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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各位哥哥瞧見稀罕玩意,所以特地叫你來,你可不能辜負了我的這番心意啊!”長秀低聲應是。不知為何,我的心卻不禁提了起來。第19章作踐“各位,昔日武后蓄男寵張昌宗,世人以為美,則令扮作仙人王子喬,著羽衣、騎仙鶴,吹笛游幸。”喬炳坤笑著緩緩說道,“我們哥幾個雖不是武后,可逍遙快活,卻不能遜于一介女流。”他說著,走到長秀身邊,硬是扳起他的頭,摩挲著長秀的臉頰笑道:“你們看,今我有長秀,能不能堪比當年的張昌宗?”陸隸的妻舅何沖第一個笑起來:“像!有個張昌宗,正好還有個張易之!”不等我惱,喬炳坤先笑:“哎,飯可以多吃,話不可以多說。七師傅這樣帶刺的玫瑰,我可怕扎得手疼。”他向喬炳彰擠眉弄眼:“還是留給不怕疼的去吧!”喬炳坤一手摟著長秀的腰,一手托著長秀的下巴,笑道:“我啊,就想親眼看一次騎鶴吹笛的王子喬,今天不如叫長秀扮上,給我們開開眼界?”他湊到長秀耳邊,氣息都把長秀的鬢發吹了起來,他笑:“秀兒,給不給扮一個?”我眼見得分明,長秀忍不住打了個寒噤。但長秀畢竟也摸爬滾打那么久了,他愣生生堆出一個笑來:“是,六爺高興就好。”也不知喬炳坤從哪兒,真弄了個巨大的仙鶴玩偶來,幾人推著才能動。看得在座的紈绔們紛紛拍案叫絕,興奮不已。又弄出一套薄紗衣服來叫長秀換。長秀接過衣服來,想要披在穿來的外衣上,卻被喬炳坤劈手奪了過去,在長秀疑懼的目光下,抖了開來,笑道:“這可是進貢用的好紗,薄如蟬翼,軟如煙霧,就這么馬馬虎虎的穿上,豈不糟蹋了?”他嘖嘖兩聲,下令:“把你外面衣服脫了。”長秀臉上一陣難堪,手上卻一刻不停,解開了外衣的拖了下來,伸手要去拿那件紗衣。喬炳坤卻不肯放過他:“繼續脫!”長秀低垂著眼臉,緩緩伸手又把里面的一件青色衣裳解開了。雖然漸冷,可長秀一直穿得單薄,這下便把白色的褻衣露了出來。那么多人的矚目之下,想必一定很難堪。長秀伸出手,輕聲說道:“不敢煩勞六爺大駕。”喬炳坤那廝卻輕笑:“長秀,你可越來越會糊弄我了!我們哥幾個等了這么會兒,你就給我看這個?”說完,立刻把臉翻了:“快脫!全部都脫了!”長秀聞言,霎時白了張臉,猛地抬起頭看著喬炳坤,很是不可置信。我亦不能相信,這些人就這么直接作踐別人!長秀見喬炳坤鐵石心腸不肯變更,緩緩地跪了下來,聲音尾捎都帶著顫,說道:“六爺,您是出了名的善人,長秀跟著您雖然時間不長,可一直不敢怠慢。求您疼我,饒過我這次罷!”他說著,聲音已然帶了哭腔。聽得我心里越發難受。誰知那喬炳坤大約壓根沒有心,居然冷笑起來:“長秀,你這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不給我臉呢?”長秀聽了,開始哆嗦起來,連連地磕頭。喬炳坤卻不肯饒過他,一把扯住長秀的衣襟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跟著就去扒他的衣服!一個伎子驚呼了一聲。隨即是那一班老爺們的哄堂大笑。長秀拼命掙扎著攏自己的衣服,已然換了哭求:“六爺,六爺您開恩!”刺啦一聲,白色褻衣被扯破了一個大口子,露出長秀的肩膀來。他常年捂得嚴實,皮膚白的很,立刻招來一聲調戲的口哨。長秀被羞辱得涕淚橫流,就是掙不過喬炳坤那廝!我再也看不下去了,猛地站了起來。喬炳彰第一時間來拽我,我一把甩開他,三步并作兩步跨了過去,使勁推了喬炳坤一把,趁機摟過長秀來。我怒:“六爺,您什么意思?”喬炳坤被我推了一把,也不惱,理著袖口輕笑:“七師傅,你這又是什么意思?”我彎腰拾起長秀脫在地上的衣服,裹到他身上,冷冷一笑:“六爺拿我們師兄弟醒脾,我們認,只是別鬧過了頭,否則大家臉上面上都不好看!”喬炳坤哪里會把我的狠話放在心上?遂輕笑道:“七師傅,你想怎么給我臉色?”他笑得一副輕狂浪子樣,看得我直恨得牙根癢癢。兼著長秀在我懷里一個勁的抖,更是讓我痛心。我冷笑:“六爺如今瞧不起我們,不過是因為我們勢單力薄。不過,就算是條狗,欺負得狠了,也得咬人的!更何況我們不是狗,自然比狗還多幾分氣性!”說著,亮出了宇文釗給我的那把明晃晃的匕首,直直對著他。我聽見有幾個伎子倒吸了一口冷氣。喬炳彰亦喝道:“仙棲!”我不退反進,握著匕首的胳膊朝前直直伸去。喬炳坤挑眉:“七師傅,這是什么意思?”我的聲音打著哆嗦,語氣卻出離的堅定:“若是六爺今日執意羞辱我們,我寧愿殺了你,再給你賠命!”“我的命,你賠得起?”喬炳坤不以為然,朝前走了一步,“亦或是,你真的下得了手?”我只感到一股guntang的鮮血在我的胸腔里翻滾。他又朝我走了一步,眼看就要抵上我的匕首了。陸隸大概是突然意識到,我說的不是賭氣的話,而是真的打算和他拼個同歸于盡,大聲喝道:“老六!站住!”我已不能掩飾自己眼中的敵意,冷笑:“你再走一步,我就捅破你的喉嚨!到了閻王地府,也沒什么命貴命賤了!”余光里,瞥見喬炳彰朝我沖了過來。這個東西最不是人!他和長秀好的那會,只怕不知說了多少甜言蜜語,又許下多少海誓山盟,現在翻臉不認人,倒說起什么你的人我的人來!可見這些人都沒心肝!我如是想著,手上已然不受控制,朝沖過來的喬炳彰狠狠戳了過去!就聽得喬炳坤肝膽俱裂的一聲“五哥”,喬炳彰已用手抓住了我匕首的刀刃!鋒利的刀刃割破了他的手掌,鮮血一滴滴地落了下來,滴落在地板上。“仙棲,放手!”他冷靜無比,竟還知道叫我先松手。我卻已然呆滯住了,做不出任何反應。喬炳彰皺了皺眉頭,大約是割破手掌的疼痛刺激了他。他向我作保證:“仙棲,你松手,老六不會再為難長秀了。”長秀亦在身后輕輕扯了扯我的衣角,帶著哭腔說道:“師哥,松手吧,五爺的手流血了。”白刃上漸漸染了鮮紅的血,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