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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簡直怪異極了。“啊……”柯躍辰坐在馬桶上虛弱□□了一聲,他現(xiàn)在整個人已經(jīng)完全處于石化的狀態(tài)當(dāng)中,腦袋里不時閃過孔輝的泡椒鳳爪,以及陌生男子那飄著桃花瓣的,顛倒眾生的微笑。“我究竟為什么要躲?”柯躍辰哀嚎一聲,捏拳狠狠捶了捶自己額頭,覺得自己最近真是太沒有出息了!以前那個陽光自信的帥小伙早已離他遠(yuǎn)去,千萬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也經(jīng)不起生活的折磨,最后變成了一個懦弱怕事、狗腿苦逼的窩囊廢。也許再過個幾年,等歲月這把殺豬刀再補上兩刀,那些曾經(jīng)迷戀過他的少女們就該集體來他家門口潑硫酸,嫌他污了她們的鈦合金狗……鈦合金眼了。為了拖延時間,柯躍辰在馬桶上坐了將近二十分鐘,就為了等銀行的提醒短信。然而手機一直沒有動靜,他一度懷疑是不是電話欠費了還是手機壞了,最后懷著忐忑的心情,朝一個從未用過的號碼發(fā)過去一條信息,手機顯示發(fā)送成功,他才松了口氣,然而接下來卻又是更加忐忑和茫然——姜曄到底什么時候給他打錢?時間拖久了回去人家肯定有意見……柯躍辰又磨蹭了五分鐘,最后委頓地挪到洗臉池邊冷靜了一把,自我催眠地告訴自己錢下一刻就會到,然后縮頭龜被逼著將腦袋伸出來,戴著神采奕奕的偽裝,再度出現(xiàn)在了鳳爪面前。“孔、孔哥,不好意思,剛臨時有事,回來晚了。”柯躍辰說。然而他一靠近,倏忽間就像見了鬼,肚子里編的謊話剎那間全部丟盔棄甲,跑得連渣都不剩了。“怎么去了這么久?!”鳳爪手指向他一甩,頗有些噌怒。那畫面太美,完全讓人不敢看。柯躍辰目瞪口呆地看著坐在他對面的男人,嘴角抽了抽,有種躥錯了片場的感覺。鳳爪又說:“哎呀呀,我說你這人,辦事能不能穩(wěn)當(dāng)點,我的時間這么寶貴,是用來給你隨意揮霍的嗎?!基本的守時觀念都沒有,還怎么做明星……”柯躍辰:“……”這狗仗人勢的氣場未免也掩飾得太明顯了吧?柯躍辰滿頭霧水,困惑地瞅了瞅男人,心說難道是撐腰的來了嗎,突然就這么囂張?然而還不待他求證,鳳爪又頤指氣使說:“還愣著做什么呀,坐啊!杵在那兒當(dāng)電線桿子吶!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是……一個比一個沒有時間觀念,這要是簽了你們,往后去是不是趕個通告都要比比誰大牌,誰遲到得更久呀?”柯躍辰:“……”“對不起對不起!”柯躍辰說,“剛來朋友來了個電話,說點事兒說得時間久了一點,孔哥您別生氣,這位是?”柯躍辰心里瘋狂的OS,像個小媳婦一樣給足了鳳爪面子,這才將矛頭指向那個男人,順道借著機會瞅那男人的表情。“我叫楊旭。”男人彬彬有禮地站起來,向他伸出手,友好地表示:“看見熟人就過來坐坐,沒想到孔經(jīng)理還有朋友在這兒,幸會。”柯躍辰:“……”柯躍辰傻愣愣地看著面前那骨節(jié)分明手,皮膚白皙細(xì)膩,擺出的姿態(tài)彬彬有禮,優(yōu)雅中帶著貴氣,全然是削蔥玉指的境界,不知道甩出雷點滿滿的泡椒鳳爪好幾條街。他眨了眨眼,這才后知后覺地握上去,說:“你好,柯躍辰,幸會。”點到即止的握手禮,楊旭收回手去,笑道:“既然你們有事要談,那我就不多加打擾了。”說著沖鳳爪點了點頭:“我先告辭。”鳳爪連忙飛快的起身,道:“楊總請留步!”楊旭回頭,眼里帶著溫和的笑意:“孔經(jīng)理還有事嗎?”鳳爪簡直恨不得對男人頂禮膜拜,跪倒膝行跑過去抱大腿,說:“那個……我是說如果楊總不嫌棄的話,不妨坐下來吃頓便飯,正好您也是一個人,一起吃……圖個熱鬧嘛。”柯躍辰:“……”呵呵呵,柯躍辰頓時處于石化狀,心說丫的鳳爪你還真是沒事找事,這姓楊的一看就是身價不菲口味高調(diào),你留他一起吃飯,飯錢你出嗎?!答案可想而知,事實上只可能是鳳爪要借花獻(xiàn)佛,既逮找了巴結(jié)上屬的機會,又不用自己花錢,這算盤打得太精妙了。然而男人似乎完全看不出這一套,略有些猶豫,道:“這樣不太好吧,孔經(jīng)理看起來有公事要處理……”鳳爪拿出一秒鐘神獸變山雞的看家本領(lǐng),堆起滿臉褶子,說:“哪里哪里,飯桌上不談公事,這就是頓便飯,楊總您看看您愛吃什么,別客氣,這頓我請!”“……”柯躍辰心底一口老血噴出來,瘋狂咆哮道你妹啊,飯桌上不談公事!那你還約我過來?鬧了半天咱倆坐這兒半天是要談星星談月亮談人生理想嗎?楊旭想了想,又坐了回來,說:“也好,反正一個人吃飯也沒意思,這頓記我賬上,你們想吃什么,隨便點。”鳳爪頓時急紅了眼:“這怎么能行呢!哎哎楊總您可千萬別跟我客氣,這頓怎么都得算我的!來,服務(wù)員,菜單拿來!”耐不住鳳爪的百般殷勤,楊旭最終坐到了他們這桌,點了一份頂級菲力牛排,一杯威士忌。鳳爪還生怕他吃不夠似的,一個勁兒地讓他再點,楊旭勾唇笑了笑,道:“我有酒就夠了,晚上還有一個晚宴要參加,現(xiàn)在不宜吃太多。”鳳爪這才作罷,但還是跟著又點了幾樣死貴死貴的點心上來,邊吃邊搜腸刮肚地拍一些馬屁。兩人說的都是耀奇公司里的一些事,楊旭問點什么,鳳爪就恨不得將心窩子掏出來給他看,所有的東西全招了。飯桌壓根就沒有柯躍辰能□□去話的地方,但是他跟著聽,大致也聽出了一些貓膩。這個楊旭應(yīng)該是剛上任不久,對耀奇各方面人事結(jié)構(gòu)、運營模式都不是太清楚,與鳳爪看似漫無目的的閑扯了半天,實則不露聲色地將公司的大小事情問了個遍,而鳳爪竟然毫無所覺……柯躍辰簡直想摔盤子不干了,他不是不知道鳳爪巴結(jié)的人有多重要,耀奇沒那么多姓楊的,唯一一個就是他們的大股東董事長。這個楊旭既然是新任的總經(jīng)理,肯定與楊家關(guān)系匪淺,搞不好還是耀奇以后的接班人,但是現(xiàn)在……他要有錢請這頓飯,他也就學(xué)鳳爪一樣把臉貼到人家屁股上去跪舔了,可關(guān)鍵是他沒錢!所以現(xiàn)在的情況是,鳳爪請客他買單,別人巴結(jié)領(lǐng)導(dǎo)他付錢……但是他——沒!有!錢!人生最悲催的事莫過于救世主就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卻沒錢請他留下!柯躍辰摸摸口袋,心里頭猶如千萬片秋葉被狂風(fēng)卷起,天地間傳來喪鐘般的悲鳴——這頓飯至少也上萬了,姜曄的錢遲遲沒有打過來,而且即使到賬了遠(yuǎn)遠(yuǎn)不夠……他幾乎可以預(yù)見待會兒結(jié)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