鶴已經被抓,她也不覺得意外了。 她看了周元一眼,壓低聲音說:“我們能出去說嗎?” 周元點點頭,率先走出了病房。他聽到鄒秋玲軟聲軟語的和她兒子說話。 沈睿一直候在門外,他們兩人站在門口靜靜地等著,片刻后,鄒秋玲走了出來,把門給帶上,說道:“事情我都認,不過我有一個請求,我兒子剛動完手術,能不能別讓他知道自己的爸媽做過這種事情,我不想害了兒子……” 來病房前,沈睿在醫院了解了下,鄒秋玲的兒子兩年前進行過腎臟移植手術,但這手術在半個月前忽然出行了輕度排斥反應,為了保證兒子的性命安全,鄒秋玲在前天給兒子移植了新的腎臟。 因為器官移植本來就是一件很玄乎的事情,很多病人也是在等待器官的過程中就去了,可鄒秋玲兩年前就能順利等到腎臟,如今也能等到新的腎源…… 沈睿還記得護士說:“多少人到死都等不到,她兒子挺幸運的。” 聽到這話后,沈睿他想到森林公園那具少了腎的女尸,沉默不語。 青州市公安局,審訊室。 公安局把鄒秋玲所在的保險公司給翻底調查了一邊兒,涉及的人數量很龐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