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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做夢。”余殷一臉夢幻地說道。“以后你就不用擔(dān)心爸爸mama會反對了。”余殷重重地點頭,而后又想起什么,有些猶豫地開口問道:“你說我親生父母是什么樣的人啊?”“如果你想知道,見了就知道了。”“那他們會不會反對我們?”良宸一愣,目前華信鴻的心思都放在了余殷身上,自然沒有精力想到這方面,但是以后他就不知道了。余殷也等良宸的回答,而是自問自答道:“我不管,如果他們反對我們,那我就不要認(rèn)他們了。”余言殷語十級滿分的良宸立馬反應(yīng)過來,余殷這是給自己找了個臺階,意思就是要見了。至于以后如何,就再說了。“那也得先跟他們接觸下,才能知道他們是什么樣的人。”良宸十分上道地把樓梯給鋪好了。“嗯,那也是。”余殷順著樓梯往下,“不過他們都不著急,我也不著急。”良宸知道余殷這是又別扭上了,“嗯,我們不著急。”回到京都沒多久,余殷就見到了他所謂的親生父母。看著眼前兩個人,余殷依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華信鴻年過五十,瘦削的臉龐顯得格外威嚴(yán),尤其是不說話不笑的時候。杜書眉雖然年紀(jì)跟余mama相近,但是保養(yǎng)得好,一頭微卷的頭發(fā),精致的妝容,十足的貴婦人。就是這樣一對久居上位的夫婦,看到余殷的時候都紅了眼眶,杜書眉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任由眼淚弄花了自己的妝容。余殷看著杜書眉,手足無措,只能喃喃地說道:“別,別哭了。”聽到余殷關(guān)懷的華語,杜書眉更加忍不住,她想回答他,跟他說好,但是眼淚卻像關(guān)不上閥門的水流,根本不受她控制。余殷無措地抽了紙巾遞給杜書眉,又抬頭望望良宸,見良宸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又轉(zhuǎn)過頭看看華信鴻,卻見他神情認(rèn)真地盯著自己,仿佛要把過去二十幾年都給補(bǔ)回來。余殷一對上華信鴻微紅的眼眶,思緒一頓。“您,您快讓她別哭了,對眼睛不好。”余殷腦子里也一片混亂,想不出理由,只能胡謅道:“妝花了就不漂亮了。”聽到余殷的話,杜書眉破涕為笑,看著余殷關(guān)切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眼神,杜書眉擦擦臉,深吸了一口氣,溫柔地說道:“嚇到你了?”“沒。”余殷見杜書眉終于不再流淚了,才不著痕跡地松了一口氣,聽到她因為哭泣而變得沙啞的聲音,他隨手倒了一杯水遞給她。“喝點水,潤潤嗓子。”“唉。”杜書眉連忙接過杯子,小口小口地抿著,仿佛像是在喝什么瓊漿玉露。“咳。”華信鴻看著余殷給杜書眉倒水,假裝清清嗓子,心里的嫉妒都快冒了出來了。嘟嘟第一次倒水都沒有他的份。不只是不是真的有心靈感應(yīng),余殷突然就領(lǐng)悟到了華信鴻的意思。他拿起另外一個杯子,也給華信鴻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幾乎是同時,華信鴻的臉笑得就像是一朵迎風(fēng)盛開的菊花。經(jīng)過杜書眉的哭泣跟華信鴻的小動作,余殷好像才沒有那么不自在了。也許血緣真的是種神奇的東西。雖然杜書眉跟華信鴻沒有看著余殷長大,但是現(xiàn)在看到余殷,他的一舉一動似乎都是那么熟悉。嘟嘟小時候他們也曾經(jīng)幻想過他長大后會是什么樣,現(xiàn)在看到余殷,仿佛一舉一動都跟他們當(dāng)時幻想的一樣。余殷看著華信鴻夫婦捧著兩杯水,一口一口地喝光,望著空杯子的眼神似乎還有不舍,他想開口說點什么,但是又不知從何開口。杜書眉似乎終于想起了正事,拿出了一本相冊,手指在相冊封面上摩挲著,語氣帶著懷念,“這是你小時候的照片。”說著杜書眉就翻開了相冊,一張張地介紹道:“這是你剛出生的時候,你一出生就跟別的小孩不一樣,白白嫩嫩的,就連護(hù)士都說,從來沒有見過一生下來就這么可愛的孩子。”余殷被杜書眉說的心癢癢的,不著痕跡地伸長脖子去看自己小時候的照片,照片里的小孩閉著眼睛,頭上只有稀疏的幾根胎毛。原來這就是自己小時候的照片啊。余殷心里想到,真的很神奇。“這是滿月的時候拍的,那時候你已經(jīng)會對著鏡頭笑了。”余殷條件反射地望向了良宸,卻見他津津有味地欣賞著自己滿月時全.裸的照片。他不由得暗搓搓地瞪了他一眼。照片截止到余殷三歲的時候。短短的三年,杜書眉跟華信鴻就給余殷照了好幾本相冊的照片。這些相冊被保存得完好,也可以看出經(jīng)常翻閱的痕跡。杜書眉翻著翻著,又紅了眼眶,二十幾年來,她不知道有多少次自己一個人在房間里翻著這些照片,想著自己的孩子有沒有被餓著,有沒有被凍著。“是mama對不起你,都怪mama太不小心了。”杜書眉哭著說道。“誒,別,別哭啊。”余殷連忙扯了幾張紙巾給杜書眉擦擦臉,小聲地說道:“不怪你,不怪你。”余殷望望良宸,又望望華信鴻。“別嚇著孩子了。”華信鴻拍拍杜書眉的后背,溫聲說道。孩子現(xiàn)在就是杜書眉的名命門,一聽這話她立馬止住眼淚,不好意思地朝余殷笑笑。余殷連忙也回了個笑臉,想了想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杜書眉,只好說道:“我家還有一些我小時候照片的交卷,到時候找出來沖洗后送給你們。”杜書眉跟華信鴻愣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這孩子是在安慰自己。他口中說的家,就是指他從小生活的余家。聽到余殷依舊沒有改口過來,華信鴻跟杜書眉并沒有感到妒忌,而是充滿了對余家人的感激。他們不敢想象,如果沒有余家,他們的嘟嘟會經(jīng)歷些什么。一想到這,他們就恨不得將余家人都供起來。余家是華家的大恩人。杜書眉又撿了一些余殷小時候的趣事跟余殷說。當(dāng)說道余殷的小名叫“嘟嘟”的時候,余殷的臉紅得都快冒煙了。“我都長大了,就不應(yīng)該再叫小名了。”嘟嘟這個小名也太羞恥了吧。“好好,大人了,就應(yīng)該叫大名了。”看著余殷撒嬌而不自知,說話間流露出來的親近,杜書眉笑得合不攏嘴,連聲應(yīng)道。“那你們以后就叫我昭玢吧,我會努力適應(yīng)的。”余殷像是宣誓般地說道。他剛知道原來自己的大名叫華昭玢,聽起來還有幾分霸氣,余殷表示這個名字比嘟嘟什么的適合多了。而杜書眉管理的昭玢基金,就是以自己的孩子的姓名命名的。杜書眉跟華信鴻相視一笑,心中的大石頭放下不少,雖然嘟嘟還沒有開口叫他們一聲爸媽,但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