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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賭氣不吃飯?看看,瘦得小臉都找不見了。” 聽到這話,十一公主卻掩面嗚嗚哭了起來,“父皇不疼我了,我如何吃得下飯!” 皇上一皺眉:“胡鬧!朕幾時不疼你了?真是不省心……” 父皇好容易過來看她,十一公主自然各種撒嬌耍脾氣,要皇上陪她說話、哄她吃飯的。皇上看她傷未好全,瘦成小小一團,可憐兮兮的,少不得陪了半天。 只是當她悲戚地提到這些話時: “今日是母妃的忌日,我早上夢到她了,她叫得好慘,父皇可否讓承曦祭拜母妃一番……” “父皇為何還留著西宮那個人,我恨死他了,恨不得他今日就被凍死……” “皇姐嫁去北地三年,音信全無,我好想她,父皇能不能把她召回來……” 聽到這些話,皇上便沉了臉色,不做回答,十一公主再委屈,也不敢再問了了,生怕真的惹惱了父皇,便真的一個人也不陪她了。這樣說著話,由皇上看著,她好歹吃了些東西,吃飽便沉沉睡去,蒼白的臉頰才總算有了一絲紅潤。 以往無法無天、跋扈張揚的十一公主,竟也有這樣委曲求全、安靜可憐的模樣。 十一公主睡著了,邊上伺候的人呼吸動作自然都放輕了,小心翼翼的,生怕吵醒了這位好不容易安睡的小祖宗。且雪天室內,雖火盆燒得旺旺的,暖意融融,光線不免黯淡些。 皇上就在這暗沉寂靜的內室坐著,怔怔地出神思索,不知想著什么事情,半晌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而后看著睡得小臉紅潤的承曦,竟也覺出一絲困意來。 恰逢淑妃過來請安,皇上便吩咐了一身“好好照顧十一公主”,去了淑妃那邊小憩。 睡意昏沉,不免做了許多怪夢。夢中忽而是妖嬈妃子滿身血紅、雙目圓睜的慘狀,忽而是高門宅院里橫尸遍地、血流成河的場景,忽而是一個身批鎧甲、鐵骨錚錚的男人倒下的驚天動地的聲響……忽而,卻是那個端坐于西宮的女子,容顏絕色,卻眉眼淡漠,不言不語。 忽而她抬眼看他一眼,眼里卻露出那樣的高傲、不屑、諷刺。這一眼直直看到了他心里去,他呼吸一滯,猛地驚醒了過來。 皇上坐起來,發覺天色已昏暗,然而睡了這么久,竟然沒有絲毫愜意舒服之感,反而頭昏腦脹,他不由得抬手按著眉心。 “皇上,您醒了?”淑妃嬌柔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皇上才想起來自己在淑妃這里歇下了。他嗯了一聲,問:“現在是什么時辰了?” “酉時了。皇上晚膳在這里用,還是……” “就在這里吧。”皇上閉眼道。 淑妃聽他語氣不好,偷眼看了眼,發覺他沉凝中帶了一絲肅殺,心下暗驚,面上仍若無其事應了一聲,退出去吩咐了。 晚膳上來時,皇上臉色已經好了許多。 淑妃幾經思索,才開口道:“臣妾慚愧,皇上將十一公主托付在棠香宮,臣妾卻沒有照顧好她。” 皇上淡淡道:“你本來就照顧著承寧、晉康兩個,再加一個承曦,她又這樣難伺候的,卻是朕為難你了。” 淑妃聽他沒有怪罪的意思,才松了口氣,小心接著道:“臣妾想著,十一公主若是安心靜養,年關之前痊愈也好過個順年。只是晉鴻他們常來,雖說與承曦說說話兒解解悶兒是好的,不過大笑大叫的,到底也鬧騰了些,承曦又容易沖動上火,這樣一來,就不利于安心養傷……” 皇上聽了,眉間便皺了一皺,半晌道:“晉鴻也有九歲了,既然如此鬧騰,改日便讓大的拘他去練習騎射吧。” “皇上英明。” 目的達到,淑妃也就不再多說,安心陪著皇上用膳了。 以往皇上若是在淑妃這里用膳,淑妃總是要叫上自己一雙兒女的,加上十一公主不請自來,飯桌上也算熱鬧。今天卻只他們兩個人,十一公主聽說睡著了,這樣一個日子,淑妃又實在不敢叫自己一雙兒女過來。故而今天飯桌就兩個人,不說話就冷冷清清,又有幾分威嚴沉悶,淑妃不禁暗想,還不如自己吃得輕松呢。 ******~我是時空分割線~****** 江婺正在位置上啪啪啪地打字,突然他們部門經理從外面回來,經過她位置的時候,在她桌上放了一份文件,腳步不停地吩咐了一句:“江婺,幫我做份樣品單。” “好的,經理。” 她停下手上的事情,拿起文件看了眼,轉頭打開一個文檔,又啪啪啪地敲起字來。 江婺大學讀的商學院,英語六級高分過,進的這家外貿公司,算是專業對口。她原本應聘的是業務員,不過新人剛來沒什么經驗,于是他們這一批進來的四五個實習生都被安排到老業務員身邊做助理,一邊協助老業務員做些簡單工作,一邊被老業務員慢慢帶著上手。 江婺不知道她的運氣好還是怎樣,她被分到了公司的金牌業務員也就是業務部經理的身邊。 說起來這個吳淼經理還是她的直系學長,好幾年前同個學校同個學院的畢業生。如今32歲,未婚,其貌不揚但身材挺拔,而這個年紀做了經理,不用說,業務能力那是杠杠的。江婺在他手下待了一個月,既覺得備受鼓舞,又感覺壓力山大,工作上不敢有絲毫馬虎。 十分鐘后,她已經把對照數值把樣品單做好,檢查一遍沒有拼寫錯誤,打印出來,抽了張紙巾擤了擤鼻子,才把單子拿到經理辦公室,敲門。聽到里面傳來聲音,才開門進去,把單子給他過目。 吳淼看了一遍,滿意地點點頭,“不錯,江婺,你比其他實習生上手要快多了。” 江婺態度謙虛:“都是經理悉心指導。” 吳淼聽她聲音有點異樣,驚訝地問了一句:“你生病了?” 江婺不由得抬手捂住了口鼻,有點不好意思:“小感冒而已。” 她這周確實感冒了。好在像開學前那種由扁桃體發炎引起的重感冒一般一年只有一次,所以這次小感冒只是咳嗽、流鼻涕等,并不嚴重,故而可以帶病上班。只是她天天上班下班要在風中等車,好得才比較慢。現在經理這么驚訝的樣子,她擔心經理會覺得她傳染病毒。 沒想到人家根本沒有這個意思,反而眼露關懷:“嚴重嗎?難受的話我可以讓你出去看醫生。” 這下子江婺倒是有點受寵若驚,畢竟經理一向是比較嚴肅的,公事公辦的樣子,沒想到這么關愛屬下啊。心里這么想著,她趕緊感激地笑了笑:“謝謝經理。不過我已經取過藥了,過兩天應該就好了。” “那就好。”吳淼點點頭。 江婺覺得有點怪異,忙道:“經理沒有其他吩咐的話,我先回去做事了。” 不過吳淼叫住了她,罕見地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你……周末有空嗎?” 江婺驚訝地抬頭看他。 吳淼臉突然就有點不自然,解釋似地說:“你現在還沒畢業吧,不知道你們學校的事情還忙不忙?如果忙不過來的話,我可以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