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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君上好,就該舍命保江山,讓君上的龍椅坐得安穩。”第39章第三十九章劫法場兩個人默契十足,看來早就商量好了,西玨冷眼看著面前的人,直言:“韓公子,正所謂,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他原先效忠于公玉眉清,如今卻輕易被你收買,這樣賣主求榮的人,你當真敢用?”韓宣兒不以為意,輕松應對:“王爺,您此言差矣。他這么做,并非是賣主求榮,而是棄暗投明。這時候也不早了,我該回宮了,今夜,您多保重!”目送他們離開牢房,西玨不免憂心忡忡,口中呢喃:“這二人恐怕相識已久,看來明日必是一番苦戰!”轉眼已是次日,烈日當空,圍觀的百姓議論紛紛。熱風鋪面,站在左茗身側的人低下頭,輕聲說道:“公子,時辰將到,遲遲沒有動靜,是否……”停頓住,等候主子的命令。左茗環顧刑場的周遭,緩緩開口:“浩天,現在是以靜制靜,吩咐下去,任何人都不要輕舉妄動。”“是。”心口一陣悶熱,國君西介高坐在上,兩眼緊盯著那個被捆綁的人,額頭不覺沁出汗珠。他側過上半身,聲音隱隱顫抖:“宣兒,寡人不想拿玨的性命冒險,不如此事作罷,擺駕回宮吧,好不好?”試圖緩解國君的緊張感,韓宣兒撫摸他正在哆嗦的手,安然的笑容泛在嘴角,柔聲軟語:“君上,請您稍安勿躁,王爺不會有事的。再說了,宣兒既然答應邀請您看一出好戲,就必然不會讓您失望的,刺殺您的人,今日就會不請自來。”這時,監斬官俯身上前,支支吾吾地說:“君上,午時三刻已到,暮封親王……”堂堂的朝廷命官,居然畏首畏尾,韓宣兒見國君面露猶豫,便厲聲講道:“君上已經頒下圣旨,午時三刻開斬,莫非你要違抗君命?”監斬官彎著腰,也不敢抬頭,只是連聲答道:“微臣惶恐,微臣惶恐!”西介伸手輕擦一下額角,“寡人赦你無罪,去吧,做好你分內之事!”“微臣謹遵君命!”監斬官回到位置上,從簽筒內抽出一支火簽令,“吉時已到,立刻行刑!”將令牌扔到地上。收到指令,劊子手立刻飲了一大口酒,旋即噴向鬼頭刀上,將碗朝地上使勁一摔,舉起大刀,瞄準那白皙的脖頸,打算如往常般手起刀落。正當刀揮向西玨的脖子時,一把軟劍不知從何處飛來,直接將刀擊落在地,劊子手嚇得連忙向后退去。西介驚呼:“這是怎么回事?”登時一片嘩然,在場的人也大惑不解。不一會兒,刑場的后方出現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子,還領著一大批弓箭手,百姓們趕忙避開,給她讓出一條道來。女子面無表情地走上臺,撿起地上的軟劍,接著過去解開西玨的繩子。西玨目視來人,產生種種疑問。“岳姑娘,怎么是你?”此時的岳蘭心存怨氣,信口答道:“受人之托罷了。”二人對話之際,一白衣少年策馬而來。見此人到來,韓宣兒抹嘴一笑。“君上,您瞧,重要的人來了,好戲開始了!”當真是出乎意料,西介瞪大眼睛,好奇地看著來者。“君上,宣兒這就替您去盤問盤問。”離開座位。公玉眉清疾步來到他的前方,愁眉不展。“王爺,您沒事吧?”驚喜之余,更添擔憂,西玨握住此人的雙手,溫柔地詢問:“明知是計,為何還來?”遇見這個人,注定夢無盡頭,盼望和他禍福與共,想到這里,公玉眉清慢慢抽回手,眼里綻放出淚花,如鯁在喉:“我想,王爺已然猜到我會來,既然如此,您又何必多問?這盤棋,始終要下的,輸贏不重要。”“公玉眉清,你果然還是來了!你為王爺一人涉險來此,真是情深意重!”公玉眉清的臉色驟改,一下子面若寒霜,踱步過去,正視著這個人,冷言道:“韓公子神機妙算,我若不來,豈不辜負了你的良苦用心?”言罷,從袖子內掏出一個精美小巧的錦盒,舉到空中,“這便是你想要的東西吧。”第40章第四十章運籌帷幄端詳他手里的東西,韓宣兒故作滿不在乎的樣子,壓低語調:“公玉眉清,既然你我所圖一樣,那這一次何不聯手呢?”瞧此人安然不驚,公玉眉清仍舊神情冷淡,慢條斯理地指出:“韓公子步步為營,恐怕根本不需要幫手吧。城外十萬大軍,有一半是宋毅的人,你想借此機會拿到兵符,借王爺之手,除去宋毅,接著誣陷我和王爺圖謀不軌,讓君上對王爺起殺心,如此一來,你便可高枕無憂了,對嗎?你想讓暮封親王和我以及宋毅這三方勢力逐步瓦解,看來韓公子才是對君上情深意重啊。”直視對面的人,韓宣兒的口角微翹,一絲笑意轉瞬即逝。“厲害,真是厲害!不愧是公玉家的長子,如此會揣測人心,怪不得,連暮封親王都被你算計了。對了,我還要恭喜你拿到王爺的兵符呢!”聽出了此人的言外之意,公玉眉清緩緩打開錦盒,從里面拿出東西,遞到他的眼前,鎮定地講出口:“這兵符,我給你。”他當即接過手,垂下眼眸,定神細視了片刻,故而面露淺笑。“公玉畫師這般識抬舉,我也并非無情之人,如今,于我而言,宋毅才是最大的隱患,不得不除。你大可安心,此事,我不會牽連到你和王爺的,但是,你們的命,我日后定會取的。”這時,又有一人騎馬出現,只見他縱身跳下馬,直奔韓宣兒,喘著氣說:“少主,大事不妙,宋將軍率領士兵殺入城中了!”韓宣兒難掩震驚,“怎么會這樣?”懷疑的眼神投向前方之人,“公玉眉清,莫非是你……”公玉眉清正打算開口反駁,突然間,蠻腰被一只纖手摟住,側過臉,昂起下頜一看,恰逢迎著他溫情的目光,瞬間怔住。凝視著他俊秀的臉蛋,西玨難以移開視線,嘴邊不覺蕩起漣漪,笑意盈盈,平和地作聲:“不是他,一切都是本王所為。”“什么?”韓宣兒始料未及。西玨勉強收回目光,繼而望向前面的人,神色頓時肅穆。“你手中的兵符是假的,實話告訴你吧,本就沒有什么兵符,是本王設計引你上鉤的,這兵符不過是魚餌罷了,皇兄也全然不知我的計策。”眼見情勢不對,洛子淳趕緊勸告:“少主,我們還是快離開這里吧!”韓宣兒放聲笑了笑,滿目悲愴。“原來兵符只是個幌子,都怪我太心急了,果然,欲速則不達啊!”西玨繼續冒出話:“本王早已在大軍內插入眼線,而且也料想到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