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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鳴還待繼續叫囂:“李玄清你……”“蠢貨你給我閉嘴!”李策卻也是鬧了,一聲厲呵。他本就視玄清為友,又視玄清為恩人,如今李鳴這熊孩子對著自己的好友兼恩人呼來喝去,毫無尊敬之意,他當然是怒不可遏,當即便揚起手,想要再教訓一下自己這愚蠢的族弟,叫他再清醒一點。只是他那高高揚起的手都還沒落下,卻突有一道黑色勁風襲來,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聽“啪”的一聲,李鳴的臉上就又狠狠地挨了一巴掌。這一巴掌的力道極狠,方才李策的那一巴掌根本沒法比,只用了一下,李鳴著熊孩子的左臉便高高鼓起,半張臉都腫得通紅,打得嘴角都滲出血痕來。李鳴從小到大都沒挨過這么重的打,當即捂著自己腫得不成型的臉頰,一臉懵逼,隨后便難以置信的轉過頭看向自己的族兄,口齒不清的說道:“李、李策…泥竟敢、打窩…打得這么狠……”左邊的臉已是腫得連話都說不清楚。李策也是一臉懵逼的瞧了瞧自己高高舉起的手掌。不對呀!他還沒有打下去呢?第72章魂片成精了!方才那一巴掌,誰打的?他皺著眉頭想了半晌,也只是回憶起自己好似瞧見了一陣黑影,緊接著一陣勁風襲來,“啪”的一下,他這無法無天的族弟便挨了打。那黑影著實太快,根本就看不清楚。那根本就不是凡人有的速度。想到此處,李策便不禁心里一驚,剛想詢問一下門外的友人,可誰知剛剛轉過頭,便愕然發現,一道黑影正悄悄的接近背對著門口的李玄清。那道黑影走路根本沒有聲音,連一點氣息都沒有泄露出來,站在門外、背對著酒館的李玄清好似根本沒有發覺,那黑影隱藏的過好,就連酒館中的其余人也沒有發現這么打得一個人,不知什么時候就跑到了門口邊上。若不是李策無意間這么一抬頭,估計也是發現不了。“玄清,小心……”背后。他沖著門外的友人大聲疾呼道,不等他喊完這句話,那道黑影頓時便加快了速度,閃電般的沖了上去,把手伸向門外那人的背后。李策的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里了。幸好,李玄清的反應也不慢,頓時一個閃身,避開了那道黑影的手掌,隨即不退反進,旋身躲開沖著自己撲來的影子,沒有向門外躲去,反而又如一道風一般來到了門內,擋在了酒館眾人與黑影之間。李策頓時明白,玄清這是在擔心酒館中像他這樣的普通人,頓時痛心疾首,高深呼喊道:“玄清你先保護自己,不用擔心我們?!?/br>再看方才偷襲李玄清的那道黑影,此時也不再動彈,就站在門口的位置,毫不掩飾的面對著眾人。一個黑衣黑發,面色蒼白的少年人。正是方才在酒館內悄悄觀察李玄清的秋冥!酒館里的眾人一見這少年,頓時也都是一驚,不知為何著少年竟是突然攻擊他人,再見那少年手中,頓時便又是恍然大悟。秋冥的手中抓著一塊布料,仔細一瞧,便能瞧出那塊布料好似一塊兜帽的樣式。李玄清站在秋冥面前,遮擋面容的兜帽已是被硬生生的扯下,此時他的面容已是明晃晃的展現在眾人的面前。無論是那些經常在酒館里醉酒的酒鬼,還是走南闖北的貨商,在猛地一瞧見李玄清的面容之后,每個人都忍不住一愣,在心底輕聲驚嘆一番。從未見過如此靈氣的青年,身姿如松如鶴,眸正神清,容顏俊美清冷,整個人好似在山中一汩清泉浸透過一般,渾身上下都非凡俗可比。就連襲擊這個年輕人的黑衣少年,此時也是表情怔愣的抓著手中的兜帽,微微張著口卻又不知該說些什么。酒館里的人紛紛猜測,這個少年也是被青年的容貌所震懾。此時,李玄清也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兜帽被人取下,頓時頗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原本溫和的神色也冷了下來,開口問道:“閣下到底是何人,為何襲擊在下?”秋冥欲言又止,最終也只是干巴巴的說了一句:“我并非有意傷你,只是想扯下你頭頂的兜帽一觀?!?/br>李玄清聽了他這個理由,頓時冷笑一聲:“閣下頭腦無礙否?一方兜帽有甚好看的?!?/br>秋冥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復雜:“不是看兜帽,我只是想瞧清楚你的面容?!?/br>李玄清皺眉:“你我素不相識,為何要窺我面容?”“因為這很重要。”秋冥沉默半晌,終于說了這么一句。他瞧著自己面前這熟悉萬分的眉眼,簡直是一模一樣,只不過比起本體來,眼前這人少了幾分日積月累的霜寒冷意,多了一點尚且年輕稚嫩的溫和。再加上那熟悉至極的聲音,那熟悉至極的氣息,之前在他心頭盤旋著的那個不著調的念頭,竟然真的成為了現實。“父……”他的嘴唇囁嚅了一下,最終還是把自己方才那差點脫口而出的稱呼,重新給吞回了自己的肚子里。父親啊,你的靈魂碎片有了自我意識——它成精了!魂片自己長腿跑了?。。。?/br>第73章路遇強盜李玄清騎馬緩緩行在白雪皚皚的林道上,大雪紛飛,幾乎掩蓋了眼前所有的道路,叫人差點辨不清方向。在他身后,可以察覺到勁風微動,一道黑色的身影離他們一行人不遠不近的跟著。李玄清回過頭,在紛飛的雪中回頭望去,看了那個制作不休的黑衣少年,微微皺了皺眉,隨后還是沒有說什么,只是回過頭繼續默默走著。方才在酒館時,那黑衣少年突然出手,莽撞的扯下了他的兜帽,之后便好似認識他一般,一臉震驚的呆立了許久,隨后便神色凝重的一直跟在他們一行人身后,好似并沒有什么不軌的意圖,卻也一直不放棄跟蹤。他們這一行人里面,有什么是那少年想要的不成?想到這里,李玄清不禁低頭微微思索著。在一旁,他的好友李策也催動著自己身下的馬兒,湊到了他的身邊,神色更加凝重,與他小聲商議道:“此人一直遠遠跟著我們,玄清如何看?”一邊說著,他還一邊擔憂的望了一眼他們身后的黑衣少年,又問道:“我們需不需要將此人趕走?”。李玄清皺了皺眉,同樣低聲道:“莫胡鬧?!?/br>“從剛剛酒館他扯掉我兜帽的動作來看,這少年的伸手絕非常人,簡直可以劃歸到非人的境界,倘若冒然出手驅趕,我們此行說不定還不是對手,到時候玩意惹怒對方反而更糟?!?/br>“目前來看,那少年雖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