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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竄上來擋在張靜跟張晗櫟中間,嘻皮笑臉地說道,“阿姨你還沒逛過我們這兒的訓練基地吧?我?guī)タ纯矗课覀冞@里環(huán)境很好,周圍的設(shè)施也很不錯,什么都有的,這兩年還開了一個電影院。對了,方樞懷訓練的場地上午正好空著我可以帶您去參觀一下——”說著就要將張靜往前面帶去。外人在場,張靜也不好發(fā)作,只一張臉黑沉得要命,站定了以后一把推開王飛,轉(zhuǎn)過頭朝張晗櫟冷聲說道:“方樞懷以后會跟女人結(jié)婚,你不要抱什么不切實際的幻想。”說完冷哼一聲,罵了一句“惡心”,踩著高跟鞋離開了。王飛心中暗道不妙,轉(zhuǎn)過頭去,果然見到少年臉色蒼白的模樣。房間里,方樞懷陷在沙發(fā)上,抬手揉了揉額角。宿醉導(dǎo)致的頭疼還沒下去,張靜這一遭讓他心下更加煩悶,連帶著腦袋里像是有根楔子在一寸一寸地往里面鉆。最終還是走到了這個地步。上一世他對張靜不是沒有怨恨的,方士軍的死亡,方清鈺的被陷害,自己右肩膀受傷,導(dǎo)致再也回不到巔峰的水平,一切都是因為張靜的疑神疑鬼和自欺欺人。但是再怨恨,她也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所以他在張靜徹底破產(chǎn)后給她請人照顧她的生活起居,自己卻躲在B市,再也不會回去見她。這一世,他也勸過張靜離婚,但她早已瘋魔,一旦扯上這個話題就對他百般打罵,全然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他不相信方士軍真的愿意跟她過日子,而是一直念著楊若蘭。她也不相信方清鈺沒有爭奪財產(chǎn)的念頭,始終一廂情愿地認為,這個孩子伺機潛伏在她所看不到的地方,隨時會給她致命的一擊。他忽然意識到,張靜或許早就瘋了,或許是在接回方清鈺的時候,或許一開始,在兩人結(jié)婚的時候就瘋了。半晌,他拿起手機,疲憊地撥通了方士軍的電話。“爸,李榕那件事,媽好像也參與其中了,你查一查……她今天來找我,精神狀態(tài)很不對,請個醫(yī)生看看吧……對,她應(yīng)該今天回去。”交代完這些事情,方樞懷頓了頓,視線落在自己手腕那條紅繩上,想到自己跟張靜所說的話,也想到那個眉眼清明漂亮的少年,心下做出了決定,放輕聲音說道:“爸,還有一件事——”他忽然覺得喉嚨有些干,也有些緊張,但還是緩聲將那句話說了出來:“今年奧運會后,我想結(jié)婚。”身后,房門靜悄悄地打開了。電話那邊是方士軍驚訝的聲音:“結(jié)婚?!”方樞懷點了點頭:“嗯,結(jié)婚。”他想讓那孩子以伴侶的身份真真正正地跟他結(jié)合在一起。但說完這話的方樞懷不知道,他的身后,少年內(nèi)心哇的一聲哭出來。王飛的“方媽會給方樞懷安排一個結(jié)婚對象”、方媽說的“方樞懷以后會跟女人結(jié)婚”,還有現(xiàn)在聽到方方親口說的“結(jié)婚”兩個字輪流在他腦海里來回播放,少年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他難以想象方樞懷跟別人結(jié)婚的畫面,更加無法想象他跟方樞懷會分開。他喜歡方方,想要跟方方結(jié)婚,想要跟方方在一起,等到兩個人都是老頭子的時候也還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心里難受得不行,眼前的畫面卻讓他更加心焦——方樞懷將手機扔到旁邊,整個人疲憊不堪地靠在沙發(fā)上,臉色也很陰郁。方方很難過。這一事實比知道方方要跟別人結(jié)婚更加讓他難受。少年走到閉著眼的方樞懷前面,彎下身子抱住了方樞懷的脖子,在他臉上蹭了蹭,委屈又難過地喚了一聲:“方方。”方樞懷睜開眼,自然地將人回抱住,接著大手蓋住少年的屁股,將他壓過來,叉開雙腿坐到他的腿上。少年雙腿修長,小腿比沙發(fā)高了些許,但坐在他的腿上卻長度正好,自然地垂至地面。“方方你別難過……”少年毛茸茸的頭發(fā)擦在他臉上,接著是少年的嘴唇,一寸一寸地在他臉頰上移動,帶著笨拙又小心的安慰。方樞懷心情雖然糟糕,但被這么一安撫也好了不少,心都軟了。他抬起手掰過少年的臉,在他嘴唇上輕輕印下一個不帶任何情|欲的吻,只為感激這孩子的貼心。嘴唇被少年輕輕舔了一下,接著又被舔了一下,軟軟的,甜甜的。方樞懷心下好笑,心道交往了這么久,這孩子接吻的時候還是只知道像只小奶貓一樣亂舔,可愛得不行,于是伸出舌頭,跟少年的糾纏在一起。兩人面對面,就這么靜靜地接吻,暖黃的陽光從窗戶外進來,穿過窗簾打在少年柔軟的發(fā)絲和細膩的臉蛋上,像是給他籠上了一層精致的光暈。少年閉著眼,眼睫卻劇烈地顫抖著,像只撲扇著翅膀的蝴蝶,不安又期待。放在方樞懷肩膀上的手已經(jīng)緊了緊。半晌,方樞懷將人放開,又忍不住在少年顫抖著的眼瞼上親了親,笑道:“好了,我沒事了。謝謝你,寶貝。”少年睜開眼,像是有些不確定,又像是求證什么,遲疑地開口問道:“方方,你剛才說的結(jié)婚是怎么回事?”方樞懷愣住了。他沒想到少年竟然聽到了那句話,但看這情形,他聽到的也只是最后一句話。事實上他想把這件事當作給少年的驚喜。雖然已經(jīng)跟張爸張媽說了要在少年成為世界冠軍后向他求婚,但是今天張靜這一出,讓他心下忽然生出了一股不安和憤怒,他迫切想要讓少年真正地跟他在一起,想要讓兩人的關(guān)系徹底定下,獲得認可。這次奧運會后,不管是誰獲得第一,他都會向這孩子求婚。但他此刻還是想對這孩子保密,于是揉了揉少年的腦袋,搖頭道:“沒事,咱倆結(jié)婚的事情還早。”說出這話的方樞懷萬萬沒想到,少年的腦回路已經(jīng)拐了十八個彎,從這句“咱倆結(jié)婚的事情還早”延伸到了“所以方方說的那句結(jié)婚不是他跟自己結(jié)婚而是他跟別人結(jié)婚”再到“方方要跟別人結(jié)婚”最后到“方方要跟自己分手”這個結(jié)果上,簡直要哭。少年趴在方樞懷身上,傷心得無以復(fù)加,滿腦子的不想跟方方分開。腦中忽然靈光一閃,少年咬了咬牙,歪過頭輕輕舔舐方樞懷的喉結(jié),在他驟然抽氣的瞬間把手伸下去,探進了他的褲子,準確地找到了睡眠的小方方,輕輕揉搓起來。小方方被少年這么一偷襲,頓時精神抖擻了起來。但少年還沒揉捏幾下,方樞懷嘆了一口氣,將他的手扣住了,親了親他的嘴角,擔憂地問道:“怎么了?”少年眼角瞬間通紅,腦袋里只剩下方樞懷在拒絕他的念頭,忍不住湊上去繼續(xù)親他的嘴唇,委屈地直哼哼:“方方你別跟我分手,我喜歡你,不想跟你分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