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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輕輕抱著齊橫,輕輕的對著他的耳朵喊到:“齊橫,我帶你去醫院,你再堅持一下!”秦爺扶著被推開的齊聯,對著李博文說:“李少爺,你確定要帶他出去?”李博文從不是個有能耐的人,活了那么多年,不過是仗著他爹是市長,多年來才敢如此囂張。但也是不敢再在大世界放肆的,更不敢在秦爺面前生事。李博文的保鏢們護在李博文的后面,時刻提防著秦爺的人動手。李博文抬了抬頭,原本呆滯的眼神,在這一刻顯得尤其的精明睿智。他依舊抱著齊橫沒有放手,反而把齊橫抱了起來,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們人人都盼著他死,可我希望他比我活得長命!”李博文走到齊聯的身旁時停頓了一下,對齊聯道:“你再不承認,他都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哥哥。你真打死他,或者容許別人在你面前打死他。真的,不用我幫他報仇,他爹齊書海能讓你給他陪葬,你信嗎?”聽了這話,齊聯的渾身都抖了起來,越想越后怕。他要真像李博文說的那樣做了,他爹肯定不會放過他的。讓他陪葬都是輕的了,他哥哥,他mama,齊書海一定也不會放過的。明明同樣是同一個父親生的,但是齊書海對齊橫的寵溺確是入了骨似的,分外的深。秦海正想讓人攔住李博文,齊聯用手拉了拉他說:“秦哥,別!讓他們走吧!”他真該慶幸李博文帶走了齊橫,不然,他真的會把他給打死的。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李博文感覺齊橫睜開了眼睛,他的眼角都是血,看得特別刺眼。但他知道他是睜開了眼睛的了,也算不上是睜開,頂多是瞇著眼,只有一條縫而已。齊橫沾滿血的手,抓著李博文身上的衣服緊了緊就又昏了過去。誰欺稚子年少?倏忽已成大人!一夜之間,這個市長公子便輕易的脫去了稚氣,成為他父親想要他成為的那一類人。作者有話要說:兄弟來相爭,傷害已造成。只以為這已經是彼此傷害得最深的了,卻不知……第5章市長大人李博文抱著齊橫,把他輕輕放進車里面,然后跟著坐了進去。李博文把齊橫的頭慢慢地擱在他的腿上枕著,便一動不敢動了。李博文囑咐司機把車開到市醫院,見坐在副駕駛上的保鏢打電話給市醫院的院長。電話接通了,保鏢把電話遞給了李博文,等著李博文接過電話。李博文用右手接過了保鏢遞來的電話,跟院長道:“張叔叔,我有個朋友受傷了。他的頭部多處創傷,右手手臂中了一槍,大量失血。”李博文把齊橫身上的衣服撩了起來,看見他的身上青痕交錯,放下了他的衣服,又繼續對著電話道:“他身上還有多處的傷痕,是被踹到的,我們快要到醫院了,你快讓人準備一下!”顧冥看著被李博文抱走的齊橫,眼睛深深地注視著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齊三少。剛剛被打了那么久,他一聲求饒的話也沒有。不論是被林毅扇耳光還是被齊聯毆打的時候,他始終仰起高傲的頭顱,仿佛被打的是別人,他只是一個冷漠的旁觀者而已。但當李博文抱起他的時候,顧冥是第一個發現他已經醒過來的人。那時他微瞇著眼,左手輕輕抓著李博文的衣服,靜靜地看著這些欺負他的人。他看到了秦海對李博文的刁難,看到了李博文對齊橫那近乎告白的維護。但是他不知道,齊橫當時看著這個金碧輝煌的大廳,他有一種想要毀滅了這個地方的沖動。大世界這個地方不僅讓齊橫丟盡了臉面,還讓齊橫險些把命丟在了這里。從那以后,每次提起大世界這個地方,齊橫總是莫名的恐懼,好像那天那樣孤立無援的處境又要來臨一般。躺在重癥病房的齊橫,醫院已經從血庫調了好幾袋血出來給他用了,但是他還是不見清醒。醫生說,子彈在體內停留太久,必須馬上動手術把子彈取出來,不然這手就廢了。所以齊橫輸了血之后,便馬上轉到手術臺上,做起了取彈的手術。手術必須要家屬簽字,齊書海出差了,李博文便只能叫人把齊橫的繼母李雪,也就是齊聯齊忍的親生母親接過來,讓她幫忙簽字。李雪看著全身是傷的齊橫,戰戰兢兢的在上面簽了字,想著,要是讓齊書海知道他的寶貝兒子傷成這樣,這個家不得鬧翻了天!呵呵!何止鬧翻了天,要是知道齊橫這一身的傷都是你的寶貝兒子齊聯打的話,估計你就可以哪來的回哪去了。齊橫要被推進手術室的時候,有過短暫的清醒,他只來得及看李博文一眼,醫生護士們就把他推進了手術室。手術室的門關上那一刻,外面只有李博文一個人守著。保鏢全部被他爸爸喊走了,市長大人甚至想讓市醫院拒絕對齊橫的治療。要不是李博文在院長辦公室發了好大的脾氣,把能摔的東西全摔了,院長已經準備讓人撤下齊橫身上的醫療儀器了。李博文知道,他在大世界鬧出這樣的事之后,除非齊橫死了,不然市委跟大世界,跟秦爺的梁子是徹底的結下了。市長算得上是齊書海的世交朋友,他們兩家的關系還是不錯的,像李博文跟齊橫便是從小玩到大的。可要是關乎利益,關乎生存,關乎他頭上那頂烏紗帽,一切在市長大人面前又都是微不足道的。市長大人是絕對不會為了齊橫跟青城整個黑幫勢力作對,還有跟后臺極硬的大世界作對更是想都不敢想。可他偏偏就只有一個兒子,這個兒子也是生性惡毒的,誰的命在他眼里都不值錢。可李博文又偏偏看上了齊橫,且愿意用生命來要挾他親愛的市長老爹。走到了這一步,市長大人便想,能不能改天約個時間,請大世界、秦爺、齊聯等人好好聚聚,把話攤開了,希望他們不要為難我,這樣的話我市長的位置才有可能保住。一切想通了之后,市長大人也就放心的讓人去救齊橫的命,還想給病中的齊橫送送溫暖。市長大人什么都想好了,但恰好忘記了把李博文的保鏢調回去,也就有了李博文一個人冷冷清清的站在手術室外面的那一幕出現。醫生把齊橫從手術室推出來的時候,因為麻藥藥效未過,齊橫仍舊是安安靜靜的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李博文幫忙醫生推著床,旁邊的醫生說道:“他已經脫離危險了,不用去重癥病房,我們現在把他推到單人病房就好。”李博文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看著齊橫的臉,不停的點頭,跟著醫生把齊橫推到了單人病房。齊橫醒了,望著白色的天花板,還有點反應不過來。他試著動一下身子,確是渾身酸痛無比,尤其右手纏著繃帶的手,一動便會感到鉆心的疼。動了動左手,想要抬起來,才發現衣袖被人死死的抓著。往下邊一看,看到一頭烏黑的頭發,齊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