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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源,要是以后……”葉滄沒想到他竟然在擔(dān)心這些事情,頓時哭笑不得,敲了一下他的腦袋,故意道:“怎么?擔(dān)心你們會超過我?”薛成歌咳嗽一聲:“也……也不是沒可能嘛……”他這么自信十足,葉滄也不生氣,反倒更加高興:“你要真能超過我,那才是好事,這說明這個圈子越來越好了。”“不過……”葉滄瞇著眼上下打量了一下薛成歌,“你當(dāng)我是吃素的嗎,想超過我,再修煉一百年吧。”薛成歌:“……”他就不該感動的,這種臭屁的讓人想打他的,才是葉哥的本性。——就在葉滄的工作室如火如荼地發(fā)展的時候,華蓉那邊卻是焦頭爛額。華蓉看著站在她面前滿不在乎的許安琪,氣得幾乎維持不住自己和善的表情。“許安琪!你別忘了,是誰把你捧到如今的位置!你現(xiàn)在翅膀硬了,就開始不聽我的話了?你別忘了,我可以把你捧上來,也可以讓你摔下去。”許安琪卻只是輕蔑一聲:“華姐,你當(dāng)我是第一天進這個圈子嗎?你想要找人取代我,也得看她有沒有那個本事!”華蓉瞇了瞇眼睛,這才明白過來,她說許安琪好端端地跟自己鬧什么脾氣,原來是因為她最近簽的那個新人。華蓉的表情頓時緩和下來:“安琪,你這是吃的什么飛醋呢,不過是個新人,難道還能動搖你的位置不成?”許安琪卻絲毫不給她面子:“不過是個新人,就讓華姐你用我的資源去捧,以后要是紅了,公司里難道還有我的位置嗎?”“安琪,你不要無理取鬧。”華蓉耐著性子道,“詩瀾的那個角色,你根本就看不上眼,拿來提攜后輩,她也會感激你的……”“笑話,我需要她的感激嗎?”許安琪冷笑道,“華姐,你是知道我的脾氣,我的就是我的,別人休想染指,更何況是白詩瀾那個小賤人!”華蓉好言相勸了許久,許安琪卻始終油鹽不進,華蓉也沒了耐心,兩人最終不歡而散。許安琪氣沖沖地走出華蓉的辦公室,跑到天臺上,心煩地掏出煙。助理萍萍小心翼翼地給她點了火,才道:“安琪,你別跟華姐吵……”許安琪正是怒火中燒的時候,萍萍這番話猶如火上澆油,她怒道。“你到底哪邊的!”萍萍抿了抿唇,才將華蓉之前想要挖楚眉波的事情說出來,又勸道:“安琪,你知道的,華姐脾氣不好,你如果真的惹她生氣了,她全力去捧白詩瀾,對你沒好處的。”“哈!我說呢!她怎么突然簽了這么個人,原來是個贗品?”華蓉在挖楚眉波未果之后,就一直有些魔怔,所以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一個和楚眉波氣質(zhì)有些相似的白詩瀾,立刻就簽了下來,想要復(fù)制楚眉波走紅的套路。許安琪見萍萍滿臉擔(dān)憂,沒好氣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有真品在前面,誰還樂意去看個贗品?沒聽過嗎?小紅靠捧,大紅靠命,強捧遭天譴,糊不上墻的爛泥,有什么好在意的!”她說著,又不甘不愿地說道,“我看過她拍戲的片段,她的演技很好,她的氣場是骨子里透出來的,別人學(xué)是學(xué)不來的。你等著吧,華蓉的如意算盤可沒那么容易打響。”許安琪雖然和沈淮有齟齬,但不得不承認(rèn),論起眼光,華蓉真是差了沈淮十八條街還不止。萍萍聽她這么說,似乎放心了一點,卻仍舊勸許安琪:“既然如此,你就更要跟華姐打好關(guān)系了啊,這樣她才會知道,誰是真正值得捧的。”許安琪聽她說完,卻意外的冷靜:“你還不明白嗎?從她真正決定扶持白詩瀾的時候,我們的關(guān)系就不可能變好了。”“傻白甜小公主?你真的覺得我可以背著這個人設(shè)過一輩子?”許安琪反問。萍萍無措地看著許安琪。“我告訴你,華蓉要的是個聽話的洋娃娃,乖乖地替她賺錢,如果有一天我失去價值,立刻就會被她一腳踹開。”許安琪自己搖搖頭,“我這三年一點進步都沒有,我把太多的精力都消耗在了綜藝、代言和各種時尚資源上面,而忽略了自己安身立命的東西。”“我當(dāng)初離開沈淮的時候,就發(fā)誓,我一定會比在他手底下更好,但是三年過去了,我還在吃當(dāng)年沈淮給我留下的老本,多可笑!可是老本遲早有一天都會吃完的,我不能等到那一天再想著改變。”萍萍震驚地看著許安琪,她一直以為許安琪驕縱任性,卻沒想到她將自身的處境看得這么清楚。她卻不知道,許安琪從剛出道就跟著沈淮,雖然她不肯承認(rèn),但她還是潛移默化地受到了沈淮的影響,也正因為如此,即便是花團錦簇,她也依然能清醒地看到這下面的隱憂。誰不想舒舒服服地賺錢,像個小公主一樣受人追捧,但是,這世上從來就沒有這么簡單的事情,有時候看似不勞而獲,也只是僥幸而已,當(dāng)命運索取代價的時候,付出的很有可能是無法承受的。這是沈淮教給許安琪的第一堂課,哪怕她已經(jīng)記不住當(dāng)時的情景了,但她的潛意識里卻還是牢牢地記住了這個道理。許安琪按掉了煙:“行了,不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就問你一句,你是打算跟著我,還是跟著華蓉,如果跟著我,以后你就得乖乖聽我的,要是還想著給華蓉通風(fēng)報信,你就自己把辭職信交上來吧。”萍萍一凜,這才意識到許安琪其實什么都知道,她一瞬間就想明白了,連忙跟許安琪表忠心。許安琪敲打完了人,這才覺得有些冷,于是裹了裹外套,往室內(nèi)走去。她剛下電梯,就碰到宋亦勉。宋亦勉看到她,連忙禮貌地鞠躬:“安琪姐。”許安琪瞟了他一眼,隨口問道:“你這是去哪里?”宋亦勉規(guī)規(guī)矩矩地回答道:“華姐叫我去一趟辦公室,說是有一部戲,讓我去試鏡。”許安琪“哦”了一聲,不再多說,帶著萍萍走出電梯。而宋亦勉一直用手擋著電梯門,等許安琪離開后,才重新進了電梯。許安琪余光恰好看到這一幕,忽然問萍萍:“這小孩是公司的新人嗎?”萍萍只得無奈地給她介紹宋亦勉的身份。得知宋亦勉在華蓉手下兩年都沒有混出名堂,許安琪也有些驚訝:“那他合約不是快到期了?華蓉居然還給他戲演?她是在做慈善,還是這小孩是她失散多年的親弟弟?”萍萍:“……”萍萍支支吾吾道:“聽說,最近華姐一直帶他參加一些酒局什么的……”許安琪皺起了眉頭,她當(dāng)然知道這些酒局是做什么用的,有錢有勢的大佬們辦party,總喜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