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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茶道師的煩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3

分卷閱讀213

    和聯邦法都是這么規定的,我也沒轍。”

第五涉遠:“我早就成年了——無論是在帝國法還是聯邦法規定下。沒成年的那個正被你們送去樂正家晚宴上,謝謝。”

第五涉遠身上佩著的利器都給陸慈唐收繳了,他想到今晚楚封瓷要去赴那個為“心上人”所設的宴,心里煩躁的很。臉上倒也還是平時那個樣子,別人瞧不出端倪,和他相熟的人倒是能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

于是陸慈唐心里“嘖嘖”兩聲,暗道第五遲了快百年的叛逆期終于來了。

楚封瓷心里雖然有些無奈,卻也不是很緊張。反而狹促地回過神來調侃第五涉遠:“大概這個年齡判定取決于心理成熟程度,我恐怕成年很久了——第五仍需努力啊。”

陸慈唐:“……”

你個幼崽居然還吐槽第五的年齡,膽子養肥了。

第五涉遠:“……”

于是第五涉遠乖乖沉默了,并堅持不再開口說一句話。

連目光接觸到楚封瓷,都是一副別扭的模樣。

楚封瓷啞然失笑。他倒也不是很擔心第五涉遠的脾氣——畢竟第五對他其實一向沒脾氣的,只是回去以后還要好好賠罪,順毛摸一把。

現在煩心的是晚上樂正家的家宴。

樂正一氏他不過見過兩個人,一個是樂正茯苓,樂正家少見的武將,對楚封瓷雖然沒有多少歡喜,但心思手段也不壞就是了。

再者就是樂正重。

……這人也不能以常理斷之。

所以目前對樂正家的態度,楚封瓷也沒什么好決斷,只是破罐子破摔的想著,大不了做一回誤事的jian人罷了。

只希望樂正家主心氣高,涵養好……不要被他氣住了。

其實以楚封瓷的氣度,要讓人痛心疾首、扼腕嘆息“樂正家大公子怎么看上了這貨”,是遠遠不至于的。

單用欣賞的目光來看,除了看上去年紀太輕、容貌太盛,不太鎮得住場子,楚封瓷從各方面都是無可挑剔的典型。

為了彌補不夠沉穩這一缺點,楚封瓷低頭認錯,誠心悔改,希望前輩們能將他收拾得更穩重一些。

每到這個時候,陸慈唐就興奮之情流于言表,二話不說便拿出了自己珍藏已久的正紅色百花小棉襖——然后被帥君沉著臉收繳了。

陸慈唐頭上翹著的兩根雜毛都因此頹下去了。

樂正禹心中暗嘆自己劫后余生。

對于得體衣著這一方面,其實樊三衍向來是很有品味的——畢竟出入的宴會席面太多,流水般的香檳艷影在眼前飄過,這方面的直覺太遲鈍了也說不過去,所以最后楚封瓷的衣著還是由他敲定的。

這件衣服和楚封瓷曾經穿過的茶道服樣式相差不遠,底衣內衫襯著墨竹,白色為底,只是相較于茶道服,它又委實繁瑣了些,為了美觀有無數層疊的緞面,和暗藏的繡紋。穿起它來,連走動都麻煩得很。

衣裳由樂正前輩(的私人金庫)友情提供,挑選出了合適的樣子,就從庫藏中定下了尺寸。送到的很快,只是楚封瓷沒有當即穿上,讓人有些失落。

至少樊三衍是這么感慨的:不能看看我英明神武的抉擇了。

陸慈唐也是遺憾的:不能讓他們立即知道,沒有選擇我的推薦是多么的荒謬了。

楚封瓷回到樂正家中他暫居的小別墅里。大約是想留給他一點私人時間的意思,倒是沒有人來串門,楚封瓷得以安靜的坐了會。隨后將房間內部的家具格局都熟悉過一遍后,才坐進沙發里,壓得柔軟的布料都往下陷了一點——

心情完全放松下來。

黑發的茶道師微笑起來——這個笑容讓別人來做,恐怕會顯得有些傻氣。偏偏是面容姣好的少年,便顯得格外無心的美貌。

像是一塊玉石被慢慢打磨而露出了其中的碧色,逐漸變得清透溫潤起來。

雖然心情愜意,楚封瓷倒也沒忘了懷里那只小獸。

帥球固然是“身嬌體軟”,但到底有軟綿綿的羊毛護著,這些天長大了不少,毛也厚實了很多,最明顯的益處就是不易受傷了。一指頭戳下去,指尖溫軟,盡是靠著身軀的那圈軟絨的觸感,讓楚封瓷也不自知的多戳了兩下。

“咩!”像是終于被sao擾煩了,小羊咩將腦袋從羊毛中抽出來,中氣十足地叫了兩聲,軟軟的羊毛像是因為憤怒的原因,炸了起來,看上去體型又圓滾了一圈。兩只水潤潤的黑眼睛瞪著楚封瓷,完整映出了黑發茶道師含笑的面貌,和那雙同樣烏黑、像撒了墨進去的眸子。

十方羊算是很溫馴的一種動物,帥球大概是年幼起就跟著楚封瓷的原因,也是撒嬌賣萌精通無比,特別能討人歡心,像個乖巧又柔軟的小孩子——而如今這小孩子發起脾氣,還是對著它平日最喜歡的楚楚爸爸,就很罕見了。

楚封瓷當然沒有生氣。

他甚至還是有點愧疚的。

一根手指就掀翻了四肢短短的羊咩,讓它不能再反抗。隨后慢條斯理地幫羊咩梳理羊毛,手指輕柔又靈巧得很,很快就把那只小羊咩揉的斗志全無,軟在楚封瓷掌心里,舒服地蹭了蹭羊毛,還熱情的用小小的舌頭“啪嗒啪嗒”舔起楚封瓷的掌心。

等歡快的已經開始滿掌心打滾的時候,才聽見楚封瓷無奈地嘆息一聲。

帥球立即不滾了。

小羊尾巴立即不擺了。

卷卷柔軟的羊毛也緊張地繃直了。

直到聽見楚楚爸爸很溫柔的一句話。

——雖然不知道那意味著什么,不過那么溫柔的語調,一定不是在教訓它……?

事實上,楚封瓷是在一本正經的道著歉。

對著面前毛茸茸,剛剛出生了幾個月的幼崽綿羊。

“……原諒我吧。”柔軟的未束起的黑發從肩頭散落,因著低頭的姿勢,冰涼的發梢有一些落在掌心,正好輕輕拂過了帥球的羊毛,讓小羊不自覺的又在掌心滾了滾,避開了那惱人的發梢。

“下次無論做什么,再也不拋下你了。”楚封瓷短短嘆息一聲,那眼底還是墨都化不開的濃密的黑色,卻偏偏透出一絲執拗的溫柔來:“抱歉。”

那聲調輕緩,似乎像是某種踩著韻律的樂曲,讓人聽著便安心。

帥球再聰敏,但不過是幼獸,它不大懂楚封瓷話中的意思,卻是很喜歡楚封瓷此時的語氣的。

于是沒骨氣的小羊咩立馬被征服了,將楚封瓷弄暈它獨自探險(?)的錯處既往不咎,乖乖用淡粉色小舌頭興奮地舔了舔楚楚掌心,羊毛蹭著掌心紋線,軟綿綿“咩”了兩聲。

“不過,”楚封瓷一指尖點在似乎很有作天作地潛力的小羊咩頭頂,唇邊仍是含著笑的,卻讓帥球乖乖收斂了肥膽。“今晚乖一點,我抽空給你喂兩片‘廬山云霧’,明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