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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就算她反應及時閃避得當,半邊身子依舊被嚴重灼傷。受了重傷的花豹氣息一滯,再次跌入滾滾而來的泥濘中,終于也被困在堅硬無比的泥墻中。那被冥焰燒灼而成的泥墻牢不可破,竟是比修真界中的寒鐵精鋼更勝一籌。即便那些僥幸沒有昏迷,半邊身子被澆筑在墻里的妖修還清醒著,使勁用自己的尖牙利爪拼命的抓撓著墻壁,卻依舊無法在墻壁上留下一道白印,怎么也無法脫逃。小幻鏡的入口處,妖修已經(jīng)全部被活埋進泥墻內(nèi),而身處在小幻鏡內(nèi)的人類修士,此時卻才剛剛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萬子儒和了空和尚兩人,率領(lǐng)著萬書坊和大能寺的弟子,以及其他一些后來加入的小門派,一同組成了一道防線,與妖修戰(zhàn)成了一團,意圖突破入口處的防線,不讓自己被困死在小幻鏡中。可方才妖族突然撤退,人修在戰(zhàn)場上所承受的壓力陡然一輕,當時兩位掌門人心中還大喜過望,以為那些妖孽終于堅持不住要逃命了。可是還沒等他們高興夠,就見一道道黑焰卷著泥濘從底下突然爆發(fā),升起一股股泥流,瞬間吞沒了戰(zhàn)場上的妖族,將其全都澆筑為一道道泥墻。一時間,所有人都被這可怕的突發(fā)情況嚇得愣住了。更可怕的是,那些將妖族活埋的泥流,并未就此止住腳步,竟是毫不停歇的接著沖他們?nèi)诵逈坝慷鴣怼?/br>在所有人驚惶的想要逃竄之際,只見一道黑色人影飄然落下,足尖輕輕點在浮空的黑色冥焰上,一雙漆黑的眸子安靜的掃過他們。待此人的眼神掃過萬書坊坊主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就連他腳下的冥焰和泥流,也一同停駐不前,如同靜止一般。而被這人盯上的萬子儒,則是忍不住悄悄哆嗦一下,恍若被惡狼盯上的兔子一般,嚇得渾身都將僵直了。人類修士望著突然停下的冥焰和泥流,頓時也像是被定在原地,一時間既不敢走,也不敢留,糾結(jié)至極。冥九淵則是捏著自己手心里那只灰撲撲的麻雀,望了望萬書坊弟子們手中所持的武器,低下頭若有所思。片刻之后,他腳步輕動,瞬間來到了萬書坊弟子面前。萬書坊眾弟子:“……”你不要過來啊——一群修真界的精英,此時就好像是一群即將要被歹徒糟蹋了的黃花閨女一樣,個個在自己心底里拼命尖叫著,面上皆是一片慘白,冷汗瞬間打濕了自己的衣衫。可是冥九淵卻絲毫沒有興趣探究他們的內(nèi)心世界,他只是沉默的走到萬書坊坊主的面前,停下。萬子儒瞬間冒了一頭冷汗,忍住連連后退的沖動,喉頭滑動了一下,艱難的開口道:“這位…前輩…在下、我……”“筆。”冥九淵開口道。萬子儒頓時卡殼一下:“…啊?”“你手里的筆。”冥九淵不耐道:“還有墨汁。”萬萬想不到會聽到這個要求,萬子儒的表情凝固了很長時間,才終于反應過來,自己面前這位從未見過面的大能,是想要自己手里的武器。他急忙將自己的江山筆恭恭敬敬的呈上去,連同身上其它的筆墨一起,恨不得當場扒光衣服表明自己一點也沒有藏私。冥九淵當然沒有興趣看別人扒衣服,只是沉默的接過他手里的毛筆,沾飽墨汁,大筆一揮,將手里肥麻雀涂成了個烏漆嘛黑的毛團子。小麻雀心如死灰的蜷縮在他的手心里,一副早已靈魂出竅的模樣。冥九淵丟開筆,捏著她視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好像涂得墨汁太多,將這只麻雀涂得太丑了些,連眼睛鼻子鳥喙都分不清楚。“嗯……”但總體來說,這只麻雀還是黑得發(fā)亮,宸之瞧見了定是心生歡喜。他勉強滿意的點點頭,將一臉喪氣的肥麻雀揣進兜里,起身便要離開。眼見冥九淵貌似并未為難他們的意思,馬上就要動身離開,萬子儒以及其他人修,一時之間全都松了口氣。看起來,面前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大能,對于人族并沒有什么惡意,只是用泥墻困住了妖族,應該是友非敵……誒?誒誒誒誒——就在眾人剛剛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已經(jīng)離開此地的冥九淵,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一般,再次并起兩指,背對著眾人一劃。原本停滯著的冥火,像是瞬間活起來一般,挾帶著滾滾而來的泥流,瞬間將這群毫無防備的人修淹了個正著。在泥流中掙扎的修士們:“……”不,騙紙——論身體強度,身嬌體軟的人類修士絕對比不上皮糙rou厚的妖修,所有人被瞬間吞沒,連個垂死掙扎的人都沒有,全都在第一時間昏了過去。甚至連萬子儒和了空這兩位修為最高的掌門人,都沒有幸免于難,直接被從頭埋到尾,死死地困在泥墻里,連一根頭發(fā)絲都沒露出來。當然,了空大師也沒有頭發(fā)就是了。之前被澆筑在墻壁里面的妖修,勉強還有幾個清醒著的,一睜眼便瞧見了方才還在與自己廝殺不休的人修,竟然瞬間和自己成了一對難兄難弟,全都被困在墻里動彈不得。妖修:“……”噗——好想笑。不行,忍住。冥九淵看了看小幻鏡入口處的一道道泥墻,確定不會有哪個修士廢柴到會被泥巴悶死之后,便再也不管那些終于安靜下里的螻蟻,快步向小幻鏡深處的洞府走去。兩窩螞蟻一直在他家門口打架,他方才趁著秋宸之呆在房間里的時候出來處理一下,此時估計秋宸之也已是從房間里面出來,他得去看看。不知探訪一下他們以前一同為小崽子親手搭建的房間,能不能讓他想起些什么?冥九淵捏了捏那只要作為小禮物的黑麻雀,心情一時大好,腳步加快,瞬間消失在眾人眼前。就在他離開后不久,遠處的戈壁灘蕩起陣陣黃沙塵土,一列身披法衣玄甲的護衛(wèi),漸漸逼近小幻鏡入口處。山海城來尋找自家少城主的守軍護衛(wèi),終于姍姍來遲。衛(wèi)遠雪遠遠便望見小幻鏡入口處的一座座高聳的泥墻,卻并未看見他預想中的慘烈景象,頓時心下一驚,快步趕到此處。走得近了,他才發(fā)現(xiàn)那道道堅固的泥墻中,竟然將無數(shù)的妖修、人修澆筑其間,不少人只露出半個身子、或是一條手臂胳膊和一顆腦袋。離他最近的一度泥墻中,一只母花豹半個身子被困在其中,只露出半邊燒傷嚴重的身體,竟是妖族的主將,尚且還清醒著,一息尚存。昏昏沉沉間感覺有人靠近,花豹一睜眼,便瞧見滿面驚詫的衛(wèi)遠雪。瞧見這個盟友靠近,花豹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