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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滅口八號討他的歡心,弄得他被這些自作主張的蠢貨氣得煩躁不安。九星茶道師怎么可能有向下人解釋的必要?光耀只覺得今日尤其煩躁,仿佛被什么催促著心弦。不過他身居高位,足夠深厚的權勢讓他不必畏懼他人的陰謀,足夠高貴的地位也能讓他將一切流言掐死在源頭。他是帝國僅有的幾位九星茶道師之一,沒看到秦淮下對他恨的眼睛都紅了,也無法在帝國的威勢下動他分毫么?光耀冷冷道:“八號,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不過是條狗?!?/br>“光耀大人,”那聲音聽上去竟然還是尊敬無比的:“您不怕遭報應么?”嘭——一聲巨響。八號的身體炸的粉碎,那拍攝器也被炸飛了,摔在地上。竟然還沒有壞,只是視角是對著地面的,面前就是一只斷裂的手。“天啊——!”事情來的猝不及防,沒有看到恐怖/分子行兇,卻看到了碎了滿地的rou塊。立馬就嚇懵了一些自認為膽大的年輕人,有人小聲抽泣起來,心臟都幾乎停滯了。一雙腳走過來,碾在那只蒼白又血紅的斷臂上,說著:“報應,這世上誰能讓我得到報應?”有心思敏感的婦女不可置信道:“他是個惡魔!”更有面色蒼白的中年人喃喃:“……都是瘋子。”幾乎不用人推波助瀾,甚至光耀的幕僚們也攔不住。咫尺論壇,連著各大社交網站,都開始了激烈的討論:茶道師的特權,應該凌駕于生命之上嗎?人人都知道茶道師是有特權的。可是這樣囂張的人卻讓他們感覺到了惶恐。的確沒有人可以動搖一名九星茶道師的地位,那么整個星際的輿論呢?當然,在深刻的人性思考面前,尚存近憂。根據隨機抽取的一名網友發表的言論:蘑菇姑娘:楚、楚楚好可憐啊QAQ茶藝好就活該被嫉妒嗎,強烈抗議由主賽方的過錯造成的茶師不公平待遇!作者有話要說: 【我:昨天開了會車,感覺劇情都被我撞死了基友:車在人在車毀人亡,你都有車了,還想著劇情那個辣雞我:……劇情很重要的好嗎!我的小天使都想看劇情!基友:…………你的小天使好清心寡欲哦。我:……基友:性冷淡有的治嗎?我:你黑我讀者爸爸我打你了啊[配表情包]基友:你是不是開出車禍了啊我:……基友:鎖章節了嗎?我:沒啊基友:哦。基友:你是不是不會開車???我:……QAQ基友:你不要太意識流了。我:……基友:你看網審都懶得理你我:……】我后來深刻的反省了一下自己的錯誤。最后得出的經驗教訓是……我的小天使和網審都是性冷淡。呵。第83章評定法陣此時評委席上,幾個茶道評委面色鐵青,都不大說得上好看。依照那名被炸的粉碎的人所言,這杯滇紅想必是楚君泡的了。原以為天才失手,沒想到峰回路轉,楚君竟是被人陷害了一通,而光耀長老未免將他們當做刀子,使的太利索了。在這其中,同樣面色陰郁的長臉評委,也顯得不那么惹眼了。只是仔細看去,他眼中除了憤怒,竟還帶上了些微畏懼。光耀名聲雖毀了大半,但他畢竟是九星茶道師,一時倒不了臺。長臉茶師卻是出生大家族的庶支,靠著自己打拼才混得了一個六星茶道師的地位,要是欺壓新晉茶師的事傳了出去,他的前途就要到頭了。越是危機,越不能露怯。于是長臉茶師臉上表情越發正氣稟然,眉梢高高挑起,好像因為出了這檔子荒唐事,而很是怒其不爭一樣。茶師席上的氣氛同樣凝重,這些天之驕子們雖然心下惱怒,但暴躁的同時,心底卻更加同情一人——楚君也不知道是倒什么血霉了,竟惹上這么個瘋子。他們眼中的楚君身形瘦弱,大概因為高熱未褪的原因,如玉的臉頰上尤帶著病態的殷紅。黑沉的眼睫閉著,似乎昏昏沉沉很是不安穩的樣子。看上去雖不說弱不禁風,但也是帶著一股病弱氣,很容易就激發了眾位茶道師的母性(bu)。只見他眼睫顫了顫,睜開了眼睛。端起面前的青瓷茶盞,輕呷了一口泉水,似乎有些委屈的問道:“這么說……我該是被冤枉了。”頓時殺傷力翻倍,血濺數位茶師。——蒼天可見。楚封瓷只是覺得詫異,雖然沒有抓到罪魁禍首,那個陷害他的茶侍卻偏偏來了個窩里反,將主子供出來不說,還順便洗白了他身上的污水。這事怎么看,處處透著微妙和不對勁。于是他也只是眉目間含著冷意,輕呷泉水滅了心中的煩躁,帶著幾分猶疑和嘲諷,低聲道:“這么說……我該是被冤枉了?!?/br>卻偏偏被美化了無數倍,看在一群因為智商被拉低導致視力水平低下的茶道師眼里,那就是妥妥的委屈和難過了。一群茶道師心疼的不行。同行或許相輕,但因為有光耀這么個朽木在前,再加上楚君委屈至此,大家都顯得分外體貼。一直不曾開口的祁門安家子弟,安乘以道:“茶道之事,應該嚴謹慎重。楚茶師的滇紅既然是讓人毀了,應該重沏一壺,才能全了規矩方圓?!?/br>另一個面容兇悍,比起茶道師更像武師的夜虎蒼氏子弟,同樣道:“理當如是?!?/br>原本歲寒初辭正滿心憤懣,想為楚君抱不平,那光耀長老出于一己私欲,就毀了楚君的茶,叫他怎么能咽下這口氣?話雖如此,但是歲寒和這些名門子弟混慣了,知道一個個都不是好相與的。別人踩進坑里,不幫著填把土就是好的,怎么今天都轉了性子,反倒為楚君說起話來了……心下納悶,但歲寒初辭還是附和了意見,別的向來寡言的茶道師,也紛紛應聲了。連著張頃刻,都難得未唱反調。歲寒初辭便捅了捅翻青袖,道:“你最厲害,你去找溫茗賽方說清楚?!?/br>張頃刻:呵。楚封瓷沉默片刻,道:“我去……”歲寒初辭打斷了他的話,狠狠揉了揉楚封瓷的黑發,嘲諷道:“就你這身板去什么去?去了被啃的骨頭都不剩了。還是袖子去,這種事他最拿手了?!?/br>楚封瓷:“……”好像那地方是狼窩虎xue一樣。翻青袖起身,青色絲制的茶道服拖曳在竹椅上,他有些無奈的望了歲寒初辭一眼:“又不是去斗毆?!?/br>