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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可是對這些凡人寄予過很大的希望,也曾經為他們留下修煉所用的無上心法,以及保命用的一枚殘存碎片。可是這一千年過去了,這個國度的凡人不但沒有絲毫修煉的跡象,反而走上邪路,竟是開始將身為同族的其他人類掠為祭品。大規(guī)模的殘害同族,六界之中還有比這更瘋狂、更令人不可思議的事嗎?反正秋冥就算身為一個冥族人,都覺得這些凡人的所作所為有些不可思議。大約是感覺到了越來越逼近的危險感,此時的大祭司蒙桑已經顧不得計較眼前這個神秘少年到底是怎么出現(xiàn)的,他在慌亂憤怒之下猛地拔出法杖,徑直擊向秋冥。“你竟敢污蔑吾神為邪神!”白發(fā)蒼蒼的老祭祀雙發(fā)發(fā)紅,憤怒的嘶吼著:“又是一個無可救藥的異教徒——”隨著他歇斯底里的吼叫聲,法杖頂端鑲嵌的碎片散發(fā)出溫潤的光芒,卻是與整根陰邪丑陋的法杖很不相配。秋冥松開了大祭司蒙桑的衣襟,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他。他父親為凡人遺留下的那枚碎片,從來都不會起到攻擊的作用,只能幫助凡人穩(wěn)定心神,充沛精力,不為外界邪物所擾。所以眼前此人想要攻擊他,便只能用其他的方法。他倒是要看看,能夠讓這些凡人拋棄那些世人求而不得的無上心法,轉而開始修習的邪術,到底有多強大?伴隨著大祭司蒙桑咬牙切齒的詛咒聲,那根法杖上刻下的浮雕緩緩浮動著,曾經被修補過的傷痕顯露出幾絲如血般殷紅的痕跡,忽地猛然間從法杖中蔓延出來,直沖秋冥而來。眼見幾線殷紅的血絲翻涌著不詳?shù)臍庀ⅲ镖げ唤A苏Q劬Γ切┭z猙獰的翻滾到他眼前的時間,他輕輕的一抬手,瞬間便將那幾條血絲牢牢的捏在了自己的手心中。大祭司蒙桑瞬間驚駭不已,眼睜睜瞧著自己新增添的知名發(fā)爆出,就這樣被別人輕易的把玩在手掌之中,張口結舌簡直說不出話來:“你、你這…你定是與之前的邪神是一伙的……”這特么簡直就是一個翻版的小邪神!難怪長得如此相像,又如此實力強盛。這邊,大祭司大睜著眼睛被嚇得說不出話來,另一邊,秋冥望著自己手心中被輕易捕獲的血絲,一時間也不禁陷入了沉默中。這……便是眼前這凡人不惜拋棄父親的無上心法,也要修習的邪術?簡直——就是對父親的侮辱!秋冥心中頓時惱怒不已,手中不經意間用力一握,頓時便將那些仍在掙扎不休的血絲掐滅在手心中。他不顧大祭司越來越惶恐的目光,冷著臉上前一步,伸出兩指一劃,頓時便將那根不久之前才修補好的法杖一削為二。鑲嵌著碎片的半截法杖,骨碌碌的滾落在秋冥的腳邊。他彎下腰,慢條斯理的撿起那半截法杖,輕輕的取下那枚碎片,反手收入自己囊中。反正他這一次下凡來,為的就是按照父親之前的叮囑,將他之前留在人間的碎片取走,在約定的時間全都送歸在父親手中。義父現(xiàn)在已經找到了父親的下落,他現(xiàn)在自然要急著趕去團聚。至于自己眼前這個人……他瞥了一眼大祭司。蒙桑被他冰冷的眼神嚇了一跳,過大的實力差距壓得他止不住的打顫,簡直連喊人的力氣都沒有,當下只能緊緊握著余下的半截法杖,口中喃喃著向他們的神靈祈禱。“無上的混沌神,您虔誠的信徒和仆人面臨著邪魔的威脅,請賜予我如同您一樣無上的力量來度過難關……”眼見著秋冥這個“邪魔”絲毫沒有受到祈禱的影響,大祭司一時之間簡直滿心絕望。一個一把年紀的撈人,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嘴里的祈禱詞也在絕望之下改口道:“我虔誠信仰的神靈,請在您忠誠的仆從死亡之后,接納我純潔的靈魂,使我與那些骯臟的異教徒的靈魂有所區(qū)別……”秋冥最后瞧了瞧這個滿口瘋癲之詞的老頭,眼神冰冷又漠然,最后卻是搖了搖頭,轉身向那些被關押在籠子里的孩童們走去。他的時間不多,沒必要在一個瘋癲的老頭身上耗費,救了這些無辜的孩童之后,還是趕快動身的好。不知有多少的籠子被隨意拋在這座營帳的角落中,一層又一層的摞在一起,還沒來得及被人安置到其它地方。一個個瘦小干巴的孩童身上套著陳舊的衣衫,手腳上還有被擦傷和凍傷的青紫色傷痕,像是一群受驚的小動物一般,全都縮在籠子的嘴里面,一雙雙瞪圓的眼睛里充滿了驚恐的神色。秋冥向這些孩童伸出手,欲要打開那些緊鎖的籠子。突然,在他面前的那只籠子里,一個衣衫襤褸的小男孩眼睛瞬間瞪得更大,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物一般,嘴巴無聲的長大,本能的開始拼命往籠子角落里縮。秋冥瞬間一悚,頓時便察覺到自己背后已經多了一個人。他立馬握緊自己身側佩戴的劍鞘,轉身便欲向身后砍去,卻有一只手突然從他的斜上方出現(xiàn),一掌重重的拍在他的肩膀上。少年單薄的肩膀上瞬間便像是壓下了一座大山一般,砸得他半邊肩膀的骨骼都快要折斷,壓得他簡直喘不過氣來。秋冥的額頭,瞬間滲出一片冷汗。一道戲謔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秋冥小子,這次不顧你父親曾今頒下的禁令偷偷下凡來玩,就不怕你父親知道之后打你屁股嗎?”“哦~~我都差點忘了,你父親身為上仙界的仙尊,你幾次三番的對外宣稱,他這個時候可是還在仙界閉關呢!根本逮不到你偷偷下凡…對吧?”身后的那人,隨著一句句調笑戲謔的聲音,趿著一雙木屐已是轉到他身前,那雙手也隨之轉移到他的脖頸旁邊,一副隨時都可以擰斷他脖子的姿態(tài)。秋冥鬢角邊的汗珠無聲的滑落,抬起眼簾看向自己面前這人。果然又是陽旭那廝!自己在下凡時已經是小心之后再小心,想不到還是被這廝給盯上了,更沒想到對方會跟過來這么快……就在他心下急轉,暗自思索脫身之策的時候,陽旭已是突然變了張臉,面色從原本的嬉皮笑臉、吊兒郎當驟轉為滿臉陰霾,一只健壯有力的手掌已是扼住了秋冥脆弱的脖頸。“小子,真會裝啊,怎么不繼續(xù)裝下去了?裝了這么長時間,小家伙終于還是按捺不住跑下來找爹爹了嗎?”他危險的將秋冥拉近自己,眼神中翻涌著壓抑不住的沉郁之色,陰沉道:“這一次你怎么不怕我跟著你身后,隨著找到你父親的下落了?”自己的咽喉捏在別人的手掌心,秋冥此時反倒是鎮(zhèn)定下來,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