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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藺歌還能把您怎么樣?” == “孟小姐,您這位朋友恐怕要送去醫(yī)院,”助理對孟微之道,“她不是普通的醉酒,那酒里肯定有別的東西?!?/br> 孟微之一驚:“有……什么?” “可能是致|幻|劑一類的東西,”助理上前去開車,“她要不聯(lián)系一下她的家里人?” 薛晗一個人來帝都上學(xué),通知家里人顯然不太可能,孟微之只好給杜草和李嘉言打電話,然后把薛晗送到了最近的一家醫(yī)院。 急診的值班醫(yī)生檢查過后說是要洗胃,助理拿著單子去跑腿繳費。 “既然我哥在這,”魏予安道,“那我先回去了?” “對了,小魏總,”孟微之這才想起了他,“你怎么會過來?” “夏綰給我打的電話,”魏予安聳肩道,“說是你遇到點事不好解決,讓我過來看看。” “啊,謝謝你過來,”她坐在了長椅上,忽然長舒了一口氣,“我待會給她打電話感謝她,你先回吧?!?/br> 魏予安點了點頭,離開了。 助理很快繳了費回來,已經(jīng)半昏迷的薛晗被送進了腸胃科,孟微之和藺歌在門口等。 “你沒事吧?”藺歌問她。 “我能有什么事,那邊走廊里剛好有攝像頭,劉少宣不敢太出格的,”孟微之無奈,“其實你該擔心他,還好我沒用酒瓶子砸他腦門?!?/br> “砸就砸了,”藺歌揉了揉她的頭,“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br> “只是今晚比較巧,剛好遇到了而已?!?/br> 沉默半響,藺歌低聲道:“謝謝你……” “嗯?”孟微之偏頭,“你說什么謝謝?難道不是應(yīng)該我感謝你嗎?” “我是說,你遇到麻煩第一個想到的是找我,”藺歌嘆了一聲,“如果可以,我想請你多依賴我一點?!?/br> ☆、【2.7-PM】 藺歌被助理叫走了, 孟微之坐在長椅上, 腦子亂糟糟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一會兒是還在會所里時,薛晗驚恐的哭鬧,輝煌燈火變成了倒轉(zhuǎn)的渦旋;一會是那天去看電影的時候,她和林陌煙站在肯德基的門口閑話, 那些明明應(yīng)該還記憶很清楚的話語此時也像是變成了嘈雜的呢喃,咒語似的在她耳邊喋喋不休。 或者是剛才和藺歌說過的那些話,接連而成一串,從她的左耳進去再從右耳出來,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擾的她心煩意亂。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當時掏出手機電話就打給了藺歌……難道是因為藺歌辦事比較穩(wěn)妥? 不, 孟承思行事風格也雷厲風行而且極為謹慎, 而且這是她親哥, 她為什么不給親哥打電話,要給豌豆同學(xué)打?再不濟給老爹打也行啊。 可能是因為藺歌離得比較近? 因為藺歌的助理剛告訴她夏綰報警了, 但是藺歌來的比警察還快, 所以……問題是她也不知道藺歌離她最近啊。 半響, 她嘆了一口氣, 仰面朝著醫(yī)院走廊雪白的天花板,心想, 一定是因為藺歌是個好人。 大概十分鐘,藺歌和助理都回來了,腸胃科的值班醫(yī)生出來, 對著孟微之招了招手:“行了,病人對酒精有輕微過敏反應(yīng),以后不要讓她攝入含有酒精的食物了?!?/br> “酒精過敏?”孟微之訝然,“這么重要的事我從來沒有聽她說過……” “癥狀不嚴重而且消退的很快,”醫(yī)生取下了口罩,“估計她自己也沒有注意到——” 醫(yī)生說著皺起了眉:“但是她今晚血液里的酒精濃度明顯超標了,哪怕是高濃度酒酒精含量也只有六十上下,她這都接近七十了……你們回去一定要注意,這樣有很大可能會酒精中毒的?!?/br> 孟微之點頭應(yīng)是,藺歌的助理剛才已經(jīng)辦好了住院手續(xù),薛晗被送到了病房里。 “我室友快來了,”孟微之對藺歌道,“你在這也是閑著,先回去吧?” 藺歌點了點頭,又低聲道:“你和劉少宣爭執(zhí)的時候夏綰就報警了,我們剛離開沒幾分鐘警察就去了‘唐朝’,但是什么都沒有搜出來,只有幾瓶超高濃度濃縮酒……這算不上違法,所以……” “沒事,”孟微之道,“劉少宣不是什么好東西我早就知道,他出來混了這么多年肯定留的手段不少,而且就算真查出什么來,劉少欽也有辦法把他撈出來,不是嗎?” “我告訴你哥哥了?!碧A歌說道。 “嗯,”孟微之聳肩,“反正我本來也想著待會給我爸打電話來著。對了,劉少宣肯定要記恨你,你要不提防一點?他那個人……嘖嘖嘖。” “他玩不出什么花招來?!碧A歌見走廊盡頭風風火火的沖過來兩個小姑娘,正好著孟微之的方向來,他站起身似乎要走,卻又微微低下頭,冷寂沒有溫度的日光燈渡在他側(cè)臉上,像是白瓷上了一層釉,可是他的神情,卻認真而溫柔: “從前的時候你不會遇到這樣的麻煩,因為你是LCI的孟總,是藺太太,沒人會傻到招惹你……現(xiàn)在你也不是什么普通大學(xué)生,你是孟家大小姐。找我也好,叫你哥哥來也好——” 他抬步往前走,最后一句話模糊在醫(yī)院走廊上寂靜輕微的腳步聲中:“沒有必要什么事都非得自己承擔了?!?/br> 一分鐘后,杜草和李嘉言喘著氣跑到了孟微之跟前。 “怎,怎么,回事?”杜草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又礙于這里是醫(yī)院,不得不壓低了聲音,“小晗怎么了?” “酒精過敏,”孟微之沒有說起在會所里發(fā)生的事,“醫(yī)生說平常只是輕微癥狀所以察覺不出來,但是她今晚吃的東西酒精含量比較高,所以過敏癥狀就出來了,我們進去看她吧……” 公立醫(yī)院沒有單人病房,薛晗的床位在靠窗的位置,中間那張床空著,門邊的床上是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奶奶,正倚在床上半瞇著眼睛看電視。 “怎么樣了?”李嘉言湊過去問,“小晗?” “沒事了,”薛晗這個時候看起來終于清醒了過來,她拉過被子蓋到下巴,只露出臉頰在外面,“明天就能出院……” 她的聲音沙啞,就像是得了一場重感冒。 “還好微之在,”杜草心有余悸,“把你送到醫(yī)院了,不然要是真的危險了怎么辦……話說回來,你們是怎么遇到一起的?” “不是遇上的,”孟微之看了薛晗一眼,道,“她身體不舒服,給我打了電話,我正好離得近,就過去了。” “這樣……” “你們先聊著,”孟微之看了自己的手機一眼,“我出去接個電話?!?/br> 電話是孟承思打來的。 “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他問,顯然藺歌剛才已經(jīng)把事情經(jīng)過告訴了他。 “嗯,”孟微之應(yīng)了一聲,“晚上可能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