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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絕,一直走不出來。后來在華俊鴻的牽橋搭線下,到孤兒院收養了華海。他哪能想到華俊鴻竟然能做出將自己的親生兒子偷偷塞進孤兒院,并引導自己或收養這種事情出來。“爸,你在說什么?”華海一臉受傷地望著華信鴻。“別裝了,原本我跟書眉還在疑惑,我們自認為人還算正直,怎么會教出你這樣滿腹算計的孩子,原來是有親生父母一直在背后支招。”華信鴻一想到華海背地里還跟自己的親生父母見面,就一陣脊椎發涼。華海跟華俊鴻呆若木雞,傻傻對視,沒想到隱瞞了二十幾年的秘密,竟然會被揭露在太陽底下。“信鴻,你到底在說什么?”華老爺子不可置信地說道。“呵呵,讓他解釋吧。”“是,都是我干的。”華俊鴻拿著資料袋,突然站起來大喊。“叔叔。”華海一驚,連忙叫住他,不停地給他使眼色。“我就是不服氣,就是妒忌你,怎么了?”華俊鴻青筋暴起,大喊道。“都是爸的兒子,憑什么你就能學木工的手藝?憑什么你就能有華葉實木那么大的集團,憑什么我就要在老婆的眼皮底下討生活?”同為華家的孩子,華信鴻擁有華國實木家具排行第一的實木集團,而他就只能經營著一個小小的木廠。“你一直都是這么想的?”華信鴻冷眼看著他,有些失望地說:“那就是爸跟你媽沒有教好你。”“信鴻!”華老爺子臉上一臊。“既然你不教,那我就幫你教教他。”華信鴻對自己偏心眼的父親已經完全失望了,“首先,華葉實木是我跟書眉從一個小店一步步打拼出來的,本來就跟你無關,你沒有資格眼紅。”“其次,你不能學木工手藝的原因很簡單,木工手藝本來就是我外公一脈的手藝,跟你也沒有關系。”華信鴻一一跟華俊鴻分析,“第三,我之所以有開店的本金,是我mama臨終前把她的嫁妝留給我了。”“哦,也許爸沒有告訴你,當初他入贅時,曾經答應過我外公就算喪妻也不再娶,是我媽臨終前讓我改了隨夫姓,也是我媽臨終前求了族老,讓爸能夠再娶。”“夠了。”華老爺子生氣地敲了敲拐杖。“不夠。當初你答應我媽,不能將手藝教給其他人,但你還是偷偷教了他。如果不是他自己耐不住性子,估計今天就不是這樣的局面的。當初也是你,以我已經事業有成為借口,將你的家產都分給了他,我也不在乎了。我現在就問問你,他有膽子做了這樣的事,該怎么辦?”華老爺子嘴巴張張合合,底氣有些不足地說道:“都是一家人……”華信鴻打斷了華老爺子的話,“那從現在開始,我們就不是一家人了。”“你弟弟當年也還小,一時鬼迷心竅,事情都過了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原諒他這一回嗎?”華信鴻失望地望著華老爺子,對他的偏心已經不想再多說。“他不需要我的原諒,我走出這扇門,我們就不再是兄弟。當年嘟嘟走失的事情,我也會繼續追查,如果被我查出來有他什么手筆,就等著我的報復吧。”說完,華信鴻上前一步拿走資料袋,頭也不回地往回走。看著華信鴻一去不回的背影,華俊鴻跟華海目目相覷。“爸,現在怎么辦?他會不會報復我?”華俊鴻求救般地望向了華老爺子。“糊涂啊。”華老爺子佝僂著身子,往樓上走去。“不會的,他不能做什么的。”華海自我安慰道。“爸,嘟嘟走丟的事,不會真的跟你有關吧?”“怎么可能。”華俊鴻差點跳了起來,“嘟嘟走丟是個意外。”“那就好,那就好。”華海松了一口氣。華俊鴻卻沒有華海那么樂觀,以他對華信鴻的了解,這件事情真的沒有那么容易過去。作者有話要說: 華信鴻:你跟我說說余殷吧。良宸:什么?給我個機會吹吹裊裊的彩虹屁?第55章杜書眉“爸。”華信鴻剛從會議室出來,就看到了華海站在辦公室門口等著自己。他知道華海來這的目的,但是他并不想搭理華海。“將人請出去,以后不要再讓他進來了。”華信鴻轉身對著秘書說道。現場的員工驚訝地望著兩人,就連秘書都因為太過驚訝而沒有反應過來。“嗯?”華信鴻見沒人反應,微微轉頭疑惑地出聲。“是,華董。”秘書連忙拿起手機,撥了保衛處的電話。“爸,您把我趕出家就算了,再怎么樣叔叔都是您親弟弟,您就不能給他留一條活路嗎?”因為華海前總裁的身份深入人心,他沖到華信鴻跟前的時候都沒有人攔住他。華俊鴻的木廠主要訂單就來自華葉實木集團,華信鴻取消了所有跟華俊鴻木廠的合作,讓木廠一下子元氣大傷。而華俊鴻的妻子知道了華海的存在,正跟華俊鴻鬧離婚。木廠的經營大半是華俊鴻的妻子在管,這一下華俊鴻幾乎同時失去了家庭跟事業。華信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話都沒有對他說,就抬腿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短短的幾句話就想把他塑造成不講親情的人,這種人他已經一句話都不想跟他多說了。秘書跟前來匯報工作的經理也目不斜視地跟在華信鴻身后走進辦公室。一行人從華海的身旁走過,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華海眼神陰狠地盯著被關上的門,暗恨這些人都是勢利小人,當初他在公司的時候,這些人爭著搶著到他面前獻殷勤,現在仿佛多看自己一眼都會被華信鴻開除似的。自從華信鴻在東風路別墅揚言斷絕關系之后,當天就登報斷絕了華信鴻跟華海的父子關系,華葉實木集團也立即聘請了獨立審計機構對他在職期間的投資進行審計,現在他已經被限制出境了。華海從小就知道自己不是華信鴻的親兒子,他不相信華信鴻找回親親兒子之后會對他們一視同仁。他一邊小心翼翼地討好華信鴻夫妻,一邊在為自己做打算。去年華信鴻突生急病,沒有精力管理公司,他才終于有了機會將公司的資金挪用到自己的個人公司名下。既然華信鴻都說了一定會一視同仁,那他這么做也只是提前把屬于自己的那部分拿出來而已。華海一直都是這么想的。華海氣急敗壞地走出辦公樓,心中一直想著如何避過審計機構的審查。剛到地下停車場,就有兩個人高馬大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攔住他。“你們是誰?想干什么?”華海警惕地看著兩人,腦海里閃過以前看過的綁架等新聞。“華先生,我們老板說,如果你想知道怎么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