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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給家人抹黑。打發走了兵士們,顧興戟又寫了戰報給陽關城的寇元帥送去,公事處理完畢,他只身來到屈羽和韶兒的營帳。叔侄二人見到顧興戟都沒有好臉色,韶兒更是不高興,“你竟然用我做的藥迷倒我,你這是恩將仇報!壞人!”“是是是,我恩將仇報,我是壞人!小公爺大人有大量,原諒我,怎么樣?”若是顧興戟說什么“我是為你們好”之類的,處于逆反情緒,二人可能會更生氣,但是他的身段放的這樣低,屈羽叔侄倆倒也不好再繼續生氣。畢竟他們也不是真的不明白顧興戟為何會將他們迷暈。事實上,如果不是連著自己也一道迷暈了,屈羽甚至會感謝顧興戟,畢竟在那種情況下他還會想到派人保護韶兒,這份情誼就值得他們感激了。“大將軍言重了,韶兒不懂事,還望大將軍不要與他計較。”屈羽還是平息了怒氣,認認真真地向顧興戟道謝:“我和韶兒萬分感激大將軍的回護之恩!”“還在生我的氣?”顧興戟靠近屈羽輕聲問。“不,我是真心實意感謝大將軍!”屈羽很認真地說。顧興戟笑了,“若是真的感謝我就不要這么見外,也不要再說那些文縐縐的話,聽起來像在打官腔。”屈羽呆了一下,才無力地說了句,“謝謝!”“不客氣,能為你做事我很高興,對我,你永遠不必言謝!”顧興戟越說越靠近,他沒忘了大戰之前,他以為自己必死時候的決定。既然他命不該絕,那便是上天也同意了,小媳婦該歸了他!☆、第五十八章顧興戟盯著小媳婦看了又看,怎么也看不夠,他的小媳婦就是比旁人好看!屈羽被顧興戟看得有些別扭,他覺得今天的大將軍跟往日有所不同,卻說不出哪里不同。但是一直這么被看著,總是不舒服的,屈羽便岔開話題,“大將軍接下來有何打算,是乘勝追擊還是先回陽關城休整?”“小……”顧興戟險些將“小媳婦”三個字脫口而出,話到了嘴邊打了個轉又咽回去,變成:“你覺得怎樣才好?”屈羽搖搖頭,“我不懂兵法這些,老話說打鐵要趁熱,可是大將軍也說了窮寇莫追,所以……如果大將軍有何命令,盡管吩咐下來。”屈羽言下之意是我不懂這些,該怎么辦你自己掂量,有需要的我會幫忙!“有你這句話就夠了!”顧興戟說著話又往屈羽身上湊了湊,只差掛在小媳婦身上。“你身上好臭,離我叔兒遠一些!”小韶兒人雖小,卻強勢地插|入了二人之間,有效阻止了顧大將軍耍流氓的行為。“我也有用,我還幫你做蒙汗藥了呢!”顧興戟笑著揉揉韶兒的腦袋,“是,韶兒也很有用,這次多虧了韶兒的蒙汗藥!”聽了大將軍對自己的表揚,韶兒的眼睛亮了起來,“怎么樣,怎么樣?很有用吧?”“還不知道呢,藥被下在草料里面,如果有事兒斥候會來回報的。”顧興戟也很期待得到關于下藥之后敵人境況的消息。他并沒有等太久,第一批返回的斥候報告了他們發現的情況。“敵人的馬兒突然發狂,不聽命令,踩傷踩死了不少人。敵人無奈只有將最珍視的馬兒殺掉,這幾天他們一邊殺馬一邊熏馬rou當干糧。”說道熏馬rou,斥候不明顯地咽了咽了口水。“原來那些藥物是致人發狂的?你們可有探查到敵人吃了那些病馬的rou之后是否和馬兒一樣發狂?”顧興戟問得仔細。斥候想了想,搖搖頭,“屬下回來之前并未發現食用馬rou的人有何異常。”顧興戟一聽,從心底高興起來,“既然如此,咱們去幫他們分擔一下負擔,以免他們背的馬rou太多,跑不動!”顧興戟這話如果在陣前說,妥妥地拉仇恨,沒了最依賴的馬兒他們還要如何逃跑?!顧興戟帶了一隊人,快馬沖入敵營,搶掠了東西就跑,不理會敵人在身后直罵娘。將羌族人搶劫的模式學了個十成十!顧興戟將帶回來的馬rou分給眾兵士打牙祭,單獨留出一包給了屈羽和韶兒。養家糊口是男人的責任嘛!屈羽吃了熏馬rou,又被顧興戟盯著看,只好再想法子轉移話題,“大將軍今日突襲敵營,除了馬rou可還有其他收獲?”“其他收獲?”顧興戟想了想,他們這次去搶馬rou倒還在其次,主要是為了擾亂敵人的軍心,務必使他們更加倉皇逃竄,敵軍越亂,他們殲滅敵人的可能性越大。但是,這擾亂軍心看不見摸不著,算不得收獲吧?“大將軍還記得你曾說過,敵人敢走蒼冀河畔這條路手里必然有所依仗……”屈羽提示道。“水脈圖?”顧興戟壓低聲音詢問。屈羽點點頭,“關于這個大將軍可有什么想法?”“這只是猜測,這東西如果存在,必定在元帥的手中,除非全殲敵人,不然如何能從元帥手里討得這個東西!”顧興戟搖搖頭,水脈圖很有用,但是弄到不容易。“即使全殲了敵人,也不見得可以搜出水脈圖。這東西有多重要,多寶貴,你我知道,敵人也明白,有了這個敵人就還有卷土再來的可能性,即使他們復興無望,若是來個魚死網破,將水脈圖毀了,武朝的損失就不可姑涼了,所以水脈圖一定要完整弄回來才行。”屈羽對于水脈圖很感興趣。除了對二郎的遺骨,顧興戟少見小媳婦對一樣東西如此執著,挑挑眉問,“你可有什么想法?”“偷出來?”屈羽試探地問。“偷?怎么偷?敵人現在雖然軍心渙散,但是依舊有幾萬人,怎么混入其中,尋到水脈圖再安然出來,你想過么?”顧興戟顯然是不贊同的。屈羽撒了氣,確實是他疏忽了,他見到顧興戟出入敵人營地如入無人之境,便把事情想的簡單了。“別想太多,我會派人設法聯絡敵人軍中的暗探,讓他想辦法偷出水脈圖。”顧興戟不愛看小媳婦失望的模樣,遂出言安慰。“還有暗探?”一直在旁邊啃馬rou的韶兒聞言來了精神,“暗探是什么樣子?是不是每天換一張臉,誰也不認得他?”顧興戟哭笑不得地揉揉韶兒的腦袋,“一天換一張臉如何留在敵人營中,如今敵人草木皆兵,怎么會在營地中留陌生人?還有,誰也不認得他,我們的人如何跟他聯絡?”韶兒嘟著嘴想了想也是這么個理兒,便失了興致,“原來也不過如此嘛!”“既然有暗探,為何我們還要派斥候去跟蹤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