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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向, 要是有的話穎城就是個相當好的選擇, 我們對新人開出的條件很優越。要是沒有的話就勸勸你……” 藺歌冷聲道:“你話怎么這么多?” 魏予安撓了撓腦袋:“不是, 哥,你今天才知道我話多?” 藺歌:“……” 孟微之笑道:“暫時還沒有簽公司的意思, 你好歹讓我考慮考慮?” 魏予安道:“可是郁叔讓我盡量勸你,唉,你說你要是不愿意我再勸有個什么用,他們不都是為難我……” 就算是個人的工作室, 恐怕也沒有老總出去簽人道理,這新人得多大排場?孟微之大概懂郁導的意思, 魏予安太年輕了, 他想讓這個小孩多點機會鍛煉鍛煉。 而且如果藺歌找過他的話,那他就未嘗不知道自己的家世, 想必是覺得魏予安和她多打打交道也沒有什么壞處。 “不給你找點事做, ”藺歌道,“你整天就知道打游戲?” “我哪有!”魏予安委委屈屈, “我都一周沒有打了,他們的段位肯定都比我高了, 而我還在大師!” “喲, ”孟微之肅然起敬, “看不出小魏總還是個大師呢!” “那是。”魏予安帶著兩個人進了專用電梯,見沒人看著了,立刻開始出牛逼,“我給你說啊小孟meimei,我在——” “叫誰meimei呢?”藺歌居高臨下的問。 魏予安被他睥睨的目光盯的頓時更矮了一截:“她不比我小嗎?那叫什么……” “叫名字就行,”孟微之忍著笑,“你該記得我的名字吧?孟——” “孟微之嘛,”魏予安笑,臉上笑出來兩個小小的酒窩,“我哥天天掛在嘴里念叨。” 孟微之饒有興致的看了看藺歌,藺歌一臉高冷的道:“到了。” “你繼續說。”走出電梯的時候,孟微之對魏予安道。 于是魏予安繼續給孟微之講述他的“從倔強青銅到牛逼大師”的辛酸逆襲史,一直到走到總經理辦公室都不帶停。從英雄聯盟說到絕地求生,他們倆聊得非常高興,藺歌聽得一臉懵逼。 所以在見到辦公室看到魏予安抱著自己的筆記本又打開臺式要和孟微之開黑的時候,他板著臉道:“你上班就是用來打游戲的?” 魏予安立刻枯了,悻悻然的把電腦放下:“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唉,算了。” 打游戲計劃就此夭折,他只好老老實實的給孟微之說了一些上映之前的宣傳活動安排。拍攝工作還沒有殺青,但是公關部和運營部已經提前做好了各項活動的排布計劃,因為像夏綰這樣的藝人檔期都非常緊張,通告已經排到了年底,而場地和邀請嘉賓,或者預計要上的綜藝都得提前安排。 算是穎城這個季度的重點項目之一,畢竟投資25億,不論是導演還是演員都稱得上國內頂尖。 “我就三分鐘鏡頭,”孟微之驚訝道,“我也要去?” “你也是劇組的一份子,”魏予安義正言辭,“而且郁叔說了,你的角色雖然上鏡時間短,但是非常重要,貫穿了整個片子的故事線……” 孟微之暗村,看來郁導應該是對她的表現挺滿意的了。 “再說吧,”她不確定的道,“萬一到時候我課多,那就肯定去不了了。” 下午還不到魏予安下班的時候他就以要和藺歌孟微之吃飯為由早退了,順便給他爸打了個電話,以同樣理由表示自己要晚回家。 而今天這頓飯的氣氛也比較詭異,魏予安話很多,但是藺歌一言不發,卻偏偏在魏予安說的正高興的時候一個眼神遞過去讓他自己體會。魏予安總是覺得自己什么地方說錯了話,心有戚戚焉。 晚上送孟微之回去的時候,她好奇的問藺歌:“你剛才在想什么呢,想的這么認真,我叫你都沒有聽見?” 藺歌嚴肅的道:“我在想什么時候可以讓那小子改口。” 孟微之:“改什么口?” 藺歌:“叫你嫂子。” 孟微之:“……” == 殺青在十月底,孟微之是從夏綰那里知道的,因為她拍了一大堆殺青宴的照片發給孟微之,其實絕大部分都是她的自拍。 年輕影后日常在微博上走的是文藝溫柔裝逼風,連拍的照片里影子都能多愁善感出兩句現代詩來,結果發給孟微之的自拍……一言難盡。而且她的拍照技術似乎不咋地,連拍的郁冰導演都丑出了新高度,孟微之回復她,千萬不要把這些照片給郁導看。 按照一般的流程,拍攝工作殺青之后原本距離成片剪輯出來還得有一段時間。但是不知道郁導給剪輯和配音、配樂導演吃了什么迷魂藥,竟然十二月就已經出了成片,然后悄沒聲的放出來一支預告片。 本來今年的古裝劇質量就都偏低,矮子里拔高個兒也拔不出一個好看的。網友罵說拿著大ip盡不干人事,出來的劇一個比一個辣眼睛,要特效沒特效要演技沒演技就算了,特么連男女主顏值都被垃圾造型拉低了,還讓人看啥。 所以年初的時候觀眾在得知沉寂了兩三年的郁冰導演又要重新cao刀拍武俠片的時候,都紛紛鼓掌叫好,稱之為“三年磨一劍”。 在放出這支預告片之前,的官博相當低調,連影片制作進程都只是一周一發,因此直到第一支預告上了,官博的粉絲關注量也才不到兩萬,日常評論零零散散幾十條,門庭羅雀的厲害。 可是那支預告片一出,誰也沒有想到,官博的粉絲一夜之間漲了一萬。 預告片第一幕就是阿那緹蘭從高臺墜落,而白紓跟著跳下去,她伸手,紅紗繚繞過她寒光凜冽的刀尖的俯拍鏡頭慢放。 舞臺搭設在天井中央,四面樓閣都懸掛了朦朧紅燈,光和暗影交織,色彩曖昧不清。這舞臺修的巧妙,四周引了活水流淌進來,淙淙潺湲,而舞臺如孤島,困于中央,與四周唯有一截玉帶橋相連。 而阿那緹蘭更是藝高人膽大,她的舞臺不是下方舞池,而是一面用紅紗吊在空中的大面鼓,她就在鼓上起舞,被發現真實面目之后也從鼓上墜落。 她仰面朝著金碧輝煌的穹頂,下墜的氣流掀開面上薄紗,于是就仿佛夜色里忽然升起皎皎明月,連滿樓燈火都因為她驚世容顏而黯然了幾分。 白紓一刀破出一道驚鴻血光在空中隨著兩個人的身形散落,接著是阿那緹蘭那句沒頭沒尾的臺詞——“你不是早知道,那人是怎么死的嗎?” 只有這一句話,加上白紓臉上表情變化的特寫,卻已經足夠讓人疑惑,她知道什么?死的是誰? 接下來又是幾個畫面急轉,雨夜打斗、高臺比武、深埋的丹青、死去的圣手,故事的主線逐漸串聯,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