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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不耐,甚至隱隱帶了些憐憫,最后全都又是化作了一聲嘆息。秋宸之冥九淵二人的視力自然是絕佳,即便是立在云端之上,那龐大城墻上的眾人,每一張面龐、每一處細微表情,全都盡斂于二人眼底。毫不知情的凡人,愁眉苦臉的修士,這兩者看在秋宸之眼中,自然另有一番含義。“小九看出什么來了嗎?”他望著腳下城墻,向自己身后之人問道。冥九淵只是用眼角掃了掃那些人,便懶懶的答道:“看起來山海城遇到麻煩了。”“不錯。”秋宸之微微嘆了口氣:“不但是遇到麻煩,很有可能是將要倒大霉。”如今山海城風(fēng)頭正盛,為其效力的的修士沒有增多,反而減少,甚至連守衛(wèi)城池的守軍都已經(jīng)不得已要用凡人來填補空缺,那么也只有兩個解釋。一是山海城空有名聲與財富,城主衛(wèi)遠雪卻沒有手段招募來修士。二是山海城突然遇到麻煩事,而且很有可能即將要倒大霉,所以那些新招募來的修士,以及許多舊有的修士,不得不被城主衛(wèi)遠雪暗中著急過去解決爛攤子,所以城墻上的守衛(wèi)少了許多,最后不得不暫時用凡人來做替補。衛(wèi)遠雪絕不是沒有手段之人,倘若他真是個沒有手段、沒有野心、沒有能力的人,當(dāng)初也不會建立起著諾大的山海城,所以第一點猜測完全便是胡說八道。而把第一點排除之后,那么也就只剩下第二點解釋。山海城遇到□□煩了。而且秋宸之他們二人最近在修真界,也沒有聽到什么有關(guān)山海城的風(fēng)聲,那座繁華富庶的城池,似乎依舊是風(fēng)光無限。所以,城主衛(wèi)遠雪似乎將自己遇到的麻煩隱藏了起來,并不愿被外人知曉,甚至可能連自己城中的許多百姓也一并瞞著。于是就出現(xiàn)了如今這一幕,毫不知情的凡人守軍昂頭翹尾,但是許多知曉內(nèi)情的修士守軍卻一個個唉聲嘆氣、愁眉苦臉。也是有意思。“所以,宸之這番匆匆趕來此處,便是為山海城之事而來?”在他身后,冥九淵上下打量了這座城池許久,突然問道。之前,他們兩人帶著從玄虛國拎走的幾個小孩子,按照秋宸之的意思,直接便回了太虛門,將那幾個遭逢大劫的孩子交給了門內(nèi)弟子看管照顧。多日不見的秋長老終于回來了,當(dāng)時整個門內(nèi)都是欣喜不已,掌門座下小弟子白子羽更是喜不自勝,得了消息便撒了歡似的向秋宸之狂奔而來,就好像終于從一只小金毛蛻變成了一只二哈。甚至就連回門派之后就一直在閉關(guān)修煉的大師兄莫寒,在得知消息之后,都難得的從自家洞府出來。自從秋宸之與他在小幻鏡一別之后,便是沒有再見過面,期間,太虛門眾弟子也一直在到處尋他們的秋長老。莫寒等人在南方凌海國停留的時候,曾經(jīng)得到過消息,言稱那個修為高深的小幻鏡主人將秋長老擄到了東方青云國。當(dāng)時,數(shù)個門派曾經(jīng)在小幻鏡被秋宸之救過的年輕弟子們,曾經(jīng)聚集在一起,還想要追到青云國救出秋長老。只不過那些年輕弟子剛剛出發(fā),就遇到了剛剛從青云國回來的太虛門鑄機長老一干人等。鑄機長老等人之前在青云國倒霉的遇上了陽旭,差點陷在玄虛國一干凡人手里,結(jié)果正好被秋宸之給救了。聽到這群年輕人還要眼巴巴的趕去青云國,鑄機長老直接讓他們各回各家歇著,人家秋長老并沒有被擄走,現(xiàn)在自由的很,而且早就離開青云國了。那些各門派的年輕弟子聽了這話,才終于都各自散了。而莫寒在回到太虛門之后,深覺自己修為尚淺,于是便一直閉關(guān)修煉不出,一直到了現(xiàn)在。莫寒與白子羽兩人再次見到秋宸之,自然是欣喜不已,剛想上前,誰料一直安靜待在秋宸之懷中的黑貓突然炸毛,兩只碧綠的眼睛瞪得溜圓,尖尖的耳朵折成了飛機耳,探出爪尖,對著二人一陣低吼。吃醋了。于是在對二人匆匆問候之后,秋宸之大部分的時間,全都用來安撫這只炸毛的貓身上。直到太虛掌門天清子趕來之后,他才終于得了機會向天清子訴說了一下玄虛國所發(fā)生的活人祭祀之事。修士們平常不插手凡人之間的事,但是如同玄虛國這般發(fā)生活人祭祀邪神之事,尤其是一次性需要祭祀幾十萬之眾的數(shù)量,也著實嚇人。這個數(shù)量實在是到了任何修士都不得不動容的地步。果真,掌門天清子在聽完秋宸之的訴說之后,面上的表情瞬間就變了,當(dāng)下便找了那三個從玄虛國帶出來的孩子問情況,之后更是要向其余幾大門派發(fā)信息,召集眾人商議此事。修真界各大門派之間雖然平日里也常是各種爭名奪利,但是他們畢竟還不到魔修那般毫不顧忌人命的地步。幾十萬孩童的性命,任誰都玩笑不得。眼見修真界眾門派準(zhǔn)備要干涉玄虛國之事,當(dāng)時秋宸之也是輕輕松了口氣,將這件事交給了眾人。那畢竟是幾十萬的孩童,就算他自己一人能夠救下那么多的孩子,可是在救下之后,如何安置卻又是一個大問題。如今有凡間的眾門派插手,妥善安置孩童的問題便不大,況且玄虛國若要祭祀活人,則必須是一次性的,所以必定需要很長時間來收集全國上下的孩童,那些門派也因此有了充足的營救時間。當(dāng)時的秋宸之因為卸下了重任,于是便在太虛門多留了幾日。誰料,在他留下的那幾日里,都還未來得及與昔日里認識的人多說幾句話,自己懷里那只黑貓就像是泡進了醋壇子里一樣,天天炸毛,日日低吼,在他心口上整天蹭來蹭去,伸著爪尖撓他的衣裳。與一個呷醋的戀人是講不通道理的。而且俗話說得好——貓永遠是對的!所以為了照顧自家這只黑貓,秋宸之沒能在太虛門多呆幾天,便不得再次溜達了出來。這一溜達,就一不小心溜達到了山海城的地界上。如今,從黑貓變回人身的冥九淵卻還是不依不饒,堅定地認為,秋宸之來到這山海城,想必一定又是謀劃某件瞞著他的事情。真是夠了!自從找回一部分記憶之后,內(nèi)心平靜淡漠了許久的秋宸之,終于久違的再次有了想要吐槽的欲望。“太虛門里的那些年輕人不過就是些小輩兒,他們的年紀(jì)對于我而言幾乎就像是兩個孩子,小九無需一直呷醋呷到現(xiàn)在。”他抗議道。“哼!”從身后環(huán)著他的冥九淵冷哼一聲,帶著他按下云頭,降落在腳下那條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他道:“既然你已經(jīng)看不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