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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你的房間里有,我怎么沒有?” 阮槿心中焦慮,只想著他到底什么時侯走,本不想理他,但他實在聒噪,就轉(zhuǎn)頭看了眼。 季子舟一臉疑惑,又說:“這石頭你哪里來的?我也去弄一個來玩玩。” 什么石獅子?阮槿這才發(fā)現(xiàn)那邊的柜子上擺了個很精致的小玩意兒。也不大,看起來倒是輕巧不占地方。 但阮槿轉(zhuǎn)念想起,她明明沒有買過什么石獅子,應(yīng)該是酒店自己的裝飾吧。可一想到這里,她眸子瞬時一變。 那個石頭…… 阮槿清楚記得,之前明明沒有! 姜臨琛見她臉色不善,皺眉問:“怎么了?” 阮槿來不及多說,放下勺子走過去,悄聲說:“我過去看看。” 季子舟還在把玩著,看到底下不同,又說:“喲,還用泥糊著呢。里面裝了什么?” 正打算看看,卻被阮槿從手上搶走了。 “季老師,您看夠了嗎?” 季子舟畢竟是外人,她雖然心中起疑,卻也沒有表露半分,只是微笑著跟他說。 季子舟見她真有些生氣,以為她是在惱他破壞她跟姜臨琛的氣氛,也不再多說,“算了算了,不逗你們了。我先走了。” 季子舟一走,室內(nèi)就安靜了下來。 阮槿心中憂慮,拿起那個石獅子,剛想試試看有什么古怪,就被姜臨琛搶過了。 他那么了解她,當(dāng)然看出來了她剛剛的神色不對勁。不過剛剛季子舟人在這里,他也很默契地沒說。 他看著她,拿著石獅子,然后說:“我來吧。” 阮槿有些猶豫,見他堅決,才說:“嗯。” 姜臨琛拿起那個石獅子,警惕地翻看了一會兒,用手一搖。 “里面是空的。”姜臨琛眉頭一緊,面色凝重地說:“而且塞了其他東西。” 阮槿面色一緊。 下面有水泥糊著,根本打不開。 姜臨琛想了一會兒,冷靜地往另一邊拿了個鐵棒和刀過來。 過了五分鐘,終于成功敲開。 一看里面裝著的東西,兩人都沉默了,面色更加凝重。 是毒.品。 溫哥華是加拿大最大的毒.品市場,泛濫問題很嚴(yán)重。對于這方面,溫哥華雖然沒有國內(nèi)管制的嚴(yán)格,但這樣的問題畢竟是全球性的,在哪個國家都是違法的。 這么大的量,如果被抓到并且無法澄清的話,一定會被判刑的。 阮槿心里一慌,一時之間有些懵了,不知該如何處理。她看向姜臨琛:“馬上報警?” 不然有人構(gòu)陷舉報她就說不清了。 “不行。”姜臨琛冷靜果斷,斷絕她的想法。 娛樂圈這種事情,但凡涉嫌了一點點,哪怕只是配合警方立個案,都會被人捕風(fēng)捉影的說成吸毒。 況且,這件事極大可能是有人想要構(gòu)陷阮槿。背后的人十分狠,知道加拿大毒品泛濫,管制不像國內(nèi)一樣嚴(yán),方便cao作。可一旦阮槿貼上這個標(biāo)簽,她以后的路就完了。 不報警,等別人主動送上來,他們才有機(jī)會揪出躲在背后的人。 “別擔(dān)心,我來處理。”姜臨琛很快打了個電話,一口流利的英文。 大概幾分鐘后,就有人上來將東西帶走。并且暗地讓人到酒店調(diào)了監(jiān)控記錄,并保留了一份。 等人走后,姜臨琛又說,“再檢查一下房間里的其他地方有沒有問題。” 阮槿點頭。 客廳,臥室,浴室,各個地方都仔細(xì)查了,過了很久才檢查好。果然,又搜到一個微型的針孔攝像頭。 阮槿一驚。難怪這兩天疑神疑鬼的,原來真的有東西在窺視著她。幸而,這東西不是放在臥室亦或者浴室。 中途,還在她臥室的床頭柜里翻出來一盒套兒,姜臨琛微頓一瞬,瞧了眼她。 當(dāng)時阮槿正在一邊檢查衣柜,察覺到他的目光才下意識轉(zhuǎn)眸。一看他手里的東西,也愣了一秒。 然后才對上他漆黑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閃著細(xì)碎的光,眼底帶了一絲笑,就那么看著她。 阮槿只感覺周圍的空氣驟然升溫不少,她的臉色也都漸漸紅了。 這是酒店提供的,阮槿從來沒看過柜子里的東西。見他要把它安放回去,她脫口說:“扔了吧。” 姜臨琛看她一眼,頗有幾分玩笑地反問她:“扔了干什么?” 阮槿:你留那兒不是更尷尬??? 他的眸子里帶了淺淺的笑,目光鎖著她,意味深長地說:“會用到的。” 阮槿語頓。假裝沒聽懂他話里的暗示意味,轉(zhuǎn)過頭查衣柜。 見她這樣,姜臨琛嘴角的那抹笑意更深。可終究還是正事要緊,他也不再逗她,繼續(xù)檢查。仔仔細(xì)細(xì)地,一個地方都沒放過。 終于。阮槿扶了扶腰,無力地躺倒在客廳里的沙發(fā)上。“這下終于可以安心了。” 姜臨琛拿著那個微型攝像頭,問她:“你什么時侯察覺不對勁的?” “昨天晚上。收工回酒店的路上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然后又做了那個夢。就感覺不對勁。” “有人跟蹤你?”姜臨琛抓到重點,面色更加凝重。 阮槿點頭。 他說:“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當(dāng)時只是猜測,不想打擾你工作。而且這種事情,我心里有數(shù)。”阮槿轉(zhuǎn)頭瞧他,但他看起來好像并不怎么愉快的樣子,“怎么了?” 他靠近過來,揉了兩下她柔軟的黑發(fā)。眸子深深地,看著她問:“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 話落,他突然就吻了上來。 溫厚的唇落在她的肩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得自己扛的。”他輕咬了她一口,緊接著又伸出舌緩緩舔了一下,慢慢享受。 阮槿的身體格外敏感,他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讓她感覺自己全身的細(xì)胞都在抖,有點意亂情迷。 他的動作頓了一瞬,阮槿又聽見他的聲音沉沉:“以后不許讓別的男人進(jìn)入你的房間。” 阮槿點頭。知道他在說季子舟,解釋說:“他自己溜進(jìn)來的。” “那也不許。” 兩人唇.舌相交,深吻著。 炙熱的呼吸,guntang得驚人的體溫。他的眸子里仿佛燃了一把火,阮槿感覺到,有什么正在熱烈燒著,卻無法抗拒地被他帶著一直往前。 感覺自己僅存的理智都要被撕掉了,阮槿才回過神來,連忙阻止。 他也在努力忍耐,阮槿聽見他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又想把什么壓抑下去。 可最終,下顎還是沉沉落在她肩上。 他埋在她耳邊,說話聲暗啞得要人命:“我等不了了。” 原本,他是想等到陳瀟瀟的婚禮再對她說的。到那時,所有的一切都會準(zhǔn)備好,他更有把握。可今天季子舟的出現(xiàn),讓他有了很深的危機(j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