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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兩下將他翻了個身,臉朝下狠狠按在了地上,喝道:“閉嘴!”旁邊有男人上來,幫著按住了朱浩奇,對男人說道:“謝三爺,我來吧,您先休息一下?”男人這才放開朱浩奇,站起身來朝方樞懷問道:“小兄弟,你弟弟沒受傷,不用擔(dān)心。這個人你認(rèn)識?跟你有仇?”聽到這話,方樞懷這才轉(zhuǎn)過身來,鄭重地對對方鞠了個躬:“謝謝三爺,如果不是您,櫟櫟肯定……”喉嚨有些干,方樞懷沒有說下去,他也說不下去。男人擺了擺手:“小事,這臭小子居然敢當(dāng)著我的面殺人,我要是坐視這事發(fā)生,也不用在B市混了!”頓了頓,他繼續(xù)道,“好在你弟弟沒受傷,不然我可就丟臉了。對了你是這次比賽的亞軍吧?姓什么來著?姓方對不對?”方樞懷點了點頭。“你弟弟跟這小子有什么恩怨,值得他大庭廣眾拿刀砍人?”方樞懷朝朱浩奇看了一眼,眸中黑沉的光芒一閃而逝,這才垂下眼,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清楚,而他的身側(cè),少年始終握著他的手,滿是擔(dān)憂地看著他的側(cè)臉。沒過多久,老劉跟王飛帶著人跑過來,身后跟著幾名警察。方樞懷、張晗櫟以及謝三爺都被帶到了警局做筆錄。方樞懷很快注意到,警察對那叫謝三爺?shù)闹心昴腥撕芸蜌猓B帶著對他們也禮貌萬分。筆錄很快做完,三人被放出警局,臨走前,方樞懷聽到那謝三爺問了一句,被問話的警察回道:“我們?yōu)榱撕瞬樗纳矸荩?lián)系了J市警方,那邊說,這個叫朱浩奇的,前兩天在一個箭館殺了人,受害者是箭館的工作人員,殺人原因是忍受不了對方的冷嘲熱諷……”手中一緊,方樞懷轉(zhuǎn)過頭,對上少年的視線。“方方,惡有惡報,你給我說過的。”頓了頓,少年又說了一遍,“我沒事的,方方,你別擔(dān)心。”兩人回了酒店,一路上方樞懷都沒有說話,等房門關(guān)上的瞬間,他狠狠將少年抱住,在他的耳根處親了親,又將人抱上了床,覆在少年身上,就這么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像是要把他印到腦海深處去。只有這么親密無間的距離,他才能感受到少年的體溫。少年靜靜地任方樞懷將自己壓在身下,雙手順從地抱住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臉湊上去,在他臉上蹭了蹭,又小心地親了親他的下巴,每親一下都低低呢喃著方樞懷的名字,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安撫的氣息。他不想讓方方難過……感受著少年笨拙的安慰,方樞懷空了一半的心臟這才重新跳動起來,一股名為“張晗櫟”的暖流將他緩緩包圍,全身上下緊繃僵硬的肌rou終于慢慢松軟下來。這孩子沒事……櫟櫟毫發(fā)無傷,他就在自己的身下,就這么依賴又擔(dān)憂地看著自己,動作笨拙卻堅定地安撫著自己。奇異地,他所有的后怕與擔(dān)憂在這細細密密的安撫中漸漸淡去,滿心滿眼只剩下眼前的少年。最終,他將身體沉下,與少年肢體交纏,繼而低下頭,愛憐地用鼻尖輕輕蹭了蹭少年的鼻尖,滿腔洶涌的情緒最終轉(zhuǎn)化成一聲顫抖的輕嘆:“櫟櫟,幸好你沒事。”下一秒,唇瓣就被輕輕啄了啄,少年眼角潮濕,小聲道:“方方,別害怕。”第61章兩年“下面是二十五米靶,都給我好好練習(xí)!別偷jian耍滑!”周亮朝起射線處的幾人吼了一嗓子,視線在一眾自以為隱蔽地翻白眼的眾人身上滑過,最后落到方樞懷身上。眼前的人身材高佻,面容沉穩(wěn),完全沒有同齡人的跳脫和浮躁,那張俊朗的臉輪廓分明,線條流暢,他就這么靜靜站在這里,就仿佛一幅無聲的水墨畫,讓人不自覺地將目光投射到他的身上。而每當(dāng)他開弓的時候,原本的平靜與沉穩(wěn)則在瞬間轉(zhuǎn)化為尖銳和凌厲,讓人忍不住屏住呼吸,手心冒汗地看他射出手上的那支箭。羽箭在空中劃開一道扁平的拋物線,飛快地落在了對面的靶子上。八環(huán)。周亮的臉?biāo)查g拉了下來,虧他剛才還緊張了一下。“方樞懷,你今天狀態(tài)很不對啊,這是剛拿了歐洲大獎賽的第二名所以松懈了?”周亮很不滿。一周前,方樞懷被老高帶著,跟戴寧、何睿他們一起參加了這次的歐洲大獎賽,一路過關(guān)斬將挺到?jīng)Q賽,僅以一分之差惜敗于霍華德休德。周亮本來是很高興的,但剛回來,方樞懷在練習(xí)中的表現(xiàn)就讓他開始懷疑人生了。“五米靶六十支箭你給我拿了59,二十米靶只有58,二隊的那些孩子射得都比你好!到底怎么回事?”周亮作為教練員,對于這種失誤簡直是零容忍,更何況這還是放在自己非常看好、千夸萬夸的方樞懷身上。他想起跟韓國教練懟的那些話,莫名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疼。對于周亮暴跳如雷的表情,方樞懷倒沒怎么解釋,而是誠懇地道了歉。周亮不好再發(fā)作,訓(xùn)了幾句就走開了。離他不遠的王飛卻挑了挑眉,笑得雞賊,不動聲色擠到方樞懷身邊來,咧開嘴問道:“櫟櫟今天回來?什么時候的飛機?”方樞懷瞥他一眼,不動聲色,繼續(xù)勾弦:“今天晚上,你問這個干嘛?”王飛一張臉笑得特燦爛:“這不是關(guān)心櫟櫟外加關(guān)心你嗎?這次比賽正好在柏林,櫟櫟參加完比賽后回家看爸媽,留在德國,你自己回來,已經(jīng)異地一周了吧?我看你前幾天還挺正常,今天忽然就發(fā)揮失常,肯定是櫟櫟今天回來了。”兩年前,方樞懷跟張晗櫟雙雙入選國家二隊,直接去了B市訓(xùn)練基地,王飛被狠狠刺激了一把,埋頭開始發(fā)憤圖強,也在去年以全國青少年錦標(biāo)賽第一名的成績進了國家隊。因為之前就認(rèn)識,因此三個人很快熟悉起來,走得也比較近。而這一年多下來,王飛再粗的神經(jīng)也在兩人毫不掩飾的行為下感覺到不對勁了。他懷疑了好幾個月,翻來覆去難受得很,又怕貿(mào)然去問會傷他們的心,最后終于鼓起勇氣,小心翼翼迂回曲折廢了成千上萬腦細胞自認(rèn)為不動聲色打探了一下,結(jié)果兩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張晗櫟還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我們是情侶啊,你不知道啊?”王飛:“……”還真是對不起了沒有提早發(fā)現(xiàn)你們的關(guān)系。少年看著王飛一臉便秘的表情,轉(zhuǎn)過頭去看方樞懷,認(rèn)真地說道:“方方你說錯了,你說不用專門告訴他,他自己會知道的,可是你看,他現(xiàn)在才看出來。”方樞懷挑了挑眉,是真的有些驚訝:“我以為以你的智商應(yīng)該早就看出來了。”王飛:“……”忽然有種智商被侮辱的感覺。那邊少年還在疑惑:“難道我們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