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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夢中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過,隔天后有個武人打扮的人上前敲門,與那個人相……相談甚歡,那個武人也在宅子里住了下來……兩個時辰前留下小孩在屋里,他們兩個相偕出門去了……”

葉輕薄唇微抿,而后面目不善地問道:“去了哪里?”他聲音本是極好聽的,猶如玉石之聲,有著青年特有的清亮純凈,只是此時帶了點(diǎn)欺霜勝雪的冰冷味道,冷得無端使人生寒。

葉宸站在馬后,冷汗簌簌而下,咬了咬牙,似下了很大決心方斷斷續(xù)續(xù)開口:“那個武人,帶著他,帶著他去了,去了風(fēng)涯居。”

葉輕蹙眉:“風(fēng)涯居,那是什么地方?”語畢心思電轉(zhuǎn),似猜到這是何地,他臉色更寒。

“是,是恩客們尋,尋歡作樂之地。”葉宸果不其然報出那個令他幾欲目眥欲裂的答案。

馬上清俊身影一僵,他的手死死攥住馬鞭,手背上青筋暴突,被勒得有些痛,然而再痛,卻比不上心里的痛。

尋歡作樂?那個人現(xiàn)在一定是在摟著哪位佳人翻云覆雨,他一向花心得很,不是么?葉輕無言苦笑,果然是,自己得不到的,別人輕而易舉便能擁有,暗自神傷的永遠(yuǎn)只有自己!

是不是,把那些男男女女全部殺光,他就會回到自己身邊?

葉輕長吁一聲,把突然產(chǎn)生的暴虐嗜殺念頭都塞了回去,不好,這樣不好,他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他心目中的小徒弟應(yīng)該是溫和有禮,與人為善的,絕不可以是這么暴戾的人,自己要維持一個知情識趣懂進(jìn)退的乖徒弟形象。

不過,自己絕不可能放手!

葉輕臉帶堅(jiān)毅之色,策馬揚(yáng)鞭,往城內(nèi)縱馬奔馳而去。

……

煙柳繁花之地,溫柔鄉(xiāng)向來是英雄冢,每每都讓恩客流連忘返,此地雖是風(fēng)回小院,比不得京師高樓繁華,紅磚綠瓦倒也別有情致。

華燈初上,樂坊牌樓,風(fēng)涯居中,二樓雅間一簾屏風(fēng)隔出一方空間,一名壯實(shí)男子,一名俊逸道士推杯換盞,喝得不亦說乎。

凌涯子本是只想敘敘舊、聊聊天,無奈多年未沾酒水,此時酒癮發(fā)作,又遭不住廖準(zhǔn)的屢屢相勸,開始喝起酒來。相談之下他略過一些不好宣之于口的秘事,將三年來的往事經(jīng)歷盡皆告知廖準(zhǔn),兩人一時悲嘆感懷,悶頭直喝。

凌涯子做了一夜的荒唐夢,本就是精神不濟(jì),這下狂喝牛飲,更加是澆得酒水蒸騰,醉意上頭。

酒過三巡,兩人都喝得有些醉醺醺,飄飄然不知何所以。

“嘿,沈老弟,老這么喝悶酒有啥搞頭,不如我叫幾個姑娘過來熱鬧熱鬧?”廖準(zhǔn)喝得興致乏乏,不斷慫恿凌涯子召喚姑娘伺候。

凌涯子雖是醉意朦朧,但神智仍在,堅(jiān)決擺手拒絕。

“你向來嫌那些人臟,等閑入不得你眼,放心放心,老哥我絕對幫你找個干凈的。”廖準(zhǔn)自作主張,拋了一錠碎銀出去,甩到老鴇手上,“去,去找?guī)讉€姑娘過來,記得要干凈一些的,我這位老弟挑剔得很。”

老鴇得了錢財(cái),一派喜不自禁,立馬召集了幾個模樣過得去的姑娘過來。

眾女魚貫而入,扭著身子貼著兩人坐下,廖準(zhǔn)身邊圍了兩個十分美艷的女子幫他喂酒,連凌涯子身邊也坐了好幾個美人,所謂環(huán)肥燕瘦,各有春秋。廖準(zhǔn)本就是風(fēng)月老手,這下更是如魚得水,摟著兩個姑娘便要放浪形骸起來。凌涯子被眾女圍得有些煩悶,不住往外推搡,可惜他喝得四肢發(fā)軟,身上輕飄飄的沒什么力道,加上容貌俊美,劍眉星目,本就是女人們最愛的那種英俊男兒長相,來到這煙花之地只能遭到更加肆無忌憚的圍攻。

“小哥哥,來嘛,喝一杯嘛。”

“來嘛,害臊什么——”久居歡場多年,這群女子早就煉成了一雙火眼金睛,眼見他雖衣服破破爛爛,但周身出眾氣勢絕不是普通出身人家所有,便將他纏得更緊。

“哈哈哈哈,妙極妙極,果然是人間極樂,”廖準(zhǔn)高聲大笑,“你們今晚誰要是能拿得下我這位小弟,明日大爺我重重有賞!”

眾女聞言眼睛愈亮,雙手纏得愈緊,雙眼直勾勾地望著斯文俊美的道士,好似望著一塊會發(fā)光的銀子。

凌涯子被糾纏得沒法子,待要清喝一聲,脫身而去時,樓下卻傳來震天一響——

“嘭——”一聲巨響,弦管笙歌戛然而斷,接著是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啊啊——”

“啊——你們是什么人?!”

“啊啊啊——”

眾人停了糾纏動作一齊透過二樓欄桿往樓下大廳看去,只聽兵甲刀劍錚鏦之聲從一樓大門由外傳進(jìn),幾個穿著同樣制式衣服的武官持劍走了進(jìn)來,用力推開擠擠攘攘的人群,明晃晃白刃相向,用兵器強(qiáng)硬開出一條道路來。場面十分混亂。

“誰讓你們私闖的,還有沒有王法了?!”老鴇氣得破口大罵。

幾名武官只是嚴(yán)色相對,并不開口。

門外忽而傳來一聲輕笑,似金玉相擊,春陽融雪,聽得眾人精神為之一振。來者身形脩美,一身華貴錦緞,信步走了進(jìn)來。

自二樓雕欄畫棟垂吊下的琉璃宮燈輝煌通明,照得樂坊有如白晝,他就停駐在大廳中間最為耀眼處,勾著唇角,負(fù)手而立,眼神卻是冰冷到了極點(diǎn)。

他看向了二樓。

凌涯子酒醒了一半,整個人已經(jīng)僵在原地,此時內(nèi)心只想哀嚎:“流年不利!貪杯誤事!”

好在二樓本就是為了身份尊貴的客人所開辟的極為隱蔽之處,勾闌前處花團(tuán)錦簇,不遠(yuǎn)處又有花燈流光溢彩,目眩神迷,二樓望下去掃視大廳一覽無遺,從一樓往上望去卻只能看到一片眼花繚亂和樓上的依稀人影。

“動手!”站在大廳中央的青年輕聲開口,幾個武官隨即跟著他上了二樓臺階。

凌涯子心有戚戚然,當(dāng)即決定趁人不備,脫身走人,他再顧不得其他,倏然一個轉(zhuǎn)身,左手化掌為刃,以力格去仍抓住他雙臂的手掌,右手往前一揮,大力推去阻擋在他身前的眾女身體。

“哎喲”幾聲,轉(zhuǎn)眼之間,幾個美人都被他一把推倒在地。

屏風(fēng)也已經(jīng)撞倒在地,視野愈加開闊,他身影如風(fēng),如踏雪無痕,極快地往雅間緊閉著的窗門掠去——

近了,近了,就快近了。

只要從窗里逃出去,然后再快馬加鞭趕回去收拾東西,連夜離開駱城,到時候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上天入海,對方就再也抓不到自己了。

“讓開!”

眼見雕花綺窗就在眼前,凌涯子卻忘了那致命的總在身后拖后腿的酒rou朋友——廖準(zhǔn)本來就坐在靠近窗邊的位置上,哪怕被剛才的動靜吸引站了起來,走了幾步,也總比凌涯子更加靠近窗戶。他身量高大壯實(shí),有一夫當(dāng)關(guān)之勇,實(shí)在是不可忽視的存在。

凌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